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客棧出來之后,元黛便打算買個院子先住下,只是看了許久,都沒有看到什麼特別心怡的院子。
大多都不僅貴,而且丑。
偏偏景曜還一個勁地說好看,大概這種院子就是專門為景曜這種直男建造的吧。
好在元黛耐心地搜尋了一會,最后還是找到了一個自己比較心怡的院子。
那院子坐北朝南,采良好,對面便有一條清澈見底的河,屋中的各種陳設雖然不是非常昂貴,但是看起來卻格外的舒服。
院中還種了不的花花草草,可以看出,這院子的前主人,定然是個心思細膩,又熱生活的子。
元黛越看便越覺得這院子滿意,當即便來買家,要將院子買下來。
賣家也沒有想到,元黛竟然會如此爽快,尋常人就算快的話,也要左右看個三兩日,方才能做決定。
又再次上下打量了元黛一眼,心中盤算著,這子穿著簡單樸素,可這張臉卻是尤為地麗,然而出手便直接要買下這院子,他心中已經不由得開始疑心,這子是不是那家爺養在外面的外室。
院子能賣出去,他自然是開心的,他可以從里頭提取不的錢,但倘若這真是外室,家中的正妻找上門來,只怕到時候他不僅賺不到錢,還有惹一腥味。
元黛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因為舟車勞頓,隨便換了簡單的布,竟然會接二連三地引起他人對自己的輕視和惡意。
見這賣家猶豫,只以為是自己的價格開的太低了。
又道:“怎麼?是價格低了嗎?我真的很喜歡這院子,可以再加。”
元黛雖然平時摳搜了點,但是在自己喜歡的東西上,還是格外舍得花錢的。
誰曾想,元黛的話音落下,那賣家的表竟然變得更加怪異了起來。
說也說不上來,但是看著就讓人覺得怪不舒服的。
接著下一秒,元黛便聽見那人道:“姑娘…..不是我冒犯,但是我還是想確認一下,你的錢…..是自己的嗎?”
元黛的眉頭深深皺起,“自然是我自己的。”
那男人似乎還是不相信,“你一個人,從何而來的那麼多的錢財?”
在他看來,人有錢,要麼是因為家中本就富裕,要麼就是因為依附于男人,比起前者,他更相信面前的這個人是后者。
元黛頓時給氣笑了,“怎麼著?人就不能有錢了?我有手有腳,自己賺來的錢,用得著你來過問?”
“自己長得就是個窮豬樣,還好意思瞧不起別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天到晚就知道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你就一中介瞧給你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我有沒有錢不知道,反正你沒錢就對了,這房子我也不買了。”
說著,元黛指了指門外,道:“給姐滾,麻溜點。”
元黛同這男人談論的時候,是在自己預定的茶館包廂,所以自然是有這個權利的。
男人鐵青著臉,還想說什麼,但是元黛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走到門口將茶館的小廝了進來。
“能不能將這個無賴幫我趕走,我不認識他,不知道他為何要跑到我包廂中來蹭吃蹭喝。”
這茶館的費用不小,所以保護顧客的安全,也是其中小廝的責任之一,再加上元黛本就生的好看,那便更加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小廝幾步上前,走到了那男人面前,“還請您出去。”
這算是比較客氣的請法了。
男人心中清楚,倘若自己再不離開,對方恐怕就要用武力了,比起被人扔出去,還是自己走出去面上稍微過的去一點。
男人心中將元黛罵了好幾遍,心想一個靠男人的外室,不寵的時候啥也不是,他倒要看看還能囂張多久。
而另一邊,某府上,瘦猴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瘦猴本命韓壽,家中一帶本來也是流浪到徽州來的,本來沒啥錢財,但是來的時候,正巧上的機遇。
城中出現了一種名為“土豆”的東西,而他家中一帶,正巧擅長種植,一開始本來只想著吃飽飯,但是沒想到后面這“土豆的需求越來越大,不僅僅是徽州,就連許多其他的地方也要。
于是他父親便直接搶占了一批農民的土地,然后再雇傭他們去干活,只需要給上低廉的價格,但是通過售賣土豆,卻能活的極大的利潤,就這樣,韓家在極短的時間,就了一方富賈。
而韓壽呢,本來就是他爹老來得子,是流浪漢的時候就對他格外溺,富裕起來之后,韓壽便愈發地囂張了,天欺男霸,反正有他爹兜底。
這不,韓壽上的傷方才好轉了一些,便又開始在自己的房中同丫鬟廝混了起來。
房中傳來一陣陣韓壽油膩而有惡心的笑聲。
不一會,便有一府中小廝匆匆走了上來,然后湊到了韓壽的耳邊,同他耳語了幾句。
那小廝說完,韓壽的眼神幾乎是瞬間就亮了,一把推開了自己懷中的子,“你真的看見了?確定沒有看錯?”
“千真萬確!”
一開始他也不敢確定,那日的子怎會如此湊巧的就出現在公子的私宅旁,但是他湊過去觀察了一番,卻實是那子!
那子貌,長相又格外有特點,幾乎是能夠讓人過目不忘的程度,所以他是不可能認錯的!
聽見兩人的談話,一旁的的丫鬟忍不住湊了上來,住了韓壽的肩膀,“公子,你們說的”他“是誰啊?該不會是什麼子吧?”
說這話的時候,那丫鬟的眼神可不像是面上那樣的單純無辜。
好不容易才鉤上的韓壽,萬不能半路就被外面的狐貍給搶走了。
那丫鬟不知道的是,元黛對這韓壽可是避而遠之,而是韓壽自己主要上來的。
倘若知道了,也只會對那個丫鬟翻個白眼,然后警告不要抬哄豬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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