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大結局
要技協助國慶節的煙火晚會,這件事比起別的技攻關,確實說不上是多嚴肅的事,但卻又確實是重要任務。
畢竟國慶是展現國家形象的時候,能在國慶時候用最先進的激技來展示激技,這對林舒來說是求之不得的。
消息傳到了研究所,大家也都振起來:“這可是國慶晚會,如果我們能一手,那以后我們就出大名了!”
李紅柱嚴肅地說:“我們可以爭取群眾基礎了!”
旁邊蘇方紅差點笑起來,不過也跟著道:“對,有了群眾基礎,大家都知道這個行業好,很多年輕人就可能從事這個行業,上面也會更重視!”
這麼一來,大家積極更高了,一個個都想參與。
林舒大致看了下目前大家的研究況,最后把這個任務指派給了葉均秋全程跟蹤負責這件事,到時候有什麼問題,他可以隨時找大家求助,葉均秋對于這個任務倒是也很有興趣。
大家也都紛紛表示可以協助,也有人已經開始翻閱國外的激表演相關報刊了。
對于這個,林舒倒是沒什麼擔心的,激表演技并不是什麼高端技。只不過因為不是什麼要技,研究所對這方面才不了解。國外的杉磯激介質公司,還有國麻省圖像工程公司在這方面都很了,也不是什麼保技,所以不存在什麼障礙。
唯一需要考慮的是,煙火晚會畢竟不是科學展示,要兼展現高端技,同時還要有一定的觀賞,讓普通老百姓看著高興,覺得這玩意兒厲害,這就需要煙火晚會編排者的創意,雙方協商通,看看怎麼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了。
林舒帶著葉均秋,待清楚了后,自己也放心了,葉均秋這幾年做事非常踏實,也做出一些果,現在已經是三級研究員了,可以單獨帶研究項目了,給他沒什麼不放心的。
現在已經學著把事往下放,自己只需要掌舵就可以了,這樣也不至于太辛苦。
現在已經很加班了,一般都是按時下班,當然也會把一些資料帶回家,沒事多看看。
好在陸殿卿最近也不忙,兩個人偶爾可以帶著孩子出去玩玩,也會時常去白紙坊看看父母,或者過去王府井那邊。
去年時候陸老爺子沒了,大家自然難過,不過老人年紀大了,也算是喜喪,至于兩邊父母,現在雖然歲數也不小,不過倒還算朗,林大靖上次腦溢,恢復得還行,除了腳不夠利索,其它方面都可以。
眼看到中秋節了,兩個人便先帶著孩子去白紙坊吃個飯,手里拎了一堆東西,月餅螃蟹什麼的。
過去后,關彧馨自然高興,把其它東西拿去廚房,螃蟹則扔給林觀海,讓他洗洗回頭蒸了。
正好林聽軒和寧蘋也來了,也是拎著一大兜子東西,大家晚上可以吃個團圓飯。
自打林聽軒和寧蘋結婚后,兩個人就搬過去了外面宅子去住,日子倒是也過得不錯,用關彧馨的說法是,林聽軒雖然整天一臉大老爺們樣,但是對寧蘋還是比較讓著的,萬一有個什麼不好,寧蘋掉個眼淚,林聽軒也就沒轍了。
現在寧蘋已經懷孕了,眼看著林聽軒要當爹了。
林聽軒對此有些激,他以前沒想過當爹,但是現在要當爹了,他自然覺得很新鮮。他見到陸殿卿在,倒是高興,上前虛心請教注意事項。
對此,陸殿卿很耐心,給他講了孕期知識以及生產知識,當然更提到了現在的政策,以及接下來種種。
最后林聽軒還請教了結扎的問題,陸殿卿含蓄地講了,林聽軒卻繼續請教結扎后的。
陸殿卿微怔,猶豫著這話該怎麼說。
陸執葵已經開始問了:“結扎是怎麼回事?”
