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無所畏懼,勇往直前的二十一個重裝敢戰士,石碑的五百叛黨,未戰先怯三分。
直到后傳來一聲慘,一名企圖逃跑的卒子,被監軍一刀砍死,戰斗的號角才正式吹響。
數以百計的叛黨,毫無章法可言,直撲而來,轉眼就將王犇等人淹沒。
這些叛黨,來到石碑之前,或是農夫,或是府通緝的犯人。
他們堅信“拳打死老師傅”的道理,就算是對方武裝到牙齒,只要人夠多,依舊能輕易戰勝對方。
叛黨們牟足了勁,揮舞著手里的刀刃,噼里啪啦的朝著王犇等人上劈砍著。
這是他們此生,第一次面對重裝戰卒。
手里的刀刃,直奔王犇等人的要害劈砍,是王犇,幾個息間,腦袋和肩膀就挨了七八刀。
只可惜,越是要害部位,甲胄越厚!
這些劣的刀刃,劈在王犇上,除了留下道道刮痕之外,本無法造任何實質傷害。
遠的監軍見狀,揮舞著障刀,氣急敗壞的怒吼。
“蠢貨!往甲上砍!”
這些刀刃雖然無法破甲,卻能夠劈斷銜接甲片的繩結。
現場吼聲震天,排頭的叛黨,本聽不見后方監軍的喊聲,他們玩了命的攻擊著敵人。
而自始至終,敢戰士都依靠著上厚厚的甲胄,抗四面八方的攻勢,本沒有急著反擊。
這些菜鳥,被一腔熱和興沖昏了頭腦,每一擊都竭盡全力,以至于才揮舞幾刀就已經累的氣吁吁。
后面的叛黨,推搡著前面的叛黨,已經力竭的排頭叛黨,卻無法撤到后方休息。
直到周圍的攻勢逐漸疲,一直被挨打的王犇,猛然舉起手里的陌刀,朝著面前的叛黨,迎頭劈下。
這叛黨穿著一布,面對勢大力沉的斬擊,只聽“咔嚓嚓嚓……”一連串的脆響。
這一刀下去,從叛黨的左肩進,先是斬斷鎖骨,接著是一連串肋骨……
王犇深知節省力的重要,這一刀只用了一半力氣,因此并未將面前的叛黨斬兩半。
但是飛濺而出的滾燙鮮,直接將周圍的叛黨驚得臉煞白,腳后跟直冒涼氣。
與王犇結甲陣型的敢戰士,也相繼開始反擊。
敢戰士手里的長兵,自重量就將近二十斤,專門用來對付重裝甲士。
敢戰士只需要把武舉起來,稍稍施力,迎頭而下,劈砸在無甲的叛黨上,其結果慘烈至極。
開山大斧重劈之下,可不只是斷幾骨頭那麼簡單!
狼牙棒除非砸在腦袋上,否則致命效果并不如陌刀和開山斧,但任何人只要沾著狼牙棒,皆是筋斷骨折,瞬間失去行力。
從雙方手,過去了將近一盞茶時間,二十一個敢戰士,無一人傷亡。
而周圍的叛黨,尸已經互相堆疊,五十幾人當場斃命,反倒是重傷者只有三人。
排頭叛黨,早已經嚇破了膽,戰意全無,哭爹喊娘的往后,卻本無法撤出戰場。
二十幾個監軍,正在后面督戰,所有叛黨全部被驅趕著進攻敢戰士。
怯戰者,當場斬殺。
后面的往前,前面的逃不掉。
原本結甲陣的敢戰士,逐漸轉變為兩排,前后各十人,開始有節奏的向前推進。
數百名叛黨,面對王犇率領的敢戰士,猶如草芥一般被屠殺著,自始至終,都無法形任何有效的抵抗。
“我打你娘,這仗,你讓老子怎麼打!”
“對方全特娘是鐵罐頭,刀砍在上面,跟撓一樣。”
“媽的,撲上去,只要摔倒他們,也能把他們死!”
“放你娘的屁,你怎麼不上去?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些重甲戰卒有多高,材有多魁梧!”
“攏共二十一個人,還分為兩線,后面頂著前面,本就推不他們。”
“錘呢?把錘子拿來!”
“我看你像是錘子,對方全都是長兵,重兵,拿著小金瓜上去送死不?”
“快跑,打不了!”
監軍眼看著就要穩不住陣線了,只能瘋了似的砍殺著逃兵,但已經于事無補。
五百人對陣二十一個敢戰士,戰斗持續了一炷香時間,己方死傷已經超過百人,而敢戰士別說陣亡,連輕傷者都沒有。
別說五百人,只要這二十一個敢戰士的力跟得上,他們能一直從早晨殺到晚上!
甲胄武,士氣,經驗,魄……
全面碾,如何力敵?
“怯戰者死!”
監軍雙目圓瞪,聲嘶力竭的怒吼:“五百人,被一支小重甲戰卒殺潰,全他媽是廢!”
“我常勝軍,何時如此丟人過?”
起初還只有就地招募的新兵潰逃,到了后面,幾個監軍也頂不住力,開始后撤。
“能夠對抗重甲戰卒者,唯有甲士和重騎。”
“靠著群穿著布的新兵,上去就是單純送死,撤吧。”
不到兩炷香時間,石碑叛黨,被王犇等二十一個敢戰士,正面殺崩。
王犇用力把陌刀杵在被鮮浸的泥地上,長長的舒了口氣。
“快累死老子了!”
“人太,不能替歇息,一口氣殺到現在,胳膊都快斷了……”
“兄弟們,咱們的任務完了,只需釘在這里即可。”
王犇后的二十個敢戰士,也紛紛拄著武,大口大口的起氣,面對四散而逃的叛黨,眼神麻木,沒有任何反應。
畢竟他們是重甲戰卒,唯一的任務就是抗線,只要穩住中陣,就算是勝利。
其余戰斗,不在他們的職責之。
至于攜帶的弓箭,也完全了擺設,以他們現在的力,已經本拉不開上力弓。
見敢戰士不追,一眾叛黨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偏偏就在這時,左右兩翼竟沖出一支騎兵!
“媽的,這里怎麼會有騎兵?!”
“易州兵!肯定是易州兵在清剿我們。”
“該死,上峰不是說過,易州兵與常勝軍早已談妥,相互通融嗎?為何突然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