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二斤黃金,就價值一百六十兩銀子,而真正值錢的是做工,是那細致湛的做工,就再加十兩銀子。”
“這就是一百七十兩了,上面的十九顆珠翠,才是真正的大頭。”
“五百兩銀子絕不止,至八百兩!而且像這種級別的催妝花髻,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是請頂級工匠,就是個大難題,因此一千兩銀子也賣得出去。”
一千兩銀子的催妝花髻……
這個劉宇,還真舍得在人上花錢。
要知道,就算是宦或是貴族聯姻,新娘佩戴的催妝花髻,也未必值這麼多錢。
鄭慶云雖然討厭劉宇,但是看到珠寶氣的催妝花髻,還是被驚了一下。
反觀趙桓卻平靜無比。
所謂的催妝花髻,其實就是新娘的頭飾,劉宇的這套,確實值千兩銀子。
黃金是其次,主要是那些珠翠,雖然“種水”很拉,但樣式卻很見。
這年頭,玉翠值不值錢,與后世的“種水澤”沒有一錢關系。
好玉翠,講究“好古稀”。
玉無瑕,品相完好,年代古老,稀奇珍缺。
這個趙宇,能夠湊齊工料,連趙桓都不由暗暗嘆,這便是“人不江山”的典型。
一時間,現場所有人的視線,紛紛匯聚到趙桓上。
家丁直接怪氣的嘲笑起來。
“如何?!”
“定王可不要直接砸銀子,那未免也太俗氣了。”
“這汴京之中,能夠拿出一千兩銀子的人,多如牛,但能夠造出這頂級催妝花髻者,卻麟角。”
“定王想要我家公子一頭,拿出的寶貝,值錢可不行,還要有良的做工,足夠珍惜,以及寓意。”
“呵呵呵,王爺若是拿不出來,也不必勉強。”
門外聚集的街坊,也不搖了搖頭,覺得趙桓基本沒戲。
或許定王府藏有寶,但若是與婚嫁無關的寶,就算是拿出來,也不住劉宇。
除了劉宇這種,整天挖空心思研究娘們的人之外,正經人誰會花大價錢在家中儲存婚嫁之?
眾人也紛紛開始勸解。
“王爺不必糾結,就算是輸了也不丟人。”
“這賭局也太不公平了,劉公子分明是有心算無心。”
“就算是現在趕制催妝花髻也來不及,輸定了。”
鄭慶云也眉目微顰,連忙安趙桓。
“沒事的王爺……大不了以后,奴家務必要不出府。”
“奴家躲在王府里,劉宇總不能闖進王府里擾奴家吧?”
趙桓手了鄭慶云決絕的小臉蛋,會心一笑:“傻丫頭,那不了?”
“本王豈能讓你這種委屈?”
話音落,趙桓直接手把長福到邊,簡單耳語幾句,然后大手一揮。
“去,把銷金蓋頭拿來。”
“誒!”
長福應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鄭慶云反倒吃了一驚,呆呆的看著趙桓,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銷金蓋頭與催妝花髻一樣,乃是婚嫁時,男方所還的三禮之一。
除非到了婚嫁前夕,否則沒人會提前準備這種東西。
王爺平白無故,怎會存有婚嫁之?!
難道說……
王爺自始至終都沒有半點敷衍,真想把娶進門,所以才……
一想到這,鄭慶云瞬間小臉通紅,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心中盡是幸福。
偏偏此時,劉宇的嘲笑聲,傳遍整個劉家大院。
“哈哈哈!”
“銷金蓋頭?”
“三禮之中,最便宜的一個?定王啊定王,不愧是你,果然是摳門到家了。”
“像你這般斤斤計較之人,哪個人愿意嫁給你?也難怪王妃到現在還穿著破袆,任誰嫁給你,都要盡委屈!”
劉宇的嘲弄并非空來風,畢竟銷金蓋頭這種東西,就是一塊紅布而已,再金貴又能貴到哪去?
就算是通用金線編織,重量也不過幾兩而已,況且蓋頭需要是紅,就算是皇后出嫁,都不可能用金的蓋頭。
劉宇本以為趙桓還能支撐幾回合,沒想到,第一局就已經輸的無完。
“哼,跟本公子比財力,真是不自量力!”
“鄭小姐,你現在明白,嫁給誰才是真正的歸宿了吧?”
面對劉宇的慕示好,鄭慶云直接無視,不喜歡被除了趙桓以外的男人,一個勁兒盯著。
所以索整個人都躲到趙桓后,避開劉宇的齷齪眼神。
不多時,長福就氣吁吁的跑了回來,同樣捧著一個錦盒。
趙桓親手打開蓋子,將里面大紅的銷金蓋頭顯出來,沖鄭慶云微微一笑。
“不必等太久,這條銷金蓋頭就會用在你上。”
“它畢竟是新婚之,所以只能看看,還不能。”
鄭慶云捂著,早已經的熱淚盈眶,做夢都想不到,趙桓早已經暗中把婚嫁之都準備好了。
“王爺……”
“奴家何德何能……”
劉宇裝模作樣的往錦盒里瞥了一眼,都快撇到天上去了。
“搞了半天,就這?!”
“怕是連十兩銀子都不值吧!”
“鄭小姐,你該不會被這種東西給忽悠了?”
面對劉宇的質疑,鄭慶云溫似水的小臉,頓時一僵,當即駁斥:“即便是一文不值,對我而言,也是無價之寶。”
一聽這話,劉宇臉瞬間一垮,心里暗罵,趙桓這個混蛋,究竟給鄭慶云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把鄭慶云哄騙的暈頭轉向。
不過無妨!
只要能把趙桓踩在腳下,將來時間多的是,他就不信俘獲不了鄭慶云的放心。
劉宇當即將矛頭指向趙桓,冷哼道:“你輸了!”
一旁的家丁,紛紛開始起哄。
“王爺跟我家爺比什麼不好,非要比財力,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哈哈哈,輸給我家爺不丟人!”
“就這破玩意兒,別說爺,連我都買得起!”
“王爺娶妃,竟然就準備這種玩意兒?也不嫌丟人瞎眼。”
趙桓也不氣,笑瞇瞇道:“看來劉公子不識貨。”
“你再好好看看。”
“不過丑話說在前面,只能看不能,若是弄臟了慶云的蓋頭,小心本王把你的手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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