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起來,是找秦家老太太聊天解悶。
實際上,滿心滿眼里,只有那個溫文爾雅的年兒郎,秦不言。
久而久之,秦家和司家人也明白小姑娘的心思。
雙方好像是約定好了似的,絕口不提,卻無聲地撮合著兩個孩子。
漸漸地,秦不言已經大四,而司知意連連跳級,終于考上了大學,為了秦不言的學妹。
兩人在江城大學,可謂是一對珠聯璧合,無比般配的一對。
不管是到哪里,兩個人如同連嬰兒般,死不撒手。
對此,與秦不言同一個寢室的薄霆厲,更加無法理解好友的做法。
曾幾次三番勸過他,“你再這麼縱著,想好后果了嗎?”
反觀秦不言,好似充耳不聞,一門心思要讓司知意做全世界最快樂的孩子,把捧了公主。
大學那四年,是司知意人生中最快樂,最無拘無束地一段日子。
原本是等著司知意從大學畢業以后,秦不言向求婚。
沒想到,大四畢業那段時間,秦不言家的公司出了點問題,他忙的連軸轉,本不出時間找司知意。
就連畢業典禮,都是薄霆厲暫代他,將一束鮮花送到司知意跟前。
“抱歉,他有點忙。”薄霆厲面僵地說道。
司知意自然也不會無理取鬧,私下里去過秦不言的公司。
意外的是,數次撞見秦不言和一個生推推搡搡,卻在看見時,尷尬地離開。
替他找借口,鉆石王老五,又年紀輕輕,自然有不人撲上去。
直至那一晚,在蘭桂園,在們共同打造的婚房里,在床上見到了那個生。
那一刻,覺得天都塌了。
從那天晚上開始,將屬于自己的東西從蘭桂園搬回司家。
任憑大哥和爺爺如何詢問,仿佛下定了決心,只說想回家住,其它的都一概不發。
司家人見過大風大浪,自然知道司知意不會平白無故地搬回來。
更重要的是,從那天開始,司知意便悶悶不樂,做什麼事都打不起神。
老太太上了心,派人調查一通之后,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幾乎是連夜,秦司兩家長輩在一通合計,將秦不言綁了過來。
面對兩家的長輩,秦不言仍舊是那副說詞,“我喝醉了,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秦家老太太大發雷霆,直接拿起鞭子打,即便被打的皮開綻,秦不言也一言不發。
還是司丞給司知意報了信,慌里慌張地跑過來,擋在秦不言跟前。
十多年來,秦老太太早就把司知意當做了孫媳婦,手心手背都是,將鞭子重重扔在地上。
“知意,你快起來,不要搭理那糊涂東西。”老太太怒氣未消,卻還是將司知意扶了起來。
“,您別生氣,發生這種事誰也不想的。”
即便是到了那種地步,司知意仍舊在為秦不言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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