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孫立人不便出面,衛振遠于是便替孫立人出面,找趙一廉吵了一架,說趙一廉死搬套,這是誤國。
但是趙一廉卻還是不為所,居然反口咬了衛振遠一口,說衛振遠在緬甸期間,被日軍所俘,有失國,也有辱軍人的份,對于衛振遠在被俘期間,到底出賣沒有出賣國軍的報,現在他覺得需要好好審查一番!
結果把衛振遠氣的夠嗆,也沒有辦法,畢竟他被日軍俘虜這件事,確實有些丟人。
雖然他斷然拒絕了日軍的勸降,可是這種事只有日本人和他知道,并無旁證,所以趙一廉給他扣上一個懷疑他出賣國軍報的帽子,他還真就沒法輕易洗。
于是衛振遠只能氣的拂袖而去,走出門的時候扭頭對趙一廉說道:“姓趙的,方漢民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還有那些跟著他來到緬甸的兵更清楚!你如此刁難于他,乃是自毀長城!這麼做會涼了他這樣義士的心!遲早會讓我們失去一個非常有用的人才!你便是一個罪人!衛某話已至此,你還是三思而行比較好!莫要以一己之私,耽誤了國家之事!告辭!”
而趙一廉看著衛振遠的背影,冷笑一聲道:“我中華四萬萬同胞,什麼樣的人才沒有?難道了他方漢民一個,就不能打仗了嗎?他不就是槍打得準了點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里是蘭姆伽,不是國!他這麼做會讓國盟友很難堪,一旦雙方要是因為他鬧出什麼不愉快,誰來負責?我絕不會同意把這個姓方的留下的!”
衛振遠走出門聽到趙一廉的話之后,轉過氣的臉鐵青,指著趙一廉怒道:“你一定會后悔的!……”
一連十天過去之后,方漢民終于煩了,雖然在蘭姆伽這里他過的很舒坦,有吃有喝還能自己訓練,可是這卻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從他到達烏克魯爾到現在,一眨眼就半個月過去了,這半個月下來,他的重恢復了十幾斤,通過強化訓練,他覺能和神都已經完全恢復,就算是不讓他回緬甸殺鬼子,起碼讓他當個教,訓練士兵也好。
可是那個趙一廉卻如同王八吃秤砣一般,鐵了心阻止他留在新三十八師,這讓方漢民終于漸漸失去了耐心。
而這半個月下來,跟著他抵達這里的那近二百弟兄,現如今除了他之外,甚至連呂小山都已經洗了嫌疑,被編到了新三十八師師部聽用,而只剩下他一個人,卻依舊是一個閑人。
這期間雖然孫立人和衛振遠他們對他不錯,孫立人甚至百忙之中,還親自來看過他兩次,雙方談甚歡,可是孫立人的為難之,方漢民也看的很清楚,趙一廉這個混賬東西,似乎故意借他這件事,為難孫立人,孫立人又因為顧及重慶那位大佬,在他的事上左右為難。
所以方漢民也不想讓孫立人和衛振遠太過為難,漸漸的了離開這里的念頭,可是離開這里,他又該去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