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問:「以往你每次出宮,這個大祭司知道嗎?」
「大祭司應該是知道的,畢竟我用的是給我的出宮令牌。」漫夭從腰上拿出一個牌子,「吶,就是這個!」
沈長歌暗暗笑了笑,也就是說,漫夭的每一次行都在大祭司的眼皮子底下,包括這一次,只要漫夭拿著這個牌子進宮,大祭司就會在第一時間收到這個消息。
眼前這個漫夭公主還真是沒什麼腦子,生於皇室,心思未免太過單純了些。。。。。。
沈長歌就算直接和漫夭,說出心底對大祭司的懷疑,估計這個蠢公主並不會信。
看漫夭的語態,可是對大祭司崇拜多年的人,哪裏會懷疑大祭司呢?
沈長歌道:「那我們進宮吧,你也可以早點看見國王。「
漫夭:「小奴隸,你好好跟著我。」
「好。」沈長歌跟在漫夭後。
。。。。。。
沈長歌還是第一次來苗疆,並不悉苗疆的環境,跟著漫夭和麗莎到了一宮門口。
眼看著漫夭就要掏出宮牌,進去了。
沈長歌一把攔住漫夭,「我們先等等,再進去。」
漫夭不明白,問沈長歌:「為什麼?」
沈長歌下意識拉著漫夭的手,半拖著走到牆角。
漫夭見自己的手被一個男子拉著,臉紅,「你放開我。」
沈長歌倒是沒想太多,「漫夭公主,你沒發現這個進口有些古怪嗎?」
漫夭道:「古怪?我沒覺得啊。」
沈長歌看向麗莎,「麗莎,你也沒覺得嗎?」
麗莎臉有些變了,「你不說,我倒沒發現,你一說,我也發現有些古怪了。「
漫夭疑,「是哪裏古怪了?」
麗莎道:「主子,你有沒有覺得?今日這個地方安靜了許多?以前我們從這裏進去的時候,多多有些喧鬧聲。」
「安靜了很多。。。。。。」漫夭驚聲,「的確是這樣的。可也許是今日人比較呢,也不足為奇吧。」
沈長歌微笑著,「此可不算偏僻,這麼安靜,難道還不詭異嗎?」
漫夭死死著手上的宮牌,「你是什麼意思?」
沈長歌拉著漫夭走了幾步,換了個蔽的地方,「你看看宮門前的那些侍衛。」
毫沒意識到這個作的不妥。
漫夭漲紅了臉,卻是沒有出手來,任由沈長歌這樣拉著,能到沈長歌掌心的溫度,「那些侍衛。。。。。。怎麼了?等等。。。。。。」
漫夭接著道:」麗莎,你快來看看,這些侍衛!「
麗莎隨著漫夭的眼神看過去,也發現了端倪,「主子,這些人。。。。。。怎麼我們一個都沒見過啊?」
漫夭道:「我們出宮的次數,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早就悉他們了,可現在守在宮門口的人,實在太過陌生。」
沈長歌幽幽一嘆,這個漫夭還不是太蠢。「公主,你想想,什麼樣的況下,這守宮城的人會全部被換掉?」
漫夭低頭想了想,「看守宮城的侍衛,必須是王上的親信,若侍衛換了,也就意味著王上。。。。。。不好,難道是我母親出事了?」文學大小說www.wenxueda.com
麗莎勸道:「主子你先別急,大祭司不是和我們說,王上只是病了嗎?」
沈長歌搖頭,吐了兩個字:「天真。」
「母親。。。。。。母親不會真的出事了吧?」漫夭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撒就往那宮門口衝去。
幸好沈長歌眼疾手快,捂住漫夭的,將漫夭拖了回來。
漫夭:「你為何要攔著我?」
沈長歌對麗莎使了個眼,然後一掌打在漫夭后脖子上,漫夭暈了過去。
麗莎怒道:「你敢對主子下手這麼狠?」
「急之下,勿怪。」沈長歌抱著漫夭,回到了馬車上。
。。。。。。
幾人找了家客棧住下。
沈長歌和麗莎陪在漫夭旁邊。
麗莎心疼地看著自家主子,埋怨沈長歌道:「你下手這麼重幹什麼?主子現在還沒醒。」
「還沒醒就還沒醒吧。」沈長歌問麗莎,「有些話,我必須要問你。」
麗莎:「你問吧。」
沈長歌問:「在你眼裏,大祭司是個怎麼樣的人?」
麗莎不假思索,就說出來了:「大祭司是個很厲害的子,我們苗疆人人都佩服。」
沈長歌點點頭,又問:「大祭司和你們王上關係如何?」
麗莎道:「王上最信任的人就是大祭司了,大祭司是王上最得力的臣子。們關係自然很好。」
沈長歌心中更覺詭異,背叛自己的人,往往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這時候,漫夭悠悠轉醒了,了自己酸痛的脖子,怒視沈長歌,「你又打我?」
沈長歌道:「我不攔著你,你怕是已經沒命了。」
漫夭從床上坐起來,「一派胡言!」
沈長歌問:「公主,你明明都知道了那些侍衛有古怪,為何還要衝進去呢?」
漫夭:「我擔心母親。」
沈長歌冷冷道:「你擔心國王,直接衝進去有用嗎?」
「那我有什麼辦法?」漫夭心裏恐懼,「看守宮門的侍衛都被換了,說明宮裏肯定出事了,我擔心母親的安危。」
沈長歌冷靜詢問:「公主,除了那條路可以宮,你還知不知道別的路,不被任何人發現,可以直接通皇宮的?」
「別的路。。。。。。我想想。」漫夭仔細回憶起來,低聲道:「還真有一條。。。。。。」
漫夭記得,在很小的時候,和母親大吵了一架,然後打算離家出走,誤打誤撞,進了一條道。從那條道,走到了宮外。
只是過了好幾年,那條道很能進去嗎?會不會已經被封了?
沈長歌道:「公主,我現在懷疑,你們苗疆王室發生了,你要想平安見到國王的話,等下一切都要聽我的。」
一句憑什麼還沒出口。。。。。。漫夭被沈長歌的眼神一看,什麼話都說不出了,這個人給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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