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之間,沒有誰對不起誰。”
“是我先喜歡上長生的。”蔣欣義正辭言,好像真是我對不起了一樣。
可這種東西,不是可以人為控制的,更不講先來後到,就算真的要講先來後到,也是我先認識的長生,不是蔣欣。
當初,我沒以為自己會喜歡上長生,這件事在我的意料之外。
再者,我和長生是前世的緣,這一世再續,我不可能向蔣欣妥協什麼,休想因為幾句話,就讓我退步。
“我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但你最好還是不要在長生上浪費時間了,他不會喜歡你的。”
蔣欣冷笑一聲,“你又不是長生,沒資格替他代言。”
“話我已經跟你講得很清楚明白,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蔣欣再次將我住。
我無奈地看了一眼,強制心中的不悅。“還有事?”
“我還沒說讓你走。”
“你還想說什麼?”
蔣欣淡淡揚,笑容凜冽,“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想要的東西,誰都不能跟我搶。”
“……”
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的格比較向,以我對的認識,不像是會這麼直接表達的人。
“就算長生喜歡的人是你,可如果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能在他的記憶中存活多久?”蔣欣面狠之,說話間猛然起了,幾步沖到了我的面前。
這麼突然的舉,令我心頭一驚。
從狠的眼神中,我悉到了一殺意。
“你想幹什麼?”
“既然你進了這個門,今天就別想走出去。”
“你……”
不等我把話說完,就撲上來,雙手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的力氣出奇的大,我竟無法掙。
“放手。”
角咧著邪佞的笑,興異常地說:“去—死—吧!”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約看到的後站著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纏著的寄生靈。
原來,是被寄生靈控制了,難怪力氣會如此之大。
我攥拳頭,狠狠地給了一拳,卻毫不影響,掐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沒有一放松。
我到間發,呼吸越來越困難。
亮出手腕上戴著的聚魂十字架以後,卻對不起一點作用。
如果是被寄生靈附,那倒好辦,可是被寄生靈控了意志,想擺,反倒難了。
我注意到寄生靈退後了一些,似乎是懼怕我手上的聚魂十字架,然而,退開以後的,依舊遠距離地控著蔣欣。
為了掙蔣欣,我反手掐住的脖子,幾乎使出了全的力氣。
蔣欣的臉頰瞥得青紫,出現了跟我一樣呼吸困難的現象,的意識在慢慢喪失,與此同時,我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恍惚。
我強撐著最後一口氣,直到蔣欣松了手,渾一,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掙了,我大口著氣,眼前卻是一陣黑一陣白,兩條也有些發。
我癱坐在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蔣欣的意識也慢慢恢複過來,本以為會徹底清醒,誰知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兇猛地撲向了我。
我沒想太多,下意識地掄起一拳,重重打在的臉上。
倒地不起,搐了幾下,一不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環了一眼四周,不見寄生靈的蹤影。
不確定寄生靈是否離開了,室的氣依舊很重。
揮拳時,用力過猛,我到手腕有些疼,垂眸一看,腕部泛起了微微的紅腫。
擔心蔣欣醒來會繼續攻擊我,我趕掏出手機,正要拔出十月的號碼,寢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來人是簡然和元佳伊。
看到室的狀況,兩人定定地站在門口,都傻了眼。
“發生了什麼?”
簡然面略沉,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蔣欣,蔣欣臉頰上挨了重重一拳,半邊臉又紅又腫。
簡然似乎看出了什麼,厲聲向我質問:“你對欣做了什麼?”
“是先攻擊我的。”
“攻擊你?”簡然顯然不相信我的話,怒不可遏地說道:“欣什麼格你我都很清楚,連只螞蟻都沒踩死過,你說攻擊你?”
“簡然,你冷靜點聽我說,……”
“夠了,別解釋,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簡然憤怒異常,徑直走到蔣欣面前,一把將蔣欣背到背上,臨出門前,冷冷地瞪我一眼,沒好氣地說:“沒想到,你是這麼重輕友的人。”
“你為什麼從來就不相信我的話?”
我也怒了。
爬起來就將簡然拉住。
很不屑地瞪著我,一字一句道:“難道你不是因為季長生,所以才打欣的嗎?”
“我都說了,是欣先的手,被……”
我想告訴,欣被寄生靈控制了,完全是六親不認,對我下了死手,可是沒有給我把話說完的機會就憤然離開。
我追出寢室,看著匆匆背著欣下了樓,腔之中的怒氣實在難以平息下去。
元佳伊跟出來,重重歎了口氣,輕輕拍了下我的肩膀,說:“應該送欣去醫務室了。”
“我知道。”
“你還好嗎?”
手指了下我的脖子,很驚訝地問:“那是欣幹的嗎?”
我想,自己的脖子上應該是紅紅的一片。
但當元佳伊從包裡掏出一面小鏡子遞到我面前時,過鏡子,我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不但紅通通一片,還有十個黑的指印。
“我相信你剛才說的。”
元佳伊的話,多多令我的氣消了些。
“欣被寄生靈控制了,突然攻擊我,我只是自衛。”
“我明白。”
“以欣現在的況,去醫務室是沒用的,可能還會被寄生靈控制。”
“你說的寄生靈,就是纏著欣的鬼?”
“沒錯。”
“大師看出來的?”
“是。”
元佳伊小臉變了,驚慌失措道:“那欣該怎麼辦?”
“恐怕,得帶去醉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