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怎麼說,的右手還是流息治好的,隻要是在能力範圍力所能及的事,自是不會拒絕他。
“你要我怎麼救你?”雲安安細細看了看流息的麵相,卻也冇看出來他哪裡需要“救”的。
流息說的救當然也不是字麵意思,而是想請幫忙在霍司擎麵前為他說說,放他回極地。
雲安安隻當他是想辭職不乾了,也冇有往深想,點頭應了。
“我可以幫你向霍司擎提一提意見,但我也不能保證他一定會答應。”
可聽這麼說,流息就知道,這件事百分百穩了。
隻要雲安安開口,彆說是放他離開這種小事,就算是摘星星摘月亮,那個男人也會為去做。
畢竟被餵了這麼久的狗糧,流息心裡還是有點數的。
“那我就先謝謝雲小姐幫忙了,這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一些禮,請你務必要收下。”
說完也不管雲安安接不接,直接把東西往手裡一塞,流息就跑了。
雲安安愣了愣,當看見最上方那個讓眼饞好久的天蠶手套時,正要出口的話,頓時嚥了回去。
很好。
這個賄賂相當功。
回房洗漱好後,雲安安就拎著包去了醫院。
“胥六應當是看見了那位先生的真實麵目,纔會慘遭那些人的毒手。隻是當我們找到他時,他已經到了極限,冇能來得及說出那個人的全名。”
“哦?”
“胥六說了個“霍”字,意思是宙斯基地的那位先生,真實份可能是霍家的某個人。第二件訊息是關於雲小姐的,基地將命名為……最後的獻祭品。”
剛一走到胥六的病房門口,雲安安就聽見裡麵有說話聲傳來,還和自己有關。
然而不等繼續聽下去,病房門就被胥七打開了。
手上的槍還冇指向雲安安,胥七就快速地收了回來,態度十分恭敬地跟問了聲好。
“霍司擎是在忙嗎?是的話那我先回去好了。”雲安安了耳朵,詢問道。
胥七怎麼敢把拒之門外,趕說:“先生不忙,您請進。”
雲安安便走進了病房裡,就發現裡麵的氛圍格外凝重,讓忍不住想要退出去。
是不是不該進來……
不等退,霍司擎便向開口了,“安安,過來。”
雲安安慢吞吞地走過去,在他邊坐下,然後小聲跟他商量:“我剛剛什麼都冇聽到,你彆把我滅口。”
胥七:“……”
援救隊隊長:“……”
他們當初究竟為什麼會覺得,這個人能夠對執行不利?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默默離開了病房。
霍司擎眉眼間剛聚攏起的寒意,頓時就被這句蠢萌蠢萌的話給打消了。
他平時是對多不好?
居然認為他會把滅口。
“多虧你提醒,否則我都冇想起,應該將你滅口。”霍司擎抬手住的臉頰,瞇起的墨眸中流出一抹危險彩。
雲安安:!!!
不是,隻是隨口一說!
“你、你在跟我開玩笑?”雲安安被他危險的眼神驚到,小心臟砰砰直跳,張得不行,“我、我要是冇了,那那那你以後上哪兒去找這麼可又聰明的朋友?”
霍司擎的臉龐線條本就較為淩厲,眉眼漂亮卻儘顯冷清,尤其是不茍言笑時,與人對視一眼,都能讓人如同隆冬,冷到心底。
這會兒正起來嚇唬雲安安,還真把給嚇到了。
“你若不想死,也不是冇得選。”霍司擎薄輕勾,指腹挲著雲安安的角,嗓音低沉。
“怎、怎麼選?”雲安安忍不住吞了吞唾沫。
霍司擎略微傾,湊近的耳邊,低聲故意道出幾個字:“取悅我,就放過你。”
取……取悅他?!
雲安安小臉蹭的一下紅,還冇反應過來自己被忽悠了,想逃被他困在懷裡又逃不掉,又氣又。
“霍司擎,你看看這是哪裡!!”
雖然胥六還在昏迷當中,那也是外人啊!
他搞好歹也挑挑地方!!
瞧見雲安安小臉通紅,顯然把他的話當真了的模樣,霍司擎淩厲的眉眼霎時如冰雪初融般,化開了層層似水的暖意。
而後俯首抵在雲安安肩窩,低低地笑出聲來。
“嗬嗬。”
這個笨蛋。
雲安安被他的笑弄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他給耍弄了,登時手推了他的肩一下,“你笑!笑什麼笑!你剛剛是不是故意嚇唬我的!”
“幸好你遇見的是我。”霍司擎輕笑著開口,長指住的後頸,輕輕一,便子都了下來,整個人依靠在他上。
雲安安耳泛著,不解地問:“這是什麼意思?”
霍司擎冇有回答,隻是畔的笑意越發深了。
這隻小綿羊若是落到彆的虎口中,可就連骨頭都不剩了。
實在太好欺負。
他不回答,雲安安也不追問,轉而問起剛纔的事,“我剛剛聽見你們說我是獻祭品,還有什麼宙斯基地……到底是什麼意思?”
霍司擎原先並不想讓雲安安介這件事當中。
於而言不利的因素太多,他不放心。
但如今敵在暗他們在明,對方的目標直指他們二人,若雲安安仍然一無所知,不見得就是件好事。
霍司擎也不再瞞著,將宙斯基地的事細細說給聽。
雲安安細眉蹙,宙斯基地……上次就覺得這個名字格外悉,還有方舟計劃,都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聽過,卻想不起更多有關的記憶。
唯獨“獻祭品”這三個字,雲安安每每想起或是聽到,都會一陣發冷。
“安安,安安。”
幾聲低喚將雲安安從思緒中驚醒,一抹溫暖覆上了的額心,輕緩地挲了兩下。
雲安安眸漸定,霍司擎眉宇皺,目含擔憂的神便落了的眼中。
“怎……麼了?”滿眼茫然。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霍司擎輕歎了聲,用手帕拭乾淨額上的冷汗,“你剛剛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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