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澄胤看著面前的孟對晚許久,愣了半晌,最后忍不住笑了一聲:“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太平縣,那個時候,你還是一個弱弱的小娘,如今卻能面不改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了,還真不愧是孟家的兒!”
“我不會和親的!”孟對晚看著謝澄胤,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我父親和母親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整個永昌侯府至今只有我一個兒,我走丟多年,好不容易才回來,如果陛下讓我去和親,依著我父親大哥的子,大約會出兵打掉整個匈奴吧!”
謝澄胤微微皺眉:“你就這麼斷定?”
“我想太子殿下應該更加清楚,不然的話,太子殿下也不必這般擔憂,不是嗎?”孟對晚微微垂著眼,笑著很溫,眼睛里卻滿滿的都是堅定。
謝澄胤嘆息:“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你說的事實,孟家人都是出了名的護犢子,不說你父親,你那些叔叔姑母,沒一個好說話的,他們鎮守邊關,我們皇家要是還把你給賣給了匈奴了,你姑母的刀怕是直接對著我的腦袋砍過來了!”
孟對晚彎腰行禮:“太子殿下言重了,我孟家一心向著天下,向著黎民百姓,又怎麼會這麼做呢?”
謝澄胤看著面前這個說話依舊溫溫的孟對晚,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連聲音都是輕輕的,可謝澄胤卻覺到了后豎著的大刀,他頓了頓,隨后笑了一聲:“孟姑娘這話說得溫,可偏偏話里藏針,每句話都說的扎在人心口上!”
“有嗎?”孟對晚微微挑眉,“這件事,太子殿下要多費心了!”
就在孟對晚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回頭看向謝澄胤說道:“對了,太子殿下,純和公主和我說,去和親的人或許是,如果,一開始匈奴王子沒有提過這件事,那有沒有可能,純和公主是想替我去和親?”
謝澄胤猛地瞪大了眼睛,然后一個箭步沖了出去:“你怎麼不早說!”
孟對晚看著跑得飛快的謝澄胤,忍不住笑了一聲:“公主可真是個傻姑娘!”
一直到這個時候,何之言才緩緩走上前來,他偏頭看向孟對晚,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覺得,純和公主是想要替你去和親,而不是真的有這回事?”
“匈奴王子想要求娶我和親,多半是有異心了,守著匈奴邊境的是我們孟家軍,若我了他們的王子妃,我父親顧忌我,難免會有牽絆,匈奴病變,他們便會有勝算!”孟對晚輕聲說道,“陛下當然知道這一點,自然會拒絕,一個臣子的兒他們都求娶不到,又怎麼會開口要去陛下的嫡公主呢?”
“那你為什麼又要告訴太子殿下呢?”
“因為我擔心純和一心為了我,最后反倒幫了倒忙!”孟對晚看向何之言,“公主心思單純,哪有那麼多彎彎繞,萬一匈奴咬住不肯放,非要和親,公主腦子一熱,口而出說自己去,陛下為了保住公主,勢必要退讓,到時候,我就逃不了!”
何之言盯著孟對晚看了很久,他微微皺眉:“我上一次見你,你可沒這麼聰明!”
“書是個好東西!”孟對晚笑了笑,抬步往前,“太子殿下跑的太快了,我沒能夠來得及說,公主殿下的邊或許有細作,何大人千萬記得轉告太子殿下啊!”
何之言看著孟對晚的背影,好半晌都沒能回過神來,一直等到走遠了,才笑了一聲:“不虧是孟家的姑娘啊!”
謝澄胤匆匆忙忙的回到宴會廳,眼下歌舞正盛,正是所有人興致高昂的時候,他正要上前和純和說話的時候,匈奴王子忽然站了起來,端著杯子向著皇帝走過去:“皇帝陛下!”
皇帝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礙于眼下有諸多的番邦之國,便笑了笑:“王子這是喝多了吧,我朝的酒釀還是不錯的!”
“皇帝陛下,你明知我不是我為了這個事!”匈奴王子笑著看向不遠的永昌侯。
原本端坐在那里的永昌侯自然是看到了匈奴王子的笑容,當下只覺得有一惡寒從腳底爬到了頭頂,渾起了一層皮疙瘩。
就在匈奴王子準備開口的時候,謝澄胤親眼看到純和猛地站起,然后滿臉鄭重的往外走,他心里著急,隨手找出來一個荷包,直接丟了過去,正中匈奴王子的后腦勺。
“嗯……”匈奴王子一個踉蹌,直接臉朝下,栽在了地上。
“王子……”
一群人火急火燎的沖上來,將匈奴王子團團圍住。
皇帝也是滿臉的震驚,但也只是一個瞬間,立刻就回過神來,然后說道:“王子這是喝多了吧,我們這兒的酒后勁大的厲害,王子喝的太急了,難免會醉!”
坐在邊上的孟卿雖然不明就里,但還是下意識的藏起了落在自己腳邊的荷包。
匈奴王子的人自然也有覺得奇怪的,便到看著,想要找到砸暈自家主子的兇,奈何找了一圈愣是沒有找到任何東西,最后也只能打落牙齒混吞,抬著自家主子下去了。
等到匈奴王子離開以后,謝澄胤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他快步走到純和邊,拉著純和就往外走:“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闖了天大的禍事!”
純和看著面前滿臉怒意的謝澄胤,一臉的不解:“禍事,我還什麼都沒有說,怎麼就闖禍了?”
“你是不是準備,如果那個匈奴王子說出要讓永昌侯嫡和親的話,你就開口說你替嫁過去?”謝澄胤氣得厲害,但還是著聲音,生怕人聽見。
純和聽到謝澄胤這麼說,難得的有些心虛:“我,我……我只是覺得,晚晚救了我兩次,我說什麼都不能讓嫁到匈奴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啊!”
“所以你就想把自己栽進去?”謝澄胤被氣得口都有些疼,“你知不知道,如果是你嫁過去,父皇母后會有多心疼,父皇若是舍不得你,那最后被嫁過去的不還是孟家的姑娘,你這哪里是救,你這不就是幫著匈奴王好讓順理章的去和親嗎?”
“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純和立刻就急了。
“他一個番邦小國,開口求娶我朝的子這并不稀奇,可他求娶的偏偏就是永昌侯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兒,你知不知道守在匈奴邊境的就是孟家軍,只要你不在里頭瞎攪和,父皇說什麼也不會把孟家的嫡嫁過去的啊!”謝澄胤氣惱,“父皇一世英名,我雖算不上曠世奇才,但也是個聰明人,怎麼就有你這麼一個沒腦子的妹妹!”
被罵沒腦子的純和漲紅了臉,好半晌才一臉委屈的開口道:“我,我也只是想要幫晚晚,晚晚因為我走丟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說什麼也不能再讓苦了!”
“孟家姑娘的恩,父皇也好,我也好,都是記在心里的,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可別手這些事了,沒的添!”謝澄胤長長的嘆了口氣,“我把話撂在這里了,你要是再自說自話的去辦事,你可別管我這個做兄長的揍你!”
純和委屈,可偏偏不敢頂,只得悶聲悶氣的應了,然后委屈的回宴會廳了。
一直等到純和走遠了,謝澄胤才回頭看向不遠的回廊:“孟世子這是準備躲在里面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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