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到名的何之言不得不笑著說道:“還不錯!”
“我看那邊的荷花不錯,我們過去看看吧!”蘇敘白說著就站了起來。
何之言看了一眼邊站著的郝,有些無奈:“那,那就去吧!”
就在兩人即將走出花廳的時候,郝忽然說道:“蘇公子,我有些話,想要單獨和你談談!”
“男授不親,不合適!”蘇敘白說著就要往外走。
“你明知道我心儀你,你還要在江南找外甥,是擺明了讓我不痛快嗎?”郝忽然說道。
一時之間,何之言站在那里,看看蘇敘白,又看看郝,尷尬得不知所措。
“何公子難道還要繼續在這里聽著嗎?”郝指名道姓地說道。
何之言早就想走了,聽到郝的這句話,便想趕跑路,然后他就聽到了蘇敘白的聲音:“給我站住!”
何之言的腳步就這麼生生地止住了。
蘇敘白抬頭看向郝,冷聲說道:“你不痛快跟我有什麼干系,你心儀我,與我又有什麼干系?我在江南找外室,那是我的事,你又憑什麼質問我?”
蘇敘白的聲音不大不小,一句一句地都像釘子一樣的扎到郝的心里,的眼眶潤,看著蘇敘白,滿臉的不可置信:“蘇敘白,你當真是他江南的子迷花了眼不,那樣的子,難道真的是為了你好嗎?不過只是哄著你,讓你心甘愿地給榮華富貴……”
“不過就是榮華富貴罷了,若是想要我雙手奉上。”蘇敘白看著郝,冷聲說道,“郝姑娘,你貴為當朝宰相的嫡,都是富貴,只要你愿意,天上的星星宰相大人都會為你摘下來,你何苦要在我這麼一個小小的探花郎面前,委曲求全呢?”
“委曲求全?是啊,只要是我想要的,我父親會用盡一切辦法都給我送到我的面前,哪不知道,蘇公子覺得自己能不能逃過我父親的手段呢?”郝苦笑一聲,“那一日你騎在高頭大馬上,我站在酒樓里,遠遠地我就看到了你,那一日,你英姿颯爽,多子在那一天芳心暗許,可是他們只看到你功的樣子,他們從來不知道你刻苦讀書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站在一旁聽著的何之言,忽然想起小的時候,他們這一群人都算得上是同窗,的確就像郝說的那樣,蘇敘白是他們這群里人里面最刻苦,最用功讀書的一個人,而郝,也的確是從小到大都一直跟在蘇敘白的后。
就他們兩個人而言,說是青梅竹馬并不過分,只是很可惜,郝生來富貴,生慣養的很是氣,雖然琴棋書畫樣樣通,可在蘇敘白看來,他不過就是一個被富貴人家教養出來的花瓶。
旁人或許不知道,可他們最是清楚,蘇敘白高中以后一直沒有赴任,其中就有丞相大人的手筆。
朝堂之上,文武鬧作一團,文以郝丞相為首,武以寧遠侯為首,武不屑與文爭朝堂這一畝三分地,可這些年來乃是太平盛世,可皇帝依舊重武輕文,早就惹得文頗有不滿,而郝丞相便是其中蹦跶得最厲害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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