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也太漂亮了。”
趙岑直接當眾拉起朱璉的小手,眼睛陣陣冒,恨不得現在就把朱璉抱起,直接回家親熱。
朱璉太了解趙桓了,一眼就看穿了趙桓的齷齪心思。
考慮到現場人多,朱璉并未點破,而是在趙桓手心里輕輕掐了一下,接著又白了一眼,暗示趙桓別太過分。
這一掐一瞥,小傲的模樣,更是令趙桓心跳加快,不斷的吞咽口水。
本王的正房夫人,本該如此!
端莊,大氣,威嚴!
朱伯材也是第一次見到兒盛裝打扮,臉上盡是驕傲,當即大手一揮:“這些年,老夫不在京中,冷落了王妃。”
“如今老夫打算彌補昔日的缺失,將朱家的三家業,于王妃,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擱在以前,朱家族人必定激烈反對,并且連帶著朱伯材一起罵。
但現在,局勢已經大變,王爺強勢至極,王妃端莊優雅,能跟定王府結下如此良緣,朱家人也覺得臉上有,心里盡是得意。
“既然是家主的決定,我等自然全力支持!”
“沒錯,朱家本該彌補王妃。”
“三家產于王妃,等同于和定王府徹底結下盟,這對于朱家而言,自然大好。”
“三家產就換來王爺的羽翼庇護,這買賣值了。”
朱鵬更是攥著拳頭,興的渾抖,眼神無比炙熱道:“當初姑姑嫁到王府,嫁妝何等的寒酸?”
“如今這三家產,便是補上姑姑的嫁妝,我甚至覺得,三都了。”
朱璉輕咬薄,覺眼前發生的一切,好的有些不真實。
夫君的盛寵,家人的支持,全都是朱璉夢寐以求的,而現在都為了現實。
朱璉深知,此刻的繁花似錦,都會夫君所賜。
眼眶泛著淚花,無比溫的看向趙桓。
趙桓見狀,則輕聲安:“妃可不能落淚,你可是大宋最威嚴的王妃。”
朱璉鼻子一酸,強行把眼淚憋了回去,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在,這才平復下澎湃的心。
而且,終于下定了決心,攥著趙桓的手,在趙桓耳邊輕聲道:“夫君……今晚我們行夫妻之禮吧。”
趙桓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猛地抬起頭,目瞪口呆的看著朱璉。
朱璉即便再端莊優雅,涉及到“夫妻之禮”也不由面若桃紅,眉宇之間盡是意。
但是朱璉并未回避,眼前這個男人,已經值得托付一切。
“夫君……不愿意?”
趙桓如夢方醒,滿口答應:“當然愿意!”
“哈哈哈,本王終于等到這一刻了。”
即便是千軍萬馬,也不如春宵一刻,而且最令趙桓的是,朱璉終于改變了對他的稱呼,從王爺變了……夫君!
夫婦二人相互凝視,心心眼眼盡是。
看著這一幕,朱家人無不送上最真摯的祝福,鄭慶云也替趙桓高興。
而目睹了整個經過的李師師,則輕咬薄,眼神流出一抹復雜深意。
李玉蘭在旁小聲嘀咕。
“王爺和王妃,倒也稱得上神仙眷。”
“像朱璉這般端莊大氣的王妃可不多見,而像趙桓這般寵妻子的王爺,也是麟角。”
“偏偏這兩個人,就湊到了一起。”
“盡管不想承認,可是……還真是羨慕呀。”
李師師沒有回應,但心卻和李玉蘭差不多,這輩子見過太多太多的男人,可是卻沒有一個,能像趙桓這般令心起波瀾。
只可惜,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為妾。
那麼也就注定了,和趙桓絕不可能有一丁點“未來”。
既如此,就干脆從一開始,掐死心里那點悸的苗頭。
在李師師的點頭示意下,第二件禮被送了上來。
不出朱璉所料,趙桓送的禮,一如既往的延續了趙桓獨特的風格,往好了說做實用主義,往難聽了說,便是一銅臭。
原本熱鬧非凡的朱家大院,因為這第二件禮的出現,瞬間安靜了下去。
只見幾個男仆,合力推著一輛木板車,出現在院子里。
這種木板車,唯一的用,就是運送貨。
可就是這樣再尋常不過的東西,卻令所有人驚掉下。
木板車周圍鋪了一圈鮮花,而鮮花中間的位置,卻是一個由銀錠堆積而的小山。
一枚枚嶄新的銀錠,在的照耀下,都快把人的眼睛給閃瞎了。
清一的五十兩錠,目測至有二百個銀錠,這就是……一萬兩銀子了。
而在銀錠的最上方,還放著一個小木匣。
難道說……
那些銀錠都只是點綴而已?真正的禮在匣子里?一時間,眾人對于匣子里的盛放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禮看起來未免也太直白了吧?”
“你別說……汴京有錢人多了去了,可是還真就沒有人直接拿銀子當禮。”
“直接送銀子,忒俗氣。”
“哈哈哈,大俗即大雅,大家都送奇珍異寶,反倒不顯,而王爺反其道而行之,直接砸下真金白銀,反倒讓人眼前一亮。”
“沒錯,王爺向來務實,才不在意這些細節。”
“不過話說回來,也就王爺敢直接送這麼多銀子,若是其他王孫貴族,一口氣拿出這麼多銀子,免不了要遭監察史的盤查彈劾。”
“嘿!王爺自己就是戶部監察史,總不能自己查自己吧?”
趙桓的禮,最是常見,反倒引發了劇烈的討論。
趙桓臉上盡是得意,再哄孩開心方面,趙桓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朱璉被這禮,的小臉泛紅:“夫君,你就不怕有人罵你招搖?”
趙桓昂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怕個線!”
“難道送珍珠瑪瑙,奇珍異寶,就不用花錢了?”
“還不如直接送銀子實在,銀子可是通貨。”
朱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忙抬起袖子,遮住,心里幸福無比,上卻埋怨起來。
“也就是王爺張狂慣了,若是換做其他達顯貴,你看禮部彈不彈劾。”
“只是現在易州正是用錢之際,王爺還是把這些銀子留著,支援戰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