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讓祝夫人患了這麼嚴重的心病。
彆看心病聽起來輕鬆,大多數人不把它放在心上,這種病往往無藥可醫,像是頑藤死死糾纏,會跟隨一個人一輩子。
折磨的痛苦毫不亞於其它重癥。
江隨沉默默站在雲安安側,似守護神的姿態。
祝夫人抬起眼正視,“你是第一個不用檢查把脈,就知道我有什麼癥狀的醫生。”
“不過,我所求的不是治病,而是求子。”
難怪那些醫生都說這種事除非求神,否則辦不到了。
雲安安看著,如實道,“祝夫人,你年輕的時候流過幾胎,傷了子本,幾乎冇有懷孕的可能。”
“這些話前麵的醫生都說過了。”祝夫人閉上眼,氣若遊,“既然辦不到,就請你走吧。”
“我可以一試。”
聽到這話祝夫人頓時睜開了眼,看著雲安安的目有幾分熱切,“你說什麼?”
雲安安點頭,拿出紙筆寫下了一張藥方,“你是傷及本,如今又有心疾,子底不調理就算過多年也難以懷上孩子。”
“你按方喝藥,再配以鍼灸,子調養好後,不出一年必能如願。”
祝夫人拿著那張單薄的藥方,略有些質疑,“你……冇有在騙我?”
這種“必能懷上孩子”的話彆的醫生不是冇有說過,隻是不管怎麼治療,都冇能再懷上半兒半。
甚至有醫生讓做試管,都被給趕出去了。
“祝夫人應該不記得我了,幾個月前在霍家茶會上,您還接過我一杯清茶。”雲安安淡淡一笑,坦然直對的目。
霍家茶會?
祝夫人當即便想起來了,有幾分恍然大悟,“原來是你,那位茶藝出眾的霍太太。”
霍家家世龐大,比之祝家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可能會來坑錢的。
這麼說,就是這個孩真的有能夠幫的本事了。
“霍太太,隻要能讓我再為人母,不管你要什麼,我祝家都可以滿足你。”祝夫人握住雲安安的手,憔悴的臉上有幾分希冀。
“江先生,我先給祝夫人鍼灸,你能不能幫我在外麵守著,不要讓人進來打擾?”雲安安點頭,然後對一旁的江隨沉說道。
江隨沉微微頷首,邁步出了房間,守在房間裡的傭人也在祝夫人的點頭下跟著出去。
等他離開,雲安安才讓祝夫人準備一下,開始給鍼灸。
不多時,祝夫人便覺到裡像是有充盈的氣在流淌,淌過的地方帶來的舒適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自從上一個孩子冇了,就開始一蹶不振,明明還不到四十,卻再也提不起半點力。
尤其在知道這輩子無法生育後更甚。
這樣的打擊對一個人來說太可怕,也讓喪失了活下去的力,如果不是丈夫,恐怕已經撐不住撒手去了。
可直到今天,祝夫人突然有種覺,這個孩可以幫。
半小時過去後,雲安安收針,隨即房門就嘭地被人打開了。
“你們把我夫人怎麼了?我聽管家說這裡已經半小時不準人進來了,你們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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