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跑,敵人的伏擊就是為了讓我們方寸大,強敵當頭,不要自陣腳。”
“別別,誰我就斬了誰,老子絕不留!”
“沒有問題的,穩住陣型,不要,不要跑,頂住這一波敵襲……”
“自陣型者,斬立決,株連家人!!”
炎果宗和荊棘劍廬的弟子們不理會長老們的喊,一片混,不斷的向四面八方的跑去。
如果有人擋在前面,直接拔刀就砍,仿佛后有催命的厲鬼。
與眼前的死局,過后將要遭到的懲罰,本就不足為道。
他們為了求生,本不把長老和宗主放在眼里。
這些慌的弟子就如最開始導致堤壩崩潰的那個蟻。
四散而去的過程中,沖散了兩個宗門的防陣型,仿佛在那堤壩上速蔓延的裂,裂瞬間布滿了整個堤壩,然后引發了堤壩的崩潰。
只不過他們聽到的不是“嘩啦啦”的水聲,而是“轟隆隆”的炸聲。
周圍錯無序卻非常集的炸聲,引發了他們心中更大的恐慌,再次加速崩潰,形極為可怕的惡循環。
就在這一片混中,有人沖到了營地外圍,卻絕的發現早就有一道陣法擋住了他們離去的可能。
還有的人在沖的過程中被自家的長老斬殺。
荊棘劍廬的長老從來就不知道仁慈是什麼,只要能夠穩定住況,別說死一個弟子,就是死去也無所謂。
他們要的是不能徹底失去了陣勢,畢竟蕭家之人還在旁邊虎視眈眈!
荊棘劍廬的宗主荊棘面布滿寒霜,細薄的墨綠輕輕蠕,發出猶如凜冬寒風般的聲音:
“好啊,原來你蕭家才是最后的黃雀,今天的局你們早有準備。”
“蕭富海,是我荊棘小看了你,沒想到你居然拿自家的大長老做餌,把他賣的這麼徹底,實在是厲害。”
“那位神高手就是你蕭家的人吧,在哪兒呢?還不請他出來?”
荊棘說了這麼大一串,其實本不是為了示弱,也不是為了表明他的憤怒。
他是在試探,試探到底是只有那一個高手,還是說有另外一勢力參加了這一場爭斗。
如果只是一位嬰變境的大高手,荊棘劍如眾人并不怕,畢竟好歹也是一個二流宗門,總有些陣法或者能夠集結眾人之力。
可最怕的就是如果不僅僅是一位高手,而是一個勢力,那麼必然是一流之上的勢力,完全能夠碾他們。
一旦敵人的實力達到了一個閾值,能夠碾己方的時候,那麼任何談判的可能都不會存在,因為直接屠戮一空對于強勢的那一方才是最佳的選擇。
僅僅只是想到這一點,僅僅只是一層幾率的可能,就足夠讓荊棘心不寒而栗。
可是靈草心在即,那玩意對于他晉級到嬰變境有莫大的助力,這是他最大的愿,絕對不可能放棄。
至絕不能在這個時候放棄。
他的眼睛凝視著蕭富海的臉,企圖找到他心中判定存在的蛛馬跡。
蕭富海還沒有回答他,相反,臉上還出莫名其妙的神,而且他似乎對于周圍的這些炸都不知。
不是他做的,那是什麼人,為什麼蕭家的人一個都沒有傷,難道說……
荊棘突然想起了蕭家屬于守護者一脈,或許在生死存亡的關頭會被其他同屬于守護者一脈的家族施以援手?
就在荊棘愣神的時候,弟子們的崩潰一直在進行。
只怕再有十幾二十個呼吸,周圍除了長老級的存在,其他弟子都該死絕了。
這些弟子都是銳,結丹境與金丹境參半,要是全部代在這里,那麼荊棘劍廬的大半家底就沒了。
如此一來,荊棘也會失去立足蔓藤海的本錢。
他臉驟然兇戾,一字一句出強烈的殺心:“誰再敢跑,本座定斬不饒!”
這一句話傳音在每一個弟子的心頭,讓他們形突然停滯片刻。
下一秒,陳無盡打了個響指,“噠!”
極短距離傳送陣第三重開啟!
頓時,又有八顆雷暴果突兀出現,這一次的襲擊目標不是弟子,而是長老。
打擊的宗門不再分散,而是聚焦在炎果宗。
八顆400多年年份的雷暴果一腦開,瞬間吞噬了炎果宗的老嫗、老者。
紫的雷霆閃電球練一個圓圈,猶如佛陀手中的佛珠,同時八顆圍繞起來,包裹住炎果宗那數還沒有失去理智的弟子,以及仍舊孜孜不倦結陣的老嫗、老者。
“呲啦呲啦呲啦~~~~~~~~~~”
一連串的刺耳聲音中,電把那火焰形的半圓形完全摧毀,然后裂的雷霆怒濤吞噬了所有的炎果宗弟子。
在他們護衛的中心,那老嫗目眥裂,“蕭富海你好狠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