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話問的有些不客氣,會議桌旁好幾個實驗派的人臉都變了。
但周寧淵既然開了口,自然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他說這些,本來也不是為了說服那些實驗派,他這些話是說給目前立場未明的中立派聽的。
提醒他們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從前人類占據食鏈頂端的世界,他也并非站在植的立場上,但自植大變異以來,整個星球的生態環境確實比從前好了數倍。
更何況,借口“為了全人類的未來”,以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并不代表就能拿走一個無辜的人的自由,肆意研究對方的。
“你怎麼能斷定他是無辜的?”在實驗派眼里,這樣擁有異能的人說不定也是產自哪個實驗室。
“你們不是已經調查過了,對方的確出現的很突兀,我也懷疑過他,但他并沒有惡意,并且一直在幫助幸存者。方基地容納不下所有幸存者,照顧不了所有人,他打著以易的說辭,可一直在給那些生活困苦的幸存者贈送食品資。你們憑什麼因為一句‘人類的未來’,就要求他放棄自己的生命和自由?”
這是有違人的,也是與如今星球變化背道而馳的。
說的再直白一點,如今星球的種種局面,或許是對從前部分人類各種行為的反噬。
他們應該反省,應該思考如何在尊重現有的環境變化下,重新找到一條生存之路,而不是想著走捷徑。
這也是他想找到種子倉庫開辟新種植區的原因,如果能在某方面,將人類所需的植種植,和如今星球上變異的植達一個和平共存的現狀,或許能解決大部分民眾的焦慮。
“新種植區計劃不是已經夭折了嗎?你連種子都沒有,那片區域如今過不去,一邊被塌陷的山給堵住了,至于另一邊——”副基地長哼了一聲,“那里基本上算是死路,一個猶如空中樓閣的計劃,就是你反對實驗計劃的底氣?”
“不是空中樓閣,新的車隊已經組好了,明天一早出發,這一次由我親自帶隊。”
周寧淵原本沒打算在這時候就說出這件事,因為第一次失敗了,所以第二次他依然沒什麼把握,原計劃在自己功帶隊回來之后再公開。
“你親自帶隊?可山路已經被堵了!以基地現在的人手本不可能重新把路打通!”
“我知道,所以我不走山路,我走另外一邊。”
此言一出,會議室一片嘩然。
另外一邊?
是指那片死亡谷地嗎?
尤溪沒有想到,自己只是一天沒去基地,基地就發生了重大變故。
周寧淵帶隊想冒險從被這里的幸存者稱為“死亡谷地”的林穿過,他為此做了周的計劃和大量準備,可最終依然沒能功。
當時為了讓自己的隊員能安全撤離,他主殿后,雖然人活著回來了,但是了很重的傷。
可即便這樣,他依然沒放棄,醒來后只覺得可惜,因為當時路程已經推進了將近一半,如果不是突然出現了計劃外的變異猴群,依照原本的計劃他們或許可以功。
隊伍里,跟著一起去的人,包括吳軍他們幾個,基本都掛了彩。
而趙雪菲之前手臂“傷未愈”,已經在前一天被臨時調去了其他隊伍。
同時,也本不知道這件事,直至當天晚上,車隊帶著淋淋的周寧淵回來,才知道他們居然冒險去了“死亡谷地”。
“那里很危險?”尤溪將榨完的橙倒杯中,隨后打開冰箱,加了幾塊冰塊,然后遞給房車餐桌對面的趙雪菲。
“那里面的變異植都有強烈的攻擊,而且很多都有毒,外圍還好,但如果想從那里通過的話,基本是不可能的。”
趙雪菲嘆了口氣,有些可惜自己沒參與這趟任務,雖然明白,即便在也改變不了什麼。但看到那些平時和一起出生死的兄弟們傷,卻因為一個不存在的傷口置事外,心里還是覺得不舒服。
“他為什麼非要從那里穿過?”
“是為了開辟新種植區的計劃。”這方面的訊息不是,趙雪菲為隊員之一,自然非常清楚,“植變異后,南海島的農田都遭遇了巨大沖擊,作收十不存一。目前方基地都在消耗存糧,只有消耗沒有補充,基地早晚會面臨斷糧危機。
現在南海島與大陸隔絕,一旦糧食消耗完,后果不堪設想……還有,存糧和專門用來種植的種子是不同的,我們吃的糧食是二代種的產,不能當做原種和二代種使用,即便功種下,結籽率也很低……”
尤溪聽了一會,很快找到了重點:“所以,冒險的原因,是為了種子?”
“對。”
尤溪擰眉沉默下來,似乎在思考什麼,手指還輕輕敲著兩人中間的桌面。
今天的模樣是個十五、六歲的,個子比趙雪菲矮了一截,臉很稚,出這種凝重嚴肅的表時,讓人有種哭笑不得的違和。
片刻后,開口道:“能安排我和周寧淵見一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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