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聽后整個人都有些蒙了,李承乾就是當朝的太子,他怎麼會不知道。
只不過他跟李承乾一直都沒有打過道,李承乾今天找上門來,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白頓時有種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覺。
「不知道太子殿下來找我有何貴幹?」
李承乾給白和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笑道:
「你是長樂的駙馬,說起來你還是孤的妹夫,難道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孤可是聽說你們香格里拉的菜和酒水是長安城的一絕啊。」
白才不相信李承乾是來他酒樓吃飯喝酒的,他記得李承乾雖然是太子,不過卻沒有皇帝命。
「當然能,太子殿下大駕臨,本店蓬蓽生輝。」
李承乾打了一個哈哈。
「孤今天是第一次來,白你推薦幾個特菜來,聽說你這裏有一種酒老白乾,給孤也來上一壇。」
白也沒有多說什麼,立馬就去安排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李承乾開口說道:
「白你昨天在大殿上一人獨挑史臺,還讓父皇把整個史臺都給撤了,雖然你的勇氣甚佳,不過你也闖禍了,你知道不知道?」
白不清李承乾是什麼門路,也不敢坦白,只能裝傻充愣道:
「太子殿下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裁撤不裁撤史臺是皇上的主意,我只是一個開酒樓的,這種事怪不到我頭上吧。」
李承乾愣了一下,隨即說道:
「雖然是父皇做的決定,不過這件事是你挑起來的,大家只會把這件事算到你的頭上。」
白哦了一聲,瞭然道:
「太子殿下你的意思是說,皇上至高無上,他們不敢找皇上,只能找我這個開酒樓的來出氣。」
李承乾暗道了一聲你還不算傻。
「就是這個意思,史臺背後是各大世家,世家的底蘊深厚,能量非凡,就是我們皇家都要忌憚三分,白你這次可是闖了大禍了。」
看到李承乾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白就有些想笑,不過他表面上還是裝作一臉懵道:
「那可怎麼辦,要不我去跟他們賠禮道歉?」
李承乾暗暗得意,他聽說了太多白的傳聞,沒想到今日一見,卻是一個這樣的人,看來傳言有誤啊。
不過他是這樣的人倒也好,接下來就好辦了。
他擺了擺手,說道:
「沒那麼簡單,那些世家好面子,你這次了他們,要只是賠禮道歉就能了事的話,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得罪他們?」
白知道正題來了,假裝不解道:
「那太子殿下認為我應該怎麼辦?」
李承乾裝模作樣得挲了一下下。
「此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孤跟那些世家打過道,要是由孤出面,從中調和的話,相信他們還是會給孤一個面子的。」
白連忙說道:
「那就多謝太子殿下了,回頭我一定跟長樂登門拜謝。」
李承乾都蒙了,這白也太不上道,我今天特意找上門來,難道只是要你的一句登門拜謝嗎?
「好說好說,你是孤的妹夫,孤幫你也是理所當然的,不過那些世家都是貪得無厭的人,要想跟他們說和,恐怕白你還得付出點代價才行。」
白嗯了一聲。
「那不知道太子殿下認為我付出點什麼才行呢?」
李承乾沉了一下,說道:
「孤想來想去,你們白家上下只有你的香格里拉酒樓和你的老白乾好酒能得了那些世家的法眼,要是你能把酒樓跟配方給他們,他們一定不會再為難你了。」
「俗話說錢財外,只要命還在,說不定還可以重頭再來,白你覺得呢?」
白搖了搖頭。
「太子殿下,這不太好吧,我就靠這兩樣東西賺錢,要是沒了這兩樣東西,恐怕我的駙馬之位都保不住了,那我不是虧大發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白知道李承乾一定還有後手,要只是這麼簡單那些世家的人出面就行了,哪裏還有他李承乾的事。
李承乾站起來來回走了兩回,隨即有些難為說道:
「有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白你肯不肯答應?」
白抬了抬手。
「太子殿下儘管直言,要是好主意,我自然會答應。」
李承乾又坐了回來。
「白你要是信得過孤,可以投奔孤的麾下,酒樓和酒水生意你還是自己做,孤絕不參與,孤只要五的利潤。」
「只要有了孤的庇護,我想在大唐境,還沒有人敢對付你。」
雖然他是太子,不過他的太子之位並不牢固,他的三弟蜀王李恪,四弟魏王李泰一直對他步步。
而他要想保持他的太子之位,就得拉攏朝中的員,這就需要很多錢。
他的太子府雖然有些進項,不過卻也不多。
白的異軍突起,讓他發現了一個快速來錢的道,只是他一直找不到機會拉攏白。
昨天的事一出,他立馬意識到這是一個拉攏白的機會,今天就找了過來。
白算是聽明白了,搞了半天李承乾原來是在打他酒樓跟老白乾的主意。
他先是誇大危險,讓白把酒樓和配方都出來,斷了他的財路;接著又說出另一種能保住他一半財路的方法,這樣白不僅會答應他的要求,還會對他恩戴德。
這一招玩的不可謂不絕。
要是一般人可能還真會吃李承乾這一套,只可惜他今天遇上了白。
「太子殿下,此事事關重大,不知可否讓我考慮一下?」
要是真的答應了李承乾,那就等於把自己綁在了李承乾的戰車上。
歷來帝位之爭都是很殘酷的,尤其是李承乾這個註定要失敗的人,白才沒有那麼傻主送上門去。
白不好明著拒絕,打算採取拖延戰。
李承乾臉微微有些不好看,他都把話挑明了,白這麼說跟拒絕他沒什麼兩樣。
不過白畢竟是大唐駙馬,他也不好迫太過。
「好,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到時候要是你不答應孤,那孤就只能放任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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