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落在九長老邊,先是試了試鼻息,還有氣。
他開始打量這張臉,本不認識。
這家伙之前明明要手的,可是卻被方倩干擾了一下,然后就退卻了。
林東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可是他明白,這家伙絕對是要坑害自己的。
原本看到了妹妹,又確定了父母的去向,林的心中既高興,又沉重,現在的他卻很氣憤。
打不過自己,就玩兒的,行!你們有種!
林東毫不客氣地將此人上的一切都了下來,儲戒指,一配飾,連服都沒給他留下。
然后找到一支筆,在他的背上寫下了一行字,這才滿意地離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林東干脆不睡覺了,想要打開剛剛搶劫來的儲戒指。
嗯?
居然打不開,上面有一層神印記,保護著這枚戒指。
林東明白,這就是剛才那個人的防護。
神印記是要通過一種特殊的手段,用自己的神力在戒指上留下一個記號。
不是同樣的神力無法正常打開戒指,相當于上了一把鎖。
這家伙厲害呀!
比修為,林東可能不行,可是比神力,他還是有點把握的,畢竟他已經開啟了識海。
于是,他運轉神力,再次來了一波魂,這一次他并不是轟擊向四面八方,而是集于一點,向著手上的戒指轟了過去。
他只聽到輕微的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響,戒指上的神印記碎了。
“嗯?居然啥也沒有?你可真是窮啊!”
林東看到戒指里空空如也,居然連都沒有,不過里面的空間可是蠻大的,足足有一間房子那麼大。
這也算是一個好東西,這麼大的儲戒指,要是賣出去的話,肯定能換來不金幣和元石。
林東將其收好,便開始真正的修煉起來。
天衍靈武訣!
哪怕是他放緩了速度,可是周圍方圓三百丈的元氣也都被他牽引過來,化作一道元氣漩渦,涌進了他的經脈,按著靈訣的引導,緩緩注氣海之中。
這一刻,多元閣還在勤修煉的弟子突然間都停了下來,因為他們居然吸不到元氣了。
不明白原因的他們只能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丁字閣的王猛直接沖了出來,他本來是打算接個任務賺點錢,補修煉之用。
他的所有東西都被林東搶走了,還是被搶了兩次,他現在可以說是一無所有,只能白手起家。
可是剛一出門,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這個人甚至連一件服都沒穿。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一看不認識。
他趕忙跑回丁字閣喊人。
一路跑到丁管事的住所,便大聲喊道:“丁管事,不好了,我們的門前有一個死人,上溜溜的,不知道是誰,您快去看看吧!”
“男的的?”丁管事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問話的同時,丁管事已經打開了房門,向外面走去。
死人可不是什麼小事,特別是死在他們的門口,太晦氣。
不過因此查出背后真相,也會到獎勵,所以,丁管事對此十分上心。
“是男的!腦袋上一個大包,臉上呼啦的。”王猛急忙跟上去說道。
丁管事微微點頭,“那很有可能是殺人搶劫,你要記住,到這樣的事,我們首先要確定死者份,然后查明死亡原因,順藤瓜,就能找出真兇。”
“管事英明!”王猛急忙拍了一記馬屁。
兩人走出丁字閣大門的時候,外面已經有弟子在圍觀了,現場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都讓開,丁管事來了!”王猛借機大喊。
所有人一聽,立刻讓開了一條道路。
丁管事幾步就到了近前,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只見其臉上糊糊的,本分辨不出模樣。
后腦勺連帶著左半邊腦袋都腫了一個大包,看樣子應該是鈍所傷,如棒子之類的武。
觀察片刻后,他蹲下,了一下此人頸上的脈搏,居然還在跳。
“嗯?還沒死?”丁管事瞪了王猛一眼。
還沒等眾人將其扶起來,就看到此人猛然間坐了起來,因為剛剛清醒,還有些迷迷糊糊。
不過當他還是覺自己上涼嗖嗖的,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他被襲了。
他越想越覺得憤怒,而且自己上連一片布都沒有,被這麼多人看著,有的人還在評論大小。
當他徹底清醒過來后,頓時覺到了辱,惱怒之下,他直接站了起來,大聲罵道。
“你們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自己沒有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們當中的某個人襲的我,想看我笑話,是不是?”
九長老滿臉是,結痂之后,粘在臉上,頭發上,看起來更是猙獰可怖,他這麼一吼,其他人頓時遠離。
誰愿意跟一個瘋子一般見識呢?
可是九長老后的王猛看到他的后背上有字,急忙大聲喊道:“你們看,他的背后有字。”
這一下,所有人都跑到了九長老的背后。
只見他的背后寫著:丁字閣的人都是蛋,不服干我!
看到這一行字,所有人都咬了牙關,這特麼把他們所有人都罵了呀!
就在這個時候,九長老還問呢,“我背后寫了什麼?你們給老子念出來,我是丙字閣的弟子,快告訴我寫了什麼?”
丁字閣的弟子臉更黑了,他們現在懷疑,這小子就是故意的在辱他們。
而且九長老在人群中間還轉了一個圈,這下好了,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干他!這小子是來找茬的!”
“王八蛋!敢來丁字閣用這種恥的樣子罵我們所有人,簡直是喪心病狂,給我揍他。”
“往死里打!管他是什麼人!”
丁管事都沒攔著,就有數十個丁字閣的人沖上去,把九長老圍在中間,就是一頓胖揍。
拳腳之下,九長老一頓哀嚎,人太多了,他本防不過來。
而且他一修為都是月宗功法修煉出來的,只要他現在施展出來,那立刻就會被認出來。
那樣一來,不僅任務失敗,他的小命都可能不保。
所以,他只能著,蜷在地上,護住重要部位,嗷嗷直。
打完之后,丁管事讓人押著月宗九長老,直接送回了丙字閣。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自己惡心人就不說了,居然還要罵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可過后一想,這個人就算再變態,也不至于用這種方式來惡心別人。
這件事的背后,很有可能是有人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