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江凡和小青圍在一團篝火前，烤著不知名的變異。

變異對普通幸存者是有毒的，低等級的進化者也有被染的風險。

但對江凡來說，這種程度的污染微不足道。

再加上生命源泉的作用，更是清除了一切副作用。

在兩人的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尸，并沒有喪尸的特征，都是人類的。

江凡不缺資源，當然不會主去襲擊幸存者和獵魔者，可是自衛反擊就另當別論了。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人類會自相殘殺。”

小青疑不解的問道，“這幾天里，我們遇到了七次想要殺我們的人了，就算我還不算人類，難道你也不算人類嗎？他們怎麼會襲擊你呢？”

江凡道：“自然界里，有很多都會自相殘殺，淘汰出優秀的種子延續族群。”

小青道：“也就是說，人類和其實沒什麼區別嗎？”

江凡道：“可以這麼認為，人類自詡萬之靈，但是和野比起來，其實強不了多，不，有些地方甚至還不如野，至野懂得趨利避害，但是他們——”

江凡指著那些尸，冷聲道，“就連不能招惹獨行者的常識都沒有，看到行走于喪尸群，卻著干凈的人也敢手，智商連野都不如。”

末世前期，不是每個人都能適應末世的。

在野外獵殺同類，在未來其實比例很。

和道德無關，這是因為未來能活下來的人，腦子都不會笨到哪里去，就像浪淘沙一樣，把不適合生存的人類淘汰掉，留下適應這個時代的英。

比起同類，還是對付喪尸安全一點。

小青低下了頭：“我還以為人類很厲害。”

江凡翻了下烤：“我也是人類，你覺得我不厲害？”

小青疑了：“人類到底厲不厲害呢？”

“也厲害的，也有不厲害的，人類有偉大的，有自私的，有崇高的，有卑鄙的，有氣薄云天的，有見利忘義的，各種各樣的都有，不過更多的，是備這些全部品質的人。”

“這怎麼可能呢？”

“沒什麼不可能的。”

江凡割下一片烤放進里，“遇到生命威脅，我可以犧牲他人的生命全自己，我為強者，也會庇護一方，遇到什麼況，就選擇什麼做法，正是因為不可捉，才能被稱為人吧！”

說話之間，江凡想起了穆興武離別之前的那些話。

江凡不知道，他是講給應帝天還是自己聽的，但是那番話確實在江凡的心里留下了印記。

善良是人，邪惡也是人。

“既然人類沒有固定的樣子，那為什麼我還不能融人類呢？”小青更加疑了。

發現自己懂得越多，遇到的疑也就越多。

江凡神不變：“因為人類有個劣，喜歡排斥和自己不一樣的，或者是把不一樣的人，變得和自己一樣。”

“有沒有簡單的辦法？”小青陷了苦惱。

“有。”

“什麼？”

“力量。”

江凡指了指小青上的木劍，“力量不是一切，卻是一切的本，因為我有力量，所以凌云海在的任何人都不敢追究你的份，當你的力量足夠強