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蕭富海心中一,面上不聲。
略微沉片刻,蕭富海說:“蕭別云,這種事可做不得兒戲。”
“呵,就知道你不會信,所以我帶來了水鏡留影。”
蕭富海頷首,接過水鏡留影。
隨后,水鏡留影當著眾人的面展開。
一位樣貌清瘦、頭發宛如枯槁木須的男子緩緩浮現,他的樣貌看不出年歲,似乎是青年,又像是壯年,更像是老年。
男子發出糲如木石的古怪聲音,讓人聽起來尤為不舒服:
“蕭家主別來無恙,既然你肯點開這道水鏡留影,就說明你有合作的意向,那麼且聽本座細說。”
這一細說,還真的特別細。
陳無盡、白曉晴站在旁邊,聽得都要打哈欠了。
這樣的怪人,說的話卻像是啰嗦的老太婆,簡直古怪至極。
來來回回說的無非是各種合作細節。
“哈欠~~”陳無盡抬手拍了拍,雙目微微瞇起,突然腦海中閃過一道靈,震散了眼中那不清晰的朦朧。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一道水鏡留影何必說這麼多,簡短的代幾句,之后找個時間細談才更加好啊!
現在說這麼多,就好像……就好像是故意在拖延時間……
念及于此,陳無盡眼瞳中暴起,好在他仰著頭顱,無人看到。
陳無盡瞇起雙目,掩藏瞳孔中的,裝作還是很困的樣子拉著白曉晴向外圍退去。
距離足夠遠后,陳無盡傳音把自己的發現通通告訴白曉晴,然后說:“曉晴,一會兒多半有變故,你注意保護自己。”
白曉晴耳朵輕微,驚訝于陳無盡傳音的容,卻更加相信陳無盡的判斷。
陳無盡輕輕握了握的手,“幫我打個掩護,我去埋下地雷,坑一把那些不知死活的沙雕。”
白曉晴不知道地雷是什麼意思,但明白陳無盡想要干什麼,乖巧地點點頭,看著陳無盡施加幻陣、陣。
前一個陣法的功效是在原地出現一個微妙微翹的陳無盡分,只是這個分不能說話、施法;后一個陣法是把真正的陳無盡形去。
陳無盡的形逐漸變淡,在徹底消失前拍了拍白曉晴的肩膀。
“你就站在我的分旁邊,有人來找我說話,就給搪塞回去,最多一刻鐘我就回來。”
離眾人視線后,陳無盡一腦把儲裝備中的幾十臺迷你高達都釋放出來,也不管它們是金丹境制作的還是結丹境制作的,反正它們只需要雷暴埋藏在陳無盡選定的地點。
這個營地說來不算太大,方圓十來丈而已,只是32枚雷暴果完全可以覆蓋周圍。
可是,這樣一來,殺傷力就變得沒有那麼高,和他的預期完全不符合。
他要用雷暴果做到的不是牽制,而是一點就,生生滅殺來襲之人。
最后,陳無盡選定了營地東南角,布置下了小困龍陣、匿蹤陣、掩息陣、迷失陣、聚靈陣、極短距離傳送陣等。
多個陣法的搭配,把陷阱的思路從“等待敵人踏陷阱”轉變為“主捕捉敵人氣息,傳送敵人進陣法中心”。
而陣法中心的位置,堆放了16顆年份最高的雷暴果,儼然就是一個超級炸藥庫。
陳無盡選擇這里不是因為地勢多有優勢,而是因為周圍的植被最茂盛,要催化32顆雷暴果的年份,陳無盡不可能單純依靠自己辦到,必須借助周圍的木行靈氣。
至于另外的16顆雷暴果,就負責制造混,讓敵人措手不及,然后被預留出來的極短距離傳送陣,負責完
最后的捕捉。
所有工序準備完畢,然后陳無盡收回了金丹境以下的高達,然后返回了白曉晴旁。
“曉晴,有沒有什麼異常?”一道傳音從空氣中出現,準送到白曉晴耳朵。
白曉晴看不到陳無盡在哪,卻也沒有四張,直接微不可查地搖頭。
然后,就看到旁的陳無盡分呈現出半明的虛幻,下一瞬間又馬上變為實,仿佛剛才看到的都是錯覺,只是自己眼花。
白曉晴知道這不是錯覺,臉上泛起笑容,一把挽住陳無盡的胳膊,“你回來了。”
“久等了。”陳無盡不神,給了白曉晴一個“萬事皆備”的手勢。
他完分與本的替換,同時沒有引起周圍任何人的注意。
就連他的迷弟蕭無意,都迫于大長老的到來沒有竄,更沒有與陳無盡表現出過分的親昵。
唯有白曉晴知道他曾經離開,更是布置下了能夠讓襲擊者有來無回的陣法。
白曉晴深知陳無盡的陣法造詣極高……
高到很多陣法踏腳可,平素基本不會提前準備陣法,這與正常的陣法師的戰斗模式有極大出,但他依舊能夠只憑借陣法做到同境無敵。
而這一次,他如此鄭重面對,提前布置了足足一刻鐘,再搭配上了殺傷力驚人的雷暴果,那個可怕的威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