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經理道,“當然是你跟華盛集團安總結婚的喜事了。”
聽楊經理這麽說,夏晚星卻是一愣,“你……都知道了?”
“不是我,是我們,整個公司。”
楊經理笑著道。
整個公司?
夏晚星驚訝之餘著實鬧了個大紅臉,跟安司墨結婚的事,沒想到大家竟然都知道了。
不過想到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便沒再說什麽,不過,心裏卻忍不住想: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是不是該發一下喜糖啊?
結果中午吃飯的時候就把這件事跟安司墨說了。
安司墨點頭,“喜糖是當然要發的,而且還要發紅包。”
發紅包?
這手筆是不是太大了?
不過想到安司墨的份,好像也不是什麽大事,於是就沒有反對。
下屬們在收到紅包後,祝福的聲音自然是絡繹不絕地傳進夏晚星的耳中,這導致一整天都在百年好合、新婚快樂之類的祝福聲中度過。
直到父親夏文淵的突然出現才打破了這樣其樂融融的畫麵。
看著突然造訪的夏文淵,夏晚星不由得簇起了眉。
“你來做什麽?”
夏文淵麵上盡是尷尬之,剛剛他進來的時候看到藤蘭閣的變化大的,大的甚至已經令他忘了之前的藤蘭閣是什麽樣了。
“晚星啊,爸爸這次來是有事想要求你幫你的。”
夏文淵看起來很是著急的樣子。
“什麽事。”
即便看到他心裏不舒服的,但夏晚星還是起為他泡了杯茶。
夏文淵茶如命,曾經為了喝茶,他還投資過一個茶莊。
隻是可惜的是,那個茶莊一直經營慘淡。
夏文淵看著遞過來的那杯茶很是,他們父倆已經很久沒有這般和睦了,畢竟每次隻要一見麵就劍拔弩張的。
夏文淵喝了一口茶,才緩緩地放下杯子道,“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跟司墨求個。”
夏晚星卻是一怔,“求?”
“上次他讓我好好想想有什麽答應了卻食言的事,我想了很多,但就是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你說我在商場上爬滾打了這麽多年,食言的事也是常有的,我總不可能每次都記得吧?所以我真的想不起來。”
夏文淵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想必也是糾結了好幾天吧?
不過夏晚星也不明白安司墨這麽說的用意,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些話。
道,“這件事我會幫你問的。”
說完見他還是坐在那裏沒走,蹙眉道,“你還有的事?”
夏文淵卻是有點不好意思,“還是為了上次的事。”
上次的事?
夏晚星不解,“上次的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夏文淵道,“是解決了,可是隻答應了給夏氏卻遲遲沒有走合同,我就是怕這中間再橫生變故,才來找你的。”
夏晚星無語,安司墨既然答應了給他,又怎麽會食言,他就不能多等幾天嗎?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會找他問一問的。”
聽這樣說,夏文淵這才點了點頭,卻是又想到了什麽說道,“你要是有空就回去看看你妹妹吧,最近的狀況不是很好,你也知道母親現在還在看守所裏。”
說到這裏,夏文淵歎了口氣。
夏晚星卻是覺得有些可笑,“爸,你不覺得你這樣有點強人所難了嗎?母親那樣害我,我還要反過來安的兒。
您想讓我跟說什麽?是告訴,母親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會被放出來?還是告訴,們對我做的那些事,我都可以不計較原諒?”
“我不是那個意思。”
夏文淵正要解釋,卻被夏晚星打斷了。
“你還不是那個意思?您就差點明說了。爸,我就不明白了同樣都是您的兒,為什麽你要這樣厚此薄彼呢?難道是我不配嗎?”
夏晚星質問道。
夏文淵一時被問得啞口。
夏晚星又道,“人不可以那麽貪心,什麽都要,既然得到您的父,那就要失去點什麽,別說母親如今在看守所出不來,就是進了監獄,我也不會回去勸的。”
夏晚星拒絕道。
夏文淵聽著的這些話不由得愧疚地低下了頭,但很快他又再次抬起頭,無奈地歎了口氣,“你若是為難的話,就算了,當我什麽都沒說。”
夏文淵說著起往外走去。
夏晚星始終沒有再理會他。
所謂生育之恩大於天,嚴格意義上來說,不能不管夏文淵,可夏晚晴憑什麽?
憑裏也流著夏文淵的脈嗎?
夏晚星不由得冷笑,可沒有那個義務。
不沒有那個義務,更加沒有那個心。
而另一邊。
“怎麽樣?爸,姐姐願意見我了嗎?”
夏文淵剛走出藤蘭閣,夏晚晴就迎上去問道。
夏文淵卻是橫了一眼,若不是整天在自己麵前哭哭啼啼的,他才不會跟夏晚星提起。
“你以後別讓我做這種事了,丟人!”
夏文淵說著直接越過上了車。
夏晚晴卻有些不甘心也跟著上了車子,到了車上後,又開始了平時的磨泡。
“爸,拒絕了嗎?”
夏文淵見跟了上來,瞪一眼,卻沒說話。
夏晚晴知道了,原本是想讓夏晚星回家找自己,然後再找到機會,讓給自己出示諒解書的。
母親被拘留的事,是問過專業的律師的,當初律師跟建議,如果能夠拿到夏晚星的諒解書,到時候就能到較輕一點的罰。
所以,一聽說父親要來找夏晚星,就跟來了,為的就是能幫自己寫諒解書。
隻是沒想到的是自己來的麵都見不到。
夏晚晴很是無奈地想著,但即便是這樣也不會放棄的。x33xs.com
……
夏晚星雖然很不齒父親的做法,但回到家的時候,還是跟安司墨說了夏文淵說的那個問題。
“你那天讓我父親回去好好想想自己有沒有做過失信於人的事,是什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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