凡是能夠進教坊司的歌姬,自然是貌出眾,才藝雙絕。
任憑趙桓篩了一遍又一遍,剩下的歌姬,依舊不勝收。
隨著越來越多的歌姬,涌定王府,小釵奉王妃之命,吁吁的跑到教坊司。
“王爺,您消停點吧!”
“再鬧下去,小心惹怒王妃。”
“自您封王以來,定王府向來清雅,縱使汴京狎之風盛行,但從未有任何一個歌姬,踏過王府大門。”
“您倒好,一口氣塞回去百余歌姬,鶯鶯燕燕之聲不絕于耳,何統?王府的清譽都被你給敗盡了。”
小釵來傳話,已經是朱璉的最后通牒了。
趙桓卻依舊我行我素,恨不得把教坊司的所有歌姬,全部帶回王府。
這也怨不得趙桓,整個汴京,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定王府了。
若是換做別,只怕是趙桓前腳把歌姬送去,后腳就會有“專人”把歌姬接走。
本次小苑詩會,主題為高雅,嚴任何惡俗之事!
“都給我聽好了!”
“本王不管你們以前如何俗,既然以后教坊司由本王執掌,都給我把調門抬高了!”
“別說權貴名流,就算是王孫貴族,也不配令你們獻。”
“咱教坊司的姑娘,只賣藝,不賣!”
一眾歌姬,已經逐漸明白了趙桓的為人。
雖然上任的第一天,就洗了教坊司,但只是針對于部頭。
對待歌姬,表面雖兇,心卻似水,想方設法幫歌姬重拾尊嚴。
知道趙桓刀子豆腐心,眾對于趙桓的怒喝,倒也沒有那麼懼怕,甚至有人當場打趣起來。
“呵呵呵,若是有王爺護著,姐妹們自然是把調門起的高高的,端莊優雅誰不會?”
“可是……王爺總不能日日夜夜,守在奴家們邊吧?”
“王爺前腳剛走,就有人來拿我們,我們能怎麼辦?”
“就是,奴家們無依無靠,只有在京中,乖巧懂事,聽人編排,才能活下去。”
“今日仗著王爺之威氣一回,改天王爺不在,只怕是權貴名流,要把奴家們的尾骨都打碎不可。”
眾歌姬雖是笑談,卻說出了歌姬的苦楚。
們雖然看似風,實則卑賤,哪怕是一個小小部頭,都能騎在們頭上,作威作福。
除非不要命了,否則誰敢在“貴客”面前擺譜?
站在旁邊的新任長王大全,急得直跺腳,不斷沖歌姬們使眼,姑們,可別瞎說話。
眼前這位王爺,可是汴京出了名的兇悍,一言不合,便要見!
自打籌資大會以來,死在趙桓手里的人,將近六百人了!
除了那五百易州兵,還有像高堯康這般名流!
曾在禮部后勤當閑差的王大全,得知被分配到教坊司,差點當場哭出來。
在王爺手底下干活,哪有那麼容易,稍有不慎,小命不保。
不等趙桓開口,王大全已經厲聲呵斥:“什麼狗屁權貴名流,再貴還有王爺貴?”
“誰若膽敢迫你們,只管跟我說,我扭臉就去王爺面前告狀!”
一旁的陳釗,里“嘖”了一聲。
這王大全,不像好人吶!
舉手投足著一諂勁兒,而且為教坊司的長,以后跟王爺接的機會甚多。
必須要防此人一手!
整個汴京,有且只有一人能拍趙桓的馬屁,便是陳釗。
剛才還極力勸阻趙桓,一切以小苑詩會為重的陳釗,話鋒陡變。
他大手一揮,低喝道:“說的沒錯!你們既然是教坊司的人,那麼萬般皆以王爺為準。”
“王爺既然發話,整個汴京就沒人敢欺負你們。”
“高俅何其猖狂?還不是在王爺手里,撐不過三合?”
“哼!”
“敢在教坊司頭上土?別說王爺不答應,我陳釗也不答應!”
看著陳釗強出一權威氣勢,長福不由撇了撇,小聲鄙夷。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趙桓甚是滿意,為了“制衡”陳釗,他故意拍了拍王大全的肩膀。
“為本王的人,就應當有這等氣勢!”
“記住了,你代表的不只是教坊司,還有定王府!”
一聽這話,王大全瞬間支棱了起來。
就算明知道,趙桓在汴京早已是眾矢之的,又有何妨?
說一千道一萬,王爺就是王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趙桓的一句話,仍舊能夠決定王大全的人生!
想要抱上六相的大,只怕是白日做夢。
但定王的大已經過來了,王大全就算是再傻,也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請王爺放心,只要王爺還是教坊司主使,屬下必定嚴格貫徹王爺之風。”
“誰若膽敢奉違,屬下必定嚴查嚴辦,絕不姑息。”
沒想到,新上任的長,竟如此上道。
趙桓心大好:“既然你如此支持本王的工作,那麼籌辦小苑詩會之前,先把正事辦了。”
“教坊司的所有虧空,可曾查清?”
王大全沒有半點遲疑,一把薅住部頭的領子,拽到面前,惡狠狠道:“去把賬本拿來!”
他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要把部頭吃了一般:“聽清楚了,是所有賬本,若是有,小心摘了你的腦袋!”
部頭連連應下,心里卻破口大罵。
去你大爺的!
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什麼教坊司乃是各黨必爭之地,多雙眼睛盯著這里,我等應當明哲保,追繳虧空一事,報一瞞一即可。
凡是涉及三品以上大吏者,一律擱置。
現在抱上定王的大了,翻臉比翻書還快?什麼東西!
不多時,厚厚一摞賬本,就擺在了趙桓面前。
王大全連忙匯報:“啟稟王爺,經過屬下的不懈努力,終于將教坊司的全部虧空查清。”
“已經追回的款項,共計一萬七千兩銀子,還有五萬兩銀子的虧空,沒有補上。”
“這些虧空,盡數牽扯朝中大員,以及名流族。”
“請王爺給屬下十天……不!只需五天時間,屬下必定將所有虧空,全部補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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