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的一句話,直接讓宿寒山的臉發生了劇烈變化。
“你什麼意思?”
宿寒山心中有些發冷。
江凡淡然道:“你不愿意接調令,更不知道背后的什麼人,于是就找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凌云渡,自導自演了一出戲,由他來扮演野心家,攻陷并且奪取了整個軍事基地,掌控了華夏的衛星中心,你就可以借助這個機會由明轉暗,暗中調查了。
由于凌云渡的角本來就是野心家,那就可以明正大的拒絕京都的調令,還沒有了軍方的行事限制,這樣就能放開手腳做很多事了,哪怕是用嚴刑拷打來調查,使用一些非人的手段,只要目的能達到就行了。”
宿寒山更加無法保持淡定了。
“你和凌云渡到底是什麼關系?”
“跟你無關。”
江凡斜靠在椅子上,太。
如果不是穆興武的提醒,江凡也想象不到,事發展居然會這麼離奇。
為什麼凌云渡可以在短短一天之,就攻陷了華夏的軍事重地?為什麼軍事基地的自毀設備沒有啟?
因為這本就是一場戲。
一個是進攻方,另外一個是防方,雙方共同導演的一出戲,一天結束很離奇嗎?
按照穆興武的說法,如果選擇正面強攻,只要一個炸按鈕按下去,整個西北軍事基地的所有設備都會被毀掉,進攻方什麼也得不到。
然而,凌云渡還是順利的掌握了西北。
掌握了衛星中心,那就掌握了未來的通訊,那就擁有了角逐天下的資本。
這本來就是一場戲,或者是一個局。
可是更加離奇的事是,按照后世的報來看,凌云渡可以說是假戲真做了。
因為凌云渡在掌握了酒渠之后,那是真的殺得流河,整個酒渠的幸存者一半都死在了那場中,這絕對不是演戲可以做到的。
宿寒山也不可能為了一場戲,犧牲二十萬人的命。
可正是因為過度真實,反倒沒有人懷疑,那這一切的源竟然是一場戲。
“你知道的好像很多。”
宿寒山意味深長的看著江凡,“如果你真的在乎華夏,來到這里的原因是為了華夏著想,那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或者是加我們。”
江凡反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如果凌云渡就是想要掌握這里的幕后黑手,在你們聯手演戲的時候假戲真做,你能怎麼做?”
宿寒山自信道:“他不可能這麼做的!如果他真是幕后黑手,那只能算他自投羅網。”
江凡譏諷道:“你是哪來的自信,認為自己可以掌控全局?”
“不要小看了我們。”
“不是我在笑看你們,而是你們高估了自己,同時低估了進化者的潛力。”
江凡搖頭,“比如我這個級別的進化者,除非你用核武,否則本就傷不到我,凌云渡破壞比我更大,你這種做法只能是引狼室。”
“進化者確實擁有一些不可思議的能力,但并不代表就可以戰勝熱武了。”
宿寒山駁斥道,“熱武是人類文明智慧的結晶,不是剛剛出現的異能可以抵抗的。”
“冷兵是人類幾萬年的進化結晶,還不是被幾百年歷史的熱武取代了?年代久遠并不代表強大。”江凡出了冰刀,“只有變化本才是永恒的。”
“你!”
宿寒山有些氣憤,“你別以為打贏了幾個進化者,那就算你厲害了,在人海戰面前,一個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你能打贏六個人,能打贏六十個,六百個嗎?”
“能。”
江凡一句話把宿寒山給堵了回去。
“不止是六百個,面對六千個人我也能贏,因為我會逃跑,我會等到你們松懈的時候,我會憑借自己的速度和敏捷優勢,慢慢的和你們放風箏,直到殺所有的敵人。”
江凡的語氣越來越冰冷,“反倒是你,你有沒有做好賭上整個基地所有人的生命,只為了殺我一個人,殺我這一個無辜的人的準備?”
賭上整個基地所有人的生命。
宿寒山看著江凡的眼神,那發自心底的對生命的淡漠,讓他到不寒而栗。
他現在有沖,立刻下令殺死這個年輕人。
因為他不知道,如果這個年輕人站在對立面上,將會造什麼樣的破壞。
他會有基本的人嗎?
可是,一個無辜的人!
就算犧牲掉整個軍事基地,能夠殺掉江凡又怎麼樣?難道他要犧牲這麼多人去殺一個無罪的人,殺一個他認為可能會造破壞的人嗎?
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那他殺死江凡的意義何在?
他自己就會變那個最沒有人的人。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宿寒山緩緩地問道。
面對這個讓他看不的年輕人,宿寒山只覺得無計可施。
好像不管用什麼手段,他都拿這個年輕人沒辦法。
軍事基地里的英拿不下,除非做好大量犧牲的準備,但那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決定。
“聽下你那個可笑的計劃吧!”
江凡道,“你本就承擔不起凌云渡背叛的后果,一旦你真的決定和凌云渡聯手一起演戲,整個軍事基地都會被你給毀掉,然后落一個野心家的手里。”
“你沒有證據,憑什麼這麼認為?”
宿寒山本能的反駁,卻看到江凡的手指指向了被他拍了碎片的桌子上,那一張已經被他毀了一半的地圖。
看到那張地圖,宿寒山的氣勢為之一泄。
他不知道,江凡到底是怎麼拿到地圖的。
他更加不知道的是,未來的江凡在這片廢墟里不知道搜尋過多次,一點一點的積累線索,只為了能夠找到自己家人的一點點留下的痕跡。
只要是為了改變未來,江凡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甚至讓這里流河。
“多余的廢話,我就不跟你多說了。”
江凡淡漠的眼神中,漸漸流出堅定的殺意,“停下你的計劃,然后配合我的調查,一起去調查凌云渡,這樣我還是華夏的一份子,同樣是人類的一份子,如果你拒絕,我會反出人類,整個酒渠四十萬幸存者,我一個人就能屠殺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