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轉過頭,見是漫夭,心中略有驚訝。
漫夭隨苗疆國王一同來楚,沈長歌在這裡見到漫夭,也就不奇怪了。
親之後的漫夭,將頭髮盤了起來,原本妖艷的相貌,多了幾分人的韻味,越發艷嫵。還是穿著一紫的,腰上掛著一圈細碎的鈴鐺,走起路來,清脆作響。
數月不見,漫夭變得穩重了許多,再也不是那個只會刁蠻任的丫頭了。
經歷過那場叛,也該長了。
沈長歌出一個得的笑容,道:「漫夭公主。」
漫夭早就發現沈長歌了,就是跟著沈長歌出來的。
當漫夭在宴會上第一眼看見沈長歌的時候,心是萬分震驚的。看見,「他」正依靠在譽王的懷裡,巧笑輕談,眉眼間都是溫。
漫夭萬萬沒想到,這個讓魂牽夢縈的人,竟然是個子,而且還是權傾天下的譽王妃。
漫夭掃了沈長歌一圈,「你兒裝的樣子,很好看。」
其實沈長歌的模樣算不上什麼絕世,尤其在樣貌絕的苗疆王室子中。
但漫夭覺得,好看。
沈長歌訕訕一笑,眉眼難掩尷尬,有些歉意,「之前,是我騙了你。」
漫夭故作輕鬆道:「什麼騙不騙的都不重要了,當初,是我把你綁到苗疆的,也是我喜歡上你的,和你沒有關係。」
其實,喜歡一個人,和別有什麼關係呢?
沈長歌這樣的人,很容易讓人喜歡,和是男是沒什麼關係。
漫夭只是覺得憾,和無奈。
憾的是,和沈長歌都已經嫁作人婦。
而漫夭無奈的是,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和人生,可沈長歌對自己的現狀到滿意而幸福。
這次來楚國,漫夭就是央求了母上很久,想來楚國,就是為了能見一見「他」。
現在,漫夭見到了。
。。。。。。
漫夭笑笑,盡量以一個朋友的口吻問起,目落在沈長歌的小腹上,「聽說,你有了孕,譽王對你好嗎?」
沈長歌目溫平和,「多謝公主掛記,他對我很好。」
漫夭看得出來,沈長歌的眼中洋溢的都是幸福,這種幸福是偽裝不起來的,「那就好。」
沈長歌記得,漫夭是嫁給了鎏金。
其實沈長歌覺得出來,鎏金求娶漫夭,是一個蓄謀已久的計劃,時間長了,漫夭會覺到鎏金心裡的,說不定也會上他。
「你過得如何?」
漫夭道:「好的,什麼都好。」
漫夭的確過的很好,鎏金對也算百依百順,從不強迫什麼。他們兩個,就是名義上的夫妻罷了,各有各的日子,各有各的算計。
只是,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難過,令人想哭。
沈長歌:「既然來了楚國,就好好一下楚國的風,這次,換我做東。」
漫夭:「好啊,那我這幾天可要纏著你了。」
二人相視一笑,似乎有什麼變了,又有什麼沒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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