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前天,黃胡子過了四十大壽,通知送到我這里,我讓人送上了一千大洋,兩支槍,算是我們的禮!”
“你那里還有錢嗎?”
張天浩一聽送上了一千大洋,便是一愣,畢竟大洋不是偽幣,那才是通貨。
“不多了,我正在跟你說呢,我這里的錢只夠平時開銷的,其他都沒有了。這用錢的速度有點兒太快,唉!”
“現在的軍票用得怎麼樣?”
“軍票跟偽幣現在并用,頭,你有軍票?”
軍票,又軍用手票,那是一個無限制印刷的錢,或者說是廢紙也不為過,但強制讓中國人使用,購買大量的資等等。
而張天浩手中的軍用手票是第一批軍用手票,所以,跟日元差不多,在新京,哈爾濱等各個東北城市使用,而且越來越多。
去年的時候,張天浩一直沒有敢用,現在用起來,卻放心了不,畢竟市面上太多了。
“恩,一會兒拿二十萬給伱,偽幣到是沒有多了,這該死的錢,現在越來越難搞了,上面特麼的,總共才發幾塊錢給我,本連一個零頭都不夠。”
他也是很無奈,去了一趟南京,只要回來兩萬元,其他的,好像都發給了杜欣然那邊去了。
上一次電報里,跟他說了一遍。
“對了,各個區的衛所里,有多日本人和警察?”
“這個還不清楚,不過,如果需要,我會讓人去打聽一下!”
“打聽一下也好,等到陳世杰那邊在冬前,差不多準備好了,可以拿這些地方練練手!”他很清楚這事,否則,搞他這里,四五百人,他本養不起。
畢竟糧食是限購的戰略資。
“對了,還要讓他們開始訂購大量的膠底鞋子,還有棉,這些都要早作準備!”
“嗯!”
錢軍也明白,只是現在才進九月,好像還早,但張天浩提到了,便要去準備,一旦冬,再去找這些廠做鞋可能會被人關注的。
兩人慢慢的喝著灑,同時就今后的工作也展開了小聲地討論,一切事都要提前準備好。
地下室,張天浩打開了電臺,慢慢的收聽起來,同時,更是發了一個電報給南京。
發過之后,便直接關閉了發報的電臺,而是直接轉為只能接收的電臺。
而錢軍也跟著張天浩走進了地下室。
“嘀嘀嘀!”
就在張天浩這邊剛剛把可發報電臺關閉之后,那部可接收電臺立刻傳來了嘀嘀聲。
他立刻拿起了耳機聽了起來。同時更是拿起紙和筆記錄。
幾分鐘后,張天浩才放下筆,然后看了看紙上的電文容,電文直接翻譯出來。
“咦,南京這一次做了好事,竟然給我們派了一個報務員!”
看著上面的容,他也有些吃驚,畢竟南京那邊怎麼會給他派出報務員呢,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給我們派報務員,頭,這不是開玩笑吧?”
錢軍也是一愣,畢竟他們這里差的便是這種報務員,而且是一直守在這里的報務員,現在竟然派一個過來。
“嗯,已經派來了,而且是一周前派的,估計明天早便可能到這里。”
“明天早上,這也太快了吧!”
“嗯,是走水路過來的,從大連上岸,也不知道途中有沒有其他的意外?”張天浩嘆了一聲。
“南京直接委派的?”
“是的,一個人,只有二十三四歲,至于是不是家了,我不知道,但相信到時候一定會說清楚的。”
“你明天安排兩個可靠的人去接站,會拿著一張報紙,是一張華北日報,暗語是……”
張天浩簡直的把況說了一下,然后便又認真地叮囑幾句。
畢竟不能因小失大,即使是上面派來的人,也要考察。
“對了,你讓人安排到高盛那旅館去住,四周派上幾個人盯著,同時讓高盛也盯一下,防止有什麼其他的意外。”
“好的!”
錢軍也沒有想到,張天浩這麼小心,但知道小心無大錯。
“那頭,你是打算讓呆在地下室嗎?”
“嗯,報務員以后估計都會在地下室,我對不了解,不可能讓出現在人前的。”張天浩想了一下,便直接地說道。
“這個,這是上面派來的人,如果我們把他一直安排在地下室,不讓他見天,上面會不會有意見啊?”
“沒有什麼不可以的,萬事小心為上。就好像是上一次那個報務員,特麼的,是一個日本間諜,要不是我一直關在地下室里,而且對一直不放心,可能我們的份早暴了。”
“也對,還是頭想得周到。”
“那便這樣吧,明天先排在高盛那里,讓人盯一下,高盛還是比較放心的。畢竟是一個暗線。”
“是!”
……
憲兵隊,小田二男看著手下的匯報,這一段時間,無論是線,還是于副市長這兩顆棋子,一個失蹤,一個前一段時間還有人盯著,可這一段時間竟然沒有人再盯了。
他也是相當疑,畢竟以張天浩的格,與于副市長矛盾重重,小心眼的人,怎麼可能不報復呢。
他搞不明白張天浩為什麼不去做,畢竟他也給了張天浩創造了好多的機會,甚至前兩天還讓于正東直接去了酒館喝酒,甚至還請他去舞廳跳舞。
可一直以來,都是相當平安。
至于那個人,都已經失蹤好長時間了,連一的消息也沒有,好像直接是憑空消失一樣。
“查得怎麼樣了?”
“課長,對不起,我們查了,可是依然沒有任何的收獲,那幾個前幾天在這里呆著的人,我們也查了,只是拉黃包車,有家有口,他們聽說這里的人坐車給錢多,特別是于正東,直接打賞了一塊錢,許多人都到這里來運氣。”
“結果于他不出去了,漸漸的,他們的心也散了。”
“八嘎,這個于正東腦子進水了嗎?一打賞便是一塊錢,他真是好有錢,這是告訴對方,這是我們的謀嗎?”
小田二男一聽,角也不由得氣得了幾下,甚至臉皮都有些僵。
“要不要去教訓一下?”
“不用,這個家伙是怕了,是通過這種方式向反日組織宣告他是棋子,不愧為做過副市長的人選,我說怎麼這幾天又沒有靜了呢!”
他搖搖頭,立刻否決了這個想法,但他的眼中卻充滿了更強烈的斗志。
“對了,土家屯的警察查清楚了嗎?”
“查了,沒有人在那里訓練我懷疑是反日組織在訓練的,只是這一次訓練的竟然全是人,課長,你說這是不是反日武裝有什麼大的行啊?”
“不知道,但還是小心為上。畢竟人很容易讓人忽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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