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中,除了他們兩人,別無他。
我一只手探進棺材中,將他們兩人拉了出來。
“小晨?”
迷迷糊糊中,江遠山睜開了眼睛,“我……我怎麼在這里?”
“別說了,先出去吧!”
我一只手扶著江遠山的胳膊,帶著他先出去再說。
至于江皓,眼神中滿是驚恐。
任誰一覺睡醒,發現在自己躺在棺材里,恐怕都不能淡定。
再次走進走廊,之前我們進來的那間房子,已經消失了。
那間可有銘文的桌子,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
奇怪!
一直走到出口的時候,什麼事都沒發生。
就這樣,我們回到了院落。
此時還是深夜一兩點,江遠山囑咐江皓先去睡覺,然后把我拉到了梨樹下。
往年,都是爺爺坐在這里,叼著一煙袋鍋,一口接著一口的著。
時間一晃到了現在,江遠山也點起了一煙,滿是愁容的對我說道,“有些事,我知道你想問,但以前時機不對。”
???
以前時機不對,難道現在時機就對了?
搞不懂江遠山腦子里到底想的什麼。
“其實現在也不合適,甚至我不確定到底應該不應該和你說這件事。”江遠山向了星空。
這話說的,聽得我都著急。
要說就說,一會兒合適一會兒又不合適的,到底要鬧那樣?
“其實你是死人生出來!”
江遠山的眼睛里波瀾無驚,但這個消息卻如晴天霹靂一樣,直擊我的心靈。
我是死人生出來的?
難道我是‘鬼’子?
不應該啊,我有有,和常人本沒什麼區別。
“這件事要從十九年說起,那一年冬天,你母親突然出了事,導致喪失了生機。”關于我親生母親的事,不管是我爺爺亦或者是江遠山都諱莫如深,這次他更是一句話就把這件事帶過了,“那時候,你母親已經懷了你。”
“當時你爺爺著急,于是采用法,維持你娘的生機,強行把的魂魄拘留在。就如此,一直到五個月后,你出生了。”
“而那時,那怕你爺爺再厲害,都無法再繼續拘魂,你母親的魂魄徹底被磨滅。”
拘……拘魂?
這種作駭人聽聞,我母親不知道什麼原因死了,結果又強行的活了五個月!
這個消息,實在是震撼!
“所以我說你是死人生的孩子,這個說法不會錯的,你出生的時候,就和其他孩子不一樣,不哭也不鬧,一只眼睛的瞳孔是藍的,另一只瞳孔是灰的。”
江遠山看了我一眼道。
藍?灰?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隨著一陣光芒的出現,整個世界進入到了末世前夕。倒計時起,暫時並非來臨真正的末世,麵對如此,秩序是開始崩壞還是更加穩固,每個人又會如何麵對。好,壞,每個人永遠不能用一個字來概括。麵對形形色色的人與事,又將何去何從,進化的終點在何方,命運又將如何握牢。是齊心協力還是各懷鬼胎,麵對末世敲響的倒計時,究竟能否順利度過災難。一切,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