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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土》第159章 清算之時

整個艮岳,心最絕之人,當屬貫!

趙桓之勢已不可阻擋!

雖然趙佶明面上說功過相抵,不再封賞,但是按照易州豪賭的約定,整個易州都將為趙桓的治下。

是口頭允諾,以趙桓的格自然不會答應。

而且大勢所趨,趙佶也必定以安趙桓為主,那麼有兩個,必不可

其一為“知易州事”。

知州這個職雖然只有六品,卻擁有實權,掌控整個易州大事小無巨細。

換言之,一旦陛下冊封趙桓為知州,那麼趙桓就算是徹底在大宋站穩了腳跟,是一個易州,就不可搖!

其二則是“虎翼軍節度使”。

節度使乃是從二品職,品階很高,但卻是個榮譽的虛銜。

雖然在權力方面,與知州無法相提并論,但進封節度使后,趙桓就不必親自奔赴易州治理。

這個榮譽職,本來就是賞給宗室和文武大臣等,最多者可領兩三鎮的節度使,同時也可因此獲得特權。

如此一來,趙桓已經兼四職。

階最高的是節度使,權力最大的是知州,還有教坊司主事,戶部監察史這兩個小權大的實職。

不知不覺中,趙桓竟已經長到了這種地步。

這些都是趙桓拉幫結派,黨同伐異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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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趙桓角流出的冷笑,以及一直想要把貫排出汴京,回來主持大局的蔡京。

貫不由后背發涼。

留在京中,恐怕是難逃一死了。

他不敢遲疑,竟當著陛下興頭上,連忙進諫。

“定王創下此等壯舉,實乃我大宋之幸,想我大宋軍心也必然得到提振。”

“趁此機會,老奴愿立刻奔赴太原府,乘東風,組織兵力,阻止完宗翰的大軍南下。”

趙佶豈會不知道貫的心思?他這是怕了!

擔心見不到明日的太,半夜三更就被趙桓掐死在床上。

這份怯弱,令趙佶失頂。

倒是迎了趙桓那句話,諸般坐著尿尿的廢,如何助朕就千古名君之盛名?

趙佶臉一冷:“可。”

輕飄飄的回應,令貫心里更是涼了,他若是釘死在汴京,興許還能得到趙佶的庇護。

如此急匆匆的逃離是非之地,躲避茍活,無疑是對趙佶的不忠,面對這種賣主求榮的貨,趙佶自然瞬間好全無。

貫暗罵失策,先前一時恍神,竟一步錯,步步錯。

開弓沒有回頭箭,貫別無選擇,只能著頭皮繼續走下去。

整個艮岳,歡騰無比,所有人都沉浸在易州壯舉的喜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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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桓更是為了現場絕對的焦點,無論是朝臣還是圍觀子弟,甚至就連邸千金們,全都圍了上來。

他們看趙桓的眼神,無比炙熱崇拜。

唯獨貫,急匆匆的朝著艮岳外走去。

“該死的趙桓,竟然真的事了,咱家……呸,本王暫且只能韜養晦,待太原府經營妥當,自然要回來連本帶利算清楚!”

貫的步伐越來越快,總覺后背陣陣發涼。

現在的趙桓,完全可以趁著這勢頭,一鼓作氣的把貫踩下去。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媼相,你這是要去哪啊?”

聽到后傳來的聲音,貫一愣,轉去,只見陳釗這個不是人,勝似人的家伙,正滿臉笑的走了過來。

接著,旁又冒出來一人,正是王大全。

貫故作鎮定,沉聲道:“陛下進封我為廣郡王,難道本王去哪,還需要向你一個小小子弟報備?”

“滾開,再敢攔路,重重治罪!”

面對貫的威脅,向來膽小如鼠的陳釗,竟然破天荒的沒有慫。

只因就在貫跑路之際,陛下兌現了承諾,冊封趙桓為易州知州,進封虎翼軍節度使。

張茂那個墻頭草,因為決策失誤,也已經被翰林院學士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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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借陳釗和趙桓的關系,翰林院主戰派的黨魁,非陳釗其父莫屬。

背后靠山如此之,那還怕個

“小的只是好心詢問,生怕媼相走得太快摔了跟頭,難道好心也要被苛責?”

“媼相,你可不要……狗咬呂賓,不知好歹!”

貫眼睛睜得老大,為大宋權傾朝野的六相之一,以往他咳嗽一聲,整個朝堂都

而今,區區一個翰林院子弟,都敢當面譏諷他。

大宋的天,果然要變了嗎?!

貫為了盡快,只能咽下這口惡氣,他知道陳釗貪財好,一習氣,當即從袖子里取出五百兩銀票,遞了上去。

“你且退下,這五百兩銀子就是你的了。”

陳釗喜滋滋的接過銀票,收盡袖子里,就在貫如釋重負的時候,陳釗卻厚無恥的補了一

“這五百兩銀子,小的和王大全還有定王,三人分賬,只怕分不均。”

“媼相,你該不會是在故意挑撥我們吧?”

“你若真有心花錢買路,不如湊個整,再拿一千兩銀子,每人五百兩如何?”

聽到這話,貫氣的直哆嗦。

陳釗這個狗賊,早已經和趙桓穿一條子了,占得好何其之多,又豈會對這點蠅頭小利興趣?

“該死的狗東西,竟敢訛詐本王。”

“來人吶,把這個混蛋押走嚴懲!”

不遠就有幾個站崗的艮岳衛士,若是擱在以前,他們早就撲上來,把陳釗按在地上了。

但此時,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完全把貫當了空氣。

其中一個衛士小聲嘀咕起來,字里行間盡是鄙夷。

“還當自己是權傾朝野的媼相?定王得勢,這老閹人還把陛下給得罪了,為了茍活,竟想馬不停蹄的跑去太原府避難,真是找死。”

“沒了陛下的寵信庇護,他屁都不是!”

對面的衛士落井下石:“面對定王就已經如此狼狽,將來若是金人南下,豈不是跑的比兔子還快?”

“陛下又豈會再指這種只會爭權奪勢的窩囊廢。”

就在這時,王大全已經一把薅住貫的肩膀:“媼相,你干什麼?你往河邊走什麼!”

“快回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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