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知道甄依?」陳守業有些吃驚,父親隻簡單地和他說了姨母的況,聽剛才的話語,應該小有家產,沒想到竟然連甄依都認識?
「京中誰不知道甄依?忠勇大將軍的兒,他們夫妻的寶貝疙瘩,小時候我還見過幾次,沒想到一眨眼就了大姑娘了,長得很像的母親。」
蘇梅說著,眉梢眼角的笑意更重,之前也想過,守業在忠勇將軍麾下,自己要不要幫他求娶他的兒,隻是後來有了賈姑娘,那賈姑娘大方颯然,對守業也很是護,才斷了去將軍府求親的念頭,卻不想,竟然……
「你倆還真是天定的緣分,既然你喜歡,求親這件事就包在我上。」
蘇梅高興地打著保票,陳守業卻依然擔心,輕聲提醒道:「姨母,那可是忠勇將軍府。」
「不是忠勇將軍府的姑娘我還看不上呢,你放心,隻要你看上了,姨母保證你能心想事。」
「表爺不知道我家夫人是誰吧?冠軍侯府的夫人。」從門外拿著東西走進來的琳瑯聽到蘇梅的保證,忍不住言道。
陳守業盯著眼前的蘇梅,久久說不出話來,冠軍侯五年前為國捐軀,冠軍侯沒有子嗣,按理爵位應該收回,但是冠軍侯的孀巾幗不讓鬚眉,在冠軍侯與敵人對戰時,毀家紓難,為人所敬仰,所以,冠軍後雖死,爵位卻沒有收回,是龍太後念他們父親為國為民所做的犧牲。
他聽聞他們夫婦的事蹟之後,還曾慨,天妒英才,竟然連個後代都沒讓他們夫婦留下,卻不想,他心疼的那個巾幗英雄,竟然是自己的姨母。
「我們夫人在太後麵前都是說得上話的,如果甄大將軍不同意,我們夫人就去太後那裡求一道懿旨,隻要你願意,仙也娶得。」
「仙我不要,有甄依就夠了。」陳守業沒想到,自己的姨母竟然是……,這些年安靜呆在倚梅園,怕是連父親都沒想到,竟然會是……
「如果你覺得份上配不上,我和夫君沒有孩子,太後也說過讓我過繼個子侄,到時候你襲了侯爵之位,兩家是最好不過的門當戶對。」
「姨母,那是姨夫用命換來的,就是襲爵,也該是姨夫的家人。」
「你姨夫家沒什麼的孩子,他在的時候就說過,沒有你娘親就沒有我,等找到了姐姐和他的孩子,姐姐的孩子就是我們的孩子。」
「姨母,我還年輕,前程我自己去闖,我自是不會墮了你和姨夫的威名。」
「有誌氣,你自己去闖,有什麼需要姨母幫忙的,儘管提,就是做不到封候拜將也不怕,姨母就是你的靠山。」
「姨母,你放心,我會好好的,隻是姨母你……」
雖說早就知道了姨夫和姨母的事,但是卻沒想到,自己的姨母竟然也是個苦命人,當說起自己夫君時眼底的亮是騙不了人的,可是偏偏造化弄人,竟然讓他們兩隔。
姨母還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卻註定了要自己走了。
「你這孩子,姨母好好的,你哭什麼?」見陳守業眼底淚盈盈,蘇梅忍不住的心疼。
「別哭了,快點吃飯,吃完飯就要走嗎?怎麼走的這麼急?」
身後傳來盧文的聲音,"我會用竹葉吹《鳳求凰》,阿蘆願意一聽麼?"這聲音,低而沉,清而徹,如冰玉相擊,如山間流泉,如月出深澗,如風過竹林…它是如此動聽,如此優雅,如此多情,又是如此隱晦的明示著…微微蹙了蹙眉,劉疆緩步踱開幾步.朝著郭允也不回頭,便這麼淡淡地問道:"她這是在玩什麼把戲?"郭允低聲稟道:"盧文說,她爲了嫁主公你正努力著呢.主公你竟敢揹著她勾三搭四的,因此她非常惱火,非常不高興,非常氣恨,非常想湊熱鬧."在劉疆深深鎖起的眉峰中,郭允慢騰騰地補充道:"因此,她準備勾引鄧氏姑子…"一句話令得劉疆木住後,郭允又道:"盧文還說,她現在好歹也是洛陽數一數二的美男子,手中有黃金七千餘兩,性子又張狂肆意,頗有風流之態…這樣一個舉世罕見,與洛陽衆少年完全不同姿態的美男,與他太子劉疆搶一二個美人兒,有什麼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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