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江念掩不住面上的疲憊和憔悴,朝李小潔開口,“我困了,想休息。”
將左側臉頰上的掌印盡收眼底,李小潔無可奈何,重重地點了點頭。
在門口,停下腳步,有些不放心,“江念,我們是朋友,有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的。”
看得出來,江念斂,無論是天大的事,也總是一個人強撐著。
男人尚且不靠譜,如今能倚靠的只有江家那些人了。
偏偏又是報喜不報憂的子,孩子家遇到這種事,能訴說的更沒幾個人了。
聽到這話,江念忽地抬頭,眼眸里閃過一流,勾道,“謝謝你,小潔。”
窗外的燈漸漸黯淡,過月,照進床上的一個影。
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再然后,未等江念出聲,那人自顧自的走了進來,無比自然。
遠遠地,便瞧見一藏青旗袍,將前凸后翹的材勾勒地淋漓盡致,一顰一笑間,萬種風。
司知意很喜歡穿旗袍,各各樣的,這是江念對的第一印象。
“你怎麼來了?”顯然,對司知意的突然到來,有些意外。
將手中的保溫桶放置一旁,纖纖玉指拿起一疊又一疊小菜,遞到江念跟前。
見生疏的模樣,江念難得起了興致,“沒想到,又是在病房見到你。”
記得兩人的第一次見面,也是在病房。
那時候也是躺在病床上,司知意過來看看,真是奇怪的緣分。
司知意慢條斯理地舀起一碗粥,遞到跟前。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跟你見面呢每次都是在醫院,還都是你躺著。”
想到自家哥哥和那人的囑托,司知意忍不住煩愁。
“你呀,怎麼惹上聞城那個瘋子了?”
比起司丞,對這人也略有耳聞,畢竟曾經也在A國生活過,有關聞城的傳言不絕于耳。
“這人不敬師長父母,不兄弟姐妹,做事向來以狠辣、斬草除著稱,從不會留下半點把柄。”
“而且……”司知意湊到江念跟前,低了音量,指了指腦袋的位置,“他這里有問題。”
“什麼意思?”江念忍不住出聲詢問。
司知意順勢坐在面前,不由得吐槽,“據說是他小時候目睹親生母親被父親所殺,久而久之,對人生了恨意,凡是靠近他的沒一個活下來。”
聞言,江念的手心攥的更,幾乎是咬牙切齒,“可若真是這樣,為什麼沒有法律制裁他?”
“法律?”司知意輕笑一聲,連連搖頭,“你可能不知道,在A國,法律向來是有錢人的游戲。”
“只要買通那些孩的父母親人,給足了錢財,沒有人鬧,事也就不了了之。”
“聞城的父親公爵聞禮也是個狠人,與各地員好,父子倆的勢力越來越大,似乎想為A國王位繼承人的意思。”
“為了擴大勢力,于不敗之地,聞家已經朝江城這邊滿滿滲,個中較量,不是你我兩家聯手可以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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