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擎就算再不待見,臨時改變主意也應該跟說一聲,而不是讓雲馨月利用這點來辱。
“你要是不信,就出去看一眼,司擎可是特地陪我來化妝做造型的,而你呢?”雲馨月溫溫地說著,“當然,你要是厚著臉皮要跟著我們參加,我不是不可以可憐你。”
就像是為了驗證雲馨月說的話一般,霍司擎低沉冷的嗓音從化妝室門外傳了進來。
“馨月,好了麼?”
霎時間,雲安安心底像是有什麼轟然倒塌了一般,心臟驟然瑟了下,牽扯出看似不重卻難以忍的痠疼。
剛纔特地找的那些藉口就像是一個個掌,全數響亮地還給了。
他陪同雲馨月來做造型化妝,而隻是派人給一張卡讓自己來,相比起來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隻是雲安安想不到,他明知道雲馨月也會來這裡,可能會和麵的況下,一句解釋都冇有。
彷彿是故意為了讓雲馨月來提醒,認清楚自己的份,不要奢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像是個小醜。
雲馨月看著雲安安式神落魄的神,角得意的微笑更濃了,“姐姐,祝我今晚過的愉快吧,我會代替你,接所有人的豔羨的。”
說完,雲馨月就離開了化妝室,把門關上。
一出化妝室,雲馨月就摟住了一直在外麵等候的霍司擎的手臂,臉上滿是憾,“司擎怎麼辦,姐姐一聽說我也要參加那個酒會,不是很高興。”
“說除非我不參加,否則是絕對不會和我一起去的。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才讓姐姐突然變得這麼不喜歡我?”
雲馨月臉上一片茫然懵懂,眼眶紅紅的,脆弱極了。
聞言霍司擎眉宇微皺了起來,本就清冷的臉龐越發令人忌憚了。
如果雲安安聽見雲馨月的這番話,恐怕要氣笑。
祝家的酒會非同一般宴會,來往的都是圈子裡的知名人士,冇點家底的連邀請函都不到。
按雲馨月這麼說來,雲安安是想要昭示自己的地位,容不得妹妹的一同參加。
霍司擎狹眸沉沉地在化妝室的門上停頓了兩秒,而後輕嗤一聲:“不去便不去罷,有了爺爺撐腰便不知輕重的東西。”
也省得他從海外訂的那套首飾白白浪費給了這樣一個虛榮心旺盛的人。
他們前腳剛離開,後腳臉蒼白的雲安安便出了工作室。
外麵下著細雨,天氣微涼,雲安安穿著禮服並不抗寒,冷得手臂上都起了層皮疙瘩。
了涼的手臂,拿出手機給霍司擎去了通電話,還是決定問清楚。
他這麼耍弄自己到底有什麼好?
“喂?”
低冷不悅的聲音自耳畔傳來,雲安安撥出口氣在手心,貝齒輕咬著紅,“霍司擎,你突然改變了主意,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
那端沉默了兩秒,接著傳來一聲略微嘲諷的嗤笑。
“我的決定,還需要向你解釋?你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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