陸守倞卻是知道的:“就是把輸管輸卵管封起來。”
林聽軒也是一怔,場面略顯尷尬,
關彧馨從旁聽得直皺眉:“這里還有孩子呢,你們要說出去說去,在這里問什麼問。”
林聽軒遭到驅趕,也沒辦法,便對陸殿卿道:“走,殿卿,我們過去隔壁,我得細細問你。”
陸殿卿笑著道:“我該說的已經說差不多了。”
他已經不太想給林聽軒講了,他問的實在是太詳細了,兩個大男人在這兒討論這個問題,他覺得有點奇怪。
林聽軒不依不饒:“我還有幾個問題問你,走吧。”
說著不由分說,把陸殿卿拉走了。
關彧馨無奈:“聽軒這什麼子,以前讓他趕結婚生孩子,結果他非說沒意思,說才不要像小陸那樣,結果可倒好,這還沒當爹呢,先了爹迷!倒是非要拉著小陸問這問那的!你看人家小陸本不想搭理他!”
這一說,大家都忍不住地笑,林聽軒自從結婚后,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肖紅笑著說:“說起來還是寧蘋有辦法,把聽軒給治住了!”
寧蘋一聽臉都紅了,忙道:“我哪能治他,是他自己覺得我懷孕了,要有孩子了,覺得自己當爹了,想法和以前不一樣了。”
林舒便道:“所以說這男人不結婚不當爹,一輩子就跟小孩一樣。”
這麼說的時候,心里卻想,當然有些人當爹了也那樣,一輩子就跟小孩一樣,比如那個雷正德就是了,雖然他當的是假爹!
一家子說說笑笑的,自然是欣,林聽軒也要當爹了,誰能想到呢!
一時又說起月餅來,說林觀海自己飯店里做了月餅,讓林舒拿著一些:“都是自己做的,你回頭給你公婆那邊分分,好不好的,反正是一番心意。”
其實林舒也帶了好幾盒子月餅,還是大會堂國宴上用的,那個自然好,關彧馨便說這些月餅往年都吃過了,其實比起好吃不好吃的,更主要是面子,便說給關敬城送一盒去。
林舒聽著,便道:“本來多帶了幾盒,就想著給舅舅送一盒的,這樣吧,等會殿卿過來,我和殿卿一起過去看看他老人家。”
關彧馨點頭:“那也是應該的。”
一時自然說起來關珠清,關珠清當時離婚本來是想從雷家挖一筆錢的,誰知道也是不巧,雷家出了事,是什麼都不敢要了,只能匆忙離婚了。
離婚后,關珠清有一段日子很不好,整天躲在家里蔫頭蔫腦的,干什麼都不得勁兒,倒是讓爸伺候著吃喝。
結果后來雷家出事了,雷正德的傍尖兒過去鬧,也聽說了消息,知道雷正德本不能生!
消息傳出來,關珠清一下子就來勁兒,先跑過去找雷家嘲笑了一番,之后開始找人給自己相親,覺得自己才不到三十歲,趕找,還能找到好的。
有問題的是雷正德,不是自己,還能生!
