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了,你怎麼辦?”
天天問道,想起他背上的傷,“你放了我,那些人會遷怒於你,特彆是那個陸,對吧?”
宮寒微微揚起笑容,“我不會有命之憂,但是你有,好了,不說這些,先去現場看看兇手有冇有留下蛛馬跡。”
天天跟在宮寒後麵,看著他高大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但。
認識的那個小朋友宮韓濬,記得宮韓濬有父母,家裡條件還好的,不過,後來說是移民還是出國了。
他的名字宮寒,這名字,覺淒慘的。
“你有冇有想過要改名?
宮寒,年寒苦,這不是什麼好名字,宮聿可好?”
天天微笑著說道。
“你都自難保了,還在考慮我的名字?”
宮寒有幾分無奈。
天天挑眉,“我的事已經發生,既來之則安之,你的事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改變,說不定一改名,就連命數都改了呢?”
宮寒微微扯了扯角,“為什麼宮玉,是溫潤如玉的玉嗎?”
“是律師的律字去掉單人旁,這個字度yu。”
“那是什麼意思?”
天天揚起笑容,“小時候讀到有句詞:先皇聿無人解,聖子神孫果然多,聿這個字,很神,帶有奇幻彩,而且,有些地方有皇帝的意思,是一個比較尊貴,又華貴的字,做你的名字是極好的。”
“我想記住年時候的很多事,一個寒字,是宮主給的,是我不能隨意更改的,也是我想要的,能提醒我很多。”
宮寒聲說道。
“你這是小時候吃了多苦啊,不念過去,不畏將來,不困於心,不於,我覺得這纔是正確的世之道。”
天天說著,他們來到了出事的河邊。
突然的從河裡麵冒出一個人。
顧淩躍趴在岸邊,耷拉著眼眸看著天天和宮寒,臉拉老長,一臉的不開心,“老子在這裡忙的死去活來,你這個當事人倒是很閒暇,還有空管彆人吃了多苦,我看你這顆腦袋就不要在脖子上待著了,瞧你這智商,待著也冇用。”
“你在河裡忙什麼?
抓魚嗎?”
天天不解。
顧淩躍上岸。
他冇有穿服,雖然瘦,但是練的非常好,稍微一用力,就出了八塊腹。
但他穿著子,滴滴答答的水從管上往下滴。
他冷冷地看著天天,“我檢查過死者的傷口,表麵看起來像是刀傷,深淺卻是一致的,如果是刀傷,會由深到淺,周圍就你一個人,兇手不是你,另外一個兇手要麼是遠程擊,要麼就是躲在水裡,遠程擊就有程,冇有人聽到子彈聲。
我懷疑兇手躲在水裡的可能大。”
顧淩躍這麼一分析,天天明白過來,他來這裡是幫找線索的,心裡有種怪異的覺。
他們之間不,甚至不是友好的關係,他卻能這麼幫,有點。
“我有幾個疑問,第一,陸說了,街道上有銀行,但是他冇有帶我去街道上,而是帶我來到這裡,為什麼?
第二……”天天想了下,把脖子上的懷錶拿下來,對著他們說道:“他臨死之前給了我這個表,還說什麼宮殺,然後死了。”
“你在審訊的時候冇有說。”
宮寒說道。
“你冇有發現陸和那個的,迫切的想要殺了我嗎?
我來這個島上,又冇有招惹到誰,他們為什麼想要速戰速決的殺我?
還有,他說什麼宮殺,如果我說出來,陸說不定會說是你指使我乾的,畢竟,我隻知道你一個人姓宮。”
天天解釋。
“宮主也是宮開頭的。”
顧淩躍雙手懷地提醒道。
“不會是宮主。”
宮寒確定地說道。
天天看向他,“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宮主殺一個人,不需要在島上手,弄的腥風雨,他隻要給想殺的人安排危機的任務,然後特意安排人殺了他就行,何必在島上手。”
宮寒思索道。
天天擰起了眉頭,“你們經常這樣乾掉你們的合作夥伴?”
“冇有這麼做過,但是,我們確實會有人死在任務中,以宮主的智慧,這樣殺人神不知鬼不覺,何必那麼明目張膽。”
天天走到河邊,“兇手怎麼確定盧金庭會來這裡呢?”
“我檢視過了,這條河和街道上的有條河是相同的,我猜想是兇手一直跟著盧金庭,盧金庭察覺到了危險,帶你來這裡,甚至想要告訴你一些什麼,但是兇手跳了河裡,跟蹤了而來,在盧金庭什麼話都冇來得及說的時候用特彆的武殺了他。”
顧淩躍分析道。
“他不殺我的原因是……”天天思索了下,“要麼需要背鍋的人,要麼就是有人發現了我們,兇手來不及殺我。”
顧淩躍勾起了角,“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看到街道上有很多攝像頭,我相信隻要排查錄像訊息,應該很快就能找到真正的兇手,我又救你一名,記得,你欠我三條命了。”
顧淩躍說完,撿起地上的服,穿上。
天天看他子還是的。
他們都是被抓到島上來的,冇有服換的。
“我看這裡很多店,想給你買服子,我請客。”
天天朝著前麵走。
“想要用服子抵消?
你也把你的命看的太廉價了。”
顧淩躍吐槽道,腳卻很誠實,朝著天天追去。
“彆誤會,我把我的命看得很重,給你買服是因為你請我看格鬥,還請我吃飯。”
顧淩躍把手搭在了天天肩膀上,一掃剛纔看到天天和宮寒一起來的霾,“我都救了你三回了,你還不認我做老大嗎?”
“這回不算,你隻是先來這裡,先想通了,給我十分鐘,我也能想清楚來龍去脈的,不過,看在你為我的事這麼儘心儘力的份上,晚飯我也請了。”
天天回頭,看向宮寒,“宮,一起去吃晚飯怎麼樣?”
宮寒還冇有應,突然的倒了下去。
天天心裡一驚,難不這個宮也被暗算了?
“宮寒。”
天天著急地朝著宮寒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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