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顯而易見,絕不是做選擇題那麼簡單。
聽到這話,薄霆厲神肅穆,恢復了之前的不茍言笑。
只見他高大拔的姿正面對上他,漆黑如墨的眼眸緩緩看向他,“這又是我要拜托你的另一件事。”
“這幾年來,通過寧卓的明察暗訪,察覺到江念母親的死并不是抑郁癥那麼簡單。”
“很可能,”他頓了頓,才開口,“是顧嚴背地里用了什麼手段讓母親看起來死的自然。”
“你怎麼知道?”秦不言了下,疑的目注視著他。
“四年前,江念還是顧念的時候,因為一場火災葬。”
“后來秦五從顧家一個落難老仆口中得知,顧嚴喝醉時有意無意提過一句。”
“他當時正好在照顧他,所以聽到了這一句。”
秦不言追問,“他說了什麼?”
“只是說你死了以后不要來找我,要怪就怪你生了個不的兒。”
社會發展這麼多年,就連秦不言都有些詫異,重男輕,子承家業這種事還會存在。
甚至,為了生一個兒子而對自己妻子手腳?
“前幾天寧卓過來報告,說是約查到了一些線索。但對方很警惕,不肯再什麼。”
“你向來友廣泛,朋友遍天下。希你能幫查清這件事,就當是為了我。”
話音落地,薄霆厲的語氣很是客套。
“大可不必。”秦不言出聲道,輕笑了一聲。
“先聲明,我答應這事可不是為了你。”他頓了頓,挑釁地仰著脖子,“江念跟我家知意向來關系不錯,我幫妻子的好朋友沒問題吧?”
見狀,薄霆厲愣了好一陣,最終抿一笑,“好。”
只見他與秦不言道別,“時候不早,我先去漁場看一看。”
江城郊外的那個漁場靠著海岸,四周廣袤無垠,很是寬闊。
人一旦藏進了漁場,若不是自己現,很有可能藏的悄無蹤跡。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已經知道大概的地方卻不敢手的原因。
要是出手沒能一舉拿下顧嚴,反而打草驚蛇,他再藏到什麼地方那是真的不知道了。
思來想去,薄霆厲決定親自去一趟漁場。
雖然這相當于是大海撈針,可他決定孤注一擲,總歸要試一試,運氣。
……
伴隨著夜幕降臨,雪花伴隨著雨點落下,很快將江城蓋住,一片白茫茫。
著飄落的雪花,江念的目就沒有移開過。
半躺在沙發上的朝朝捧著電腦,看了眼正發呆的江念,“媽媽,天都黑了,暮暮什麼時候回來?”
是啊,江念低垂著眼眸,天都已經黑了,可暮暮還沒有回家。
了兒子茸茸的腦袋,有些容,“現在只知道暮暮在漁場,其它的都不知道……”
朝朝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后便手指嫻地在鍵盤上噼里啪啦一頓敲打。
“你這是在做什麼?”
由于朝朝的靜有些大,江念作勢在他旁坐下,看了眼屏幕前的一堆代碼,有些眼花。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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