不過關珠清那幾年跟著雷正德也算是到了,眼就高了,一般的工人和干部都看不上了,就想找個有錢的。
找來找去,不知道相親了多也沒合適的,最后終于找到一個香港男人,有錢的,比大十七歲,便屁顛屁顛地跟著人家過。
據說那老男人也有家室,本不娶,就是外面養著,當時不知道多人想勸,可勸不住。關彧馨已經不想搭理這個侄了,太丟人,也就隨怎麼著。
這個時候說起來關珠清,大家自然良多慨,誰想到竟然走了這麼一條路呢。
林舒聽著,想起來雷正德那一家子,自從那天知道外面的孩子本不是自己的,雷正德了很大的打擊,又被宣揚出去“不能生”,他是沒臉見人了,就此一蹶不振,很長時間灰頭土臉的。
大概就這麼熬了半年,沈明芳得了病,聽說差點要了命,雷正德變賣了家里一些東西,勉強給沈明芳治了病,之后就打起神,去南方做了什麼生意,看樣子是不會回來了,這一家子算是在四九城這個圈子里消失了。
這麼想著,陸殿卿林舒到了關敬城那里,關敬城老了很多,頭發都半白了。
“從舒小時候,我就覺得咱舒聰明,有那個機靈勁兒,早晚會出息,現在可不是出息了,研究所所長了,說出去真是長臉,我也替你高興。”
一時又對陸殿卿說:“這孩子就是子急,有時候太躁,幸好有你幫襯著。”
關敬城對于外甥和外甥自然一千個一萬個滿意。
林舒也是好久沒過來看過舅舅了,趁著這個時候,自然多說幾句,說話間提起來關珠清,關敬城自然是嘆息連連:“現在心野了,我也管不著,隨怎麼著去吧,左鄰右舍問起來,我也覺得沒臉,不想提,你說找個男人,比我歲數小不了多,我還能怎麼著!”
一時倒是有些怨自己:“是我沒管好這孩子,我現在也時常想,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沒管好,才讓走到這一步。”
林舒也說不得什麼,只能安安關敬城罷了。
關敬城說了幾句后,也就想開了:“我現在朗,也有退休金,別的我也不指了,就這麼著吧。”
從關敬城那里出來,林舒也是有些慨:“我發現這人哪,兜兜轉轉的,最后該走哪條路,最后還是走哪條路。”
這輩子關珠清找了雷正德,鬧了離婚,最后還是嫁香港老頭去了,逃都逃不過的樣子。
中秋過后,國慶節也差不多快到了,葉均秋最近都和國慶晚會籌備人員混在一起,最后完善著焰火晚會的改進,林舒了解了下況,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不過林舒想起葉均秋的事,也是頗多慨:“最近均秋忙得團團轉,據說好幾天都沒回家,就睡在籌備組了。”
葉均秋也二十八了,之前了一個朋友,不過他太忙了,沒時間陪朋友看電影,聽說朋友有些不滿意,要分手。
不過依葉均秋的意思,那也沒辦法,現在就是這況了,奔事業的時候,哪有那功夫,用他自己的話說“我已經過了哄著姑娘開心的時候了”。
林舒嘆:“等忙過這一段,過了國慶,希他能有時間去談談,不然這都二十七八了,還沒結婚呢。”
陸殿卿聳眉,笑看他:“你這所長當得真費心。”
林舒:“那我也不能耽誤人家的婚姻大事,要是都像我哥這種,也夠累的。”
陸殿卿:“也不急,看他自己了,不然匆忙結婚了,沒力管家里,也是一地。”
林舒聽這話,想起自己和陸殿卿那會兒,早早結婚,然后自己懷孕,也是嘆息:“你說的有道理,當時你工作忙,我學習也忙,我們還要生孩子照顧孩子,可真是不容易。”
對夢想的追逐,對未來的迷惘,對負擔兩個孩子人生的膽怯,當然也有對彼此對的不確定,所有的這一切織在一起,都在年輕的兩個人上。
陸殿卿抬手,輕握住的指尖:“那一段確實很辛苦,不過可能這就是人生必然的經歷,誰都會經歷的,我們早早經歷了,一起熬過了最艱難的時候。”
他頓了頓,道:“也許這就是人生中的第二次長。”
林舒聽著,笑了:“管它呢,反正都過去了!我們只剩下福了!”
兩個孩子現在都大了,懂事了,又有公婆幫襯著,也不用自己太心了,倒是可以專心忙事業。
其實事業也上了正軌,就按部就班努力好了,這麼一來,人生就變得悠閑起來,做什麼都是從容篤定的。
陸殿卿挑眉,笑道:“是的,所以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用心,沒事可以多看看二哥心養孩子,看看均秋心找對象結婚,等他們發愁的時候,我們還可以看看熱鬧出出主意……”
被迫與他結婚,卻在大婚之夜發現這位新郎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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