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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土》第180章 打你還需理由

趙桓之所以來的這麼快,就是擔心鄭慶云被人欺負。

畢竟相較于朱璉這個名正言順的王妃,說到底,鄭慶云現在也只是一個平民百姓。

不出所料,若是趙桓晚來一步,鄭慶云恐怕就危險了。

趙桓臉上依舊報以微笑,看向周圍的朱家仆從,和和氣氣的詢問起來。

“你們把鄭慶云圍起來,這是要干什麼?該不會是……要對鄭慶云吧?”

現場的家仆,哪敢出聲?

之前趙桓沒來,他們仗著家主之威,有恃無恐,如今面對趙桓本尊,這心態又是另外一回事。

回京路上,關于趙桓的諸多兇殘暴戾行徑,眾人早已耳能詳。

貫都被趙桓按在水里,直接溺斃,更何況他們這群卑微的家仆?

朱伯材見狀,也擔心事鬧大,連忙呵斥一聲:“都退下!”

眾家仆如蒙大赦,瞬間作鳥狀散了個干凈。

見朱伯材還算識相,趙桓已經發的殺氣,這才收斂回去。

“哈哈哈,還是岳父大人有格局!”

“慶云,記住了,以后在汴京城誰敢欺負你,除了找本王之外,也可找岳父老泰山替你出頭。”

言下之意,鄭慶云要是掉一,本王非把你這老不死的打斷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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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狗屁岳父!

趙桓此人,向來是將心比心,對他真誠者報以真誠,對他不善者報以雷霆。

要不是看在朱璉的面子上,趙桓本不會跟朱家人啰嗦半句。

朱伯材臉晴不定,卻又拿這個癲狂王爺毫無辦法。

就在這時,朱鵬實在是憋不住了,猛地往前進了一步。

“好你個趙桓,竟敢來我朱家撒野!”

“別人怕你,我可……”

不等朱鵬囂完,趙桓已經直接打斷,干脆利落道:“誰給你膽量,直呼本王名諱?”

什麼?!

朱鵬直接一愣,他剛要發泄出來的滿腹怒火,是被趙桓給堵了回去,差點沒把朱鵬難死。

趙桓卻不給他任何反應時間:“念在你是本王的侄子,死罪就免了,長福!”

長福大踏一步,用力抱拳:“小的在!”

“掌三十,讓這小兔崽子長長記。”

“虧他還是宦子弟,難道連最起碼的規矩都不懂嗎?既然家中無人教他,本王就好好管教管教他。”

朱鵬眼睛睜得老大,連忙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驚呼:“趙桓,你敢打我?”

趙桓當場大笑了起來:“敢?本王教訓你,還需要涉及敢不敢的問題嗎?”

“就算你爹站在本王面前,本王也照修理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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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本王是虎翼軍節度使,知易州事,戶部監察史,教坊司主使。”

“論爵位,我乃大宋皇長子,首王也!”

“你該不會是以為,本王會忌憚你一個小癟三吧?”

小癟三……

朱鵬臉時而漲紅,時而煞白,為朱家嫡長孫,竟然被趙桓當眾指著鼻子罵小癟三,這要是傳揚出去,非被人笑掉大牙不可。

就在朱鵬愣神之際,長福已經撲了上去,對著朱鵬的就是一掌。

啪!

聲音那一個脆生,現在無需趙桓解釋了,所有人都明白,趙桓究竟敢不敢了。

朱伯材也是怒不可遏,這個混蛋,竟然真當著他的面,對朱家嫡長孫

“定王,你不要太過分!”

趙桓就這麼昂著頭,也不言語。

啪!

長福又是一耳了下去,這一掌,不僅打的朱鵬嗷嗷直,也打在朱伯材的心上。

為了護住嫡長孫,朱伯材哪敢再板,連忙改口。

“王爺息怒,論關系,鵬兒也是您的侄子,長輩教訓晚輩自然是合合理,但出出氣也就夠了,沒必要真打夠三十。”

趙桓依舊不予理會,他好不容易打造出來的“暴戾王爺”人設,自然是要小心維護。

若是被朱鵬挑釁了,卻連個屁都不放,豈不是人設崩塌?那以后還如何鎮住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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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朱璉的聲音傳來。

“請王爺助手,小懲大誡即可。”

剛才還油鹽不進的趙桓,聽到妃的話,立刻抬起手,示意長福可以了。

見此一幕,朱伯材眼睛驟然睜大。

這……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朱伯材早就知道趙桓暴戾,而且還與朱璉極為恩,但趙桓直接把朱璉的話奉為圣旨,卻把朱伯材給驚了一下。

在此之前,朱伯材之所以記恨定王府,就是覺得朱家千金,被趙桓這個廢給毀了,為父親,自然是痛心疾首。

可是當朱伯材親眼看到趙桓和朱璉的,他的心變得復雜起來

如今趙桓得勢,而且已然是朝野為之忌憚的暴戾王爺,偏偏這廝,還和陛下的國策不謀而合。

而朱璉無疑是朱家與定王府最重要的紐帶。

就算趙桓再狂暴,只要他依舊對朱璉言聽計從,就絕不會危害朱家。

想通這些,朱伯材的臉瞬間平穩了下來,他決定再觀一會兒,以確定趙桓和朱璉并非逢場作戲。

朱鵬只挨了兩掌,卻已經角流,長福的大耳帖子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更加憤怒,嘶吼聲傳遍大院。

“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接著猛地看向朱璉,咬牙切齒。

“別以為我會激你,你乃是趙桓的幫兇!”

為朱家大小姐,卻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外人傷害二小姐,對家住不敬,還當眾毆打于我。”

“別人我不管,反正我要與你恩斷義絕,以后在朱家,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朱璉眉頭鎖,也不言語,但心里卻猶如針扎一般劇痛。

很顯然,定王府與朱家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朱璉不再奢被朱家接納,緩緩起,對著朱伯材深深地行了一禮。

“縱使父親不認我這個兒,但在兒的心里,一直以父親為榜樣。”

“以后我不會再回朱家,惹父親嫌棄。”

“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朱伯材眼神閃過一抹漣漪,卻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

一旁的朱鵬則當場啐了一口:“趕滾,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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