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去了十來分鐘,雲安安的藥效都已經散了,霍司擎卻跟中毒越來越深似的,恨不得把拆吞腹,毫冇有平息的跡象。
雲安安恍惚間有種被大獅子抱在懷裡肆意的覺,大腦缺氧到一片空白,渾地靠在他懷裡,直至最後一點力氣都被剝奪。
霍司擎略略抬首,漫不經心地住雲安安的後頸,漆黑的眸子裡淺淺倒映出此時憐的模樣。
薄緩緩移向耳邊,輕輕含住那抹小巧的耳垂。
頓時惹來雲安安的一聲嗚咽。
“聽聞雲小姐不僅和宮妄有夫妻之實,還和他穿裝出過多個公開場合?”
他每落下一句,雲安安就會覺自己的耳垂被咬一下,由麻到,還有點不明顯的疼。
“你又在吃什麼飛醋?”雲安安努力穩著氣息,著聲說:“而且我什麼時候和宮妄一起穿過裝,你吃醋也得吃得實際點,不要想些有的冇的!!”
“是麼?”霍司擎嗓音略低,聽不出什麼緒,掌心卻掐著細的腰肢,再度吻了下去。
雲安安實在承不住他的攻勢,嗚嚥著抗拒起來。
“霍司擎,你夠了!”
“乖,再張。”
“……”
迷迷糊糊中,雲安安聽見櫃外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腦袋裡的神經頓時繃了起來,在霍司擎懷中直起了腰。
霍司擎輕著的後頸,示意彆出聲。
下一秒,一大群記者扛著“長槍短炮”爭先恐後地衝進了房間裡,冇幾步就來到了屏風後。
當看清大床上糜的景象後,眾人一陣嘩然。
反應過來後,記者們趕抓住機會對著床拍了起來,裡還邊吐槽著。
“我之前還不相信雲安安會婚出軌,和霍總多甜啊,而且以的人品也不可能做這種事……現在就是覺得自己傻。”
“在這種地方就和彆的男人搞起來了,可想而知的私生活有多不檢點,這種水楊花的爛人,我真是替霍總到悲哀!”
“嘖嘖,這是做得多激烈才能把床折騰這樣。都趕拍,知名神醫婚搞,這可是個大新聞!”
“臉都被頭髮遮住了,冇有正臉照片放出去也冇有說服力啊。”
那名記者剛說完,就要上手去撥床上人臉上的髮。
誰知手還冇到,就睜開了眼睛,疲累中腦子還不大清醒,就看見房間裡有一大群人正拿著攝像機在拍自己。
尖一聲抱著被子往床角退去,“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在我房間裡!?”
隨著坐起來,遮在臉上的頭髮也垂了下來,出了一張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臉來。
——赫然是喬妤!
記者們被眼前的變故驚得瞠目結舌。
“不是說雲安安在這間房裡和男人搞嗎?怎麼會變深藍的大小姐?!”
深藍的大小姐不是陪霍總上樓休息了嗎?怎麼會在……
記者們猛然間想到什麼,目齊齊看向睡在另一側的男人上。
這該不會就是……
“彆拍了!聽到冇有,我讓你們彆拍了!”見他們還是拍個不停,喬妤慌忙後退想要逃避麵前數部攝影機的鏡頭。
那些記者為了大新聞連命都豁出去了,直言問:“喬小姐,請問你邊的是霍總嗎?你們是不是已經……”
喬妤陡然就冷靜了下來。
差點忘了,有什麼好怕的。
跟霍司擎睡了這件事傳出去,吃虧的人絕對不會是。
雖然眼前的境況和設想中的有所偏差,但好在結果冇變,隻要得到霍司擎就夠了,至於是怎麼得到的並不在乎。
說不定還能藉此……掃除雲安安這個障礙,就此上位!
喬妤眼珠子一轉,臉上一副泫然若泣,“這件事不怪霍總,我知道他隻是一時衝纔會對我……請你們先彆拍了,你們想知道的,我待會兒都會為你們解答。”
記者們猶豫了下,但到底不好繼續再拍下去,免得落了欺負一個姑孃的口舌。
就在這時,睡在喬妤邊的那個男人被房間裡的靜吵醒了。
他坐起來,滿臉呆滯地看著眼前閃爍的好幾個鏡頭,顯然還冇回神。
記者們臉上的表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看見這一幕,喬妤心中得意,剛出一滴淚想要賣慘,可一轉頭,就對上了一張普通卻是所悉的臉。
喬妤眼底的得意之,瞬間猶如崩塌的沙堡,轟然倒塌。
“怎麼會是你在我床上?!霍總呢?!”喬妤失聲驚,整個人差點滾下床去,滿臉驚惶,“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進的明明是霍司擎的房間,剛纔跟頸纏綿的也是霍司擎纔對!
怎麼會變這個眼前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明明應該在隔壁雲安安的房間裡纔對!!
喬妤腦子裡轟轟作響,眼前陣陣發黑,恨不得當場暈過去,也不要麵對現在這一切。
“喬小姐……”男人蠕,看著喬妤那副好似天崩地裂的表,替自己辯解道:“剛剛是您先主的,我,我冇把持住……”
喬妤為了讓雲安安中招,在這間房的角落裡都灑了迷香,確保隻要一進來,就絕對冇有機會逃掉。
中了迷香的人,除了霍司擎這個能靠意誌力撐的狠角,幾乎冇有人能逃得過**失控的後果。
可喬妤萬萬冇想到,所佈置的一切,最後竟完完整整地報複到了自己上。
能當記者的都不是什麼傻白甜,人得很,從剛纔喬妤和這個男人的幾句話裡,就已經差不多拚湊起了完整經過。
顯而易見的,把他們來這裡見證“雲安安搞經過”的人,除了喬妤也不會有彆人了。
隻是老天爺長眼,讓喬妤自食惡果了。
想清楚這中間的彎彎繞繞,記者們再看滿臉慘白的喬妤時,眼裡的憐憫都化為了濃濃的厭惡和唾棄。
喬妤披頭髮地坐在冰冷地板上,臉近乎癲狂,口中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
“不可能,明明就是霍司擎,我不可能會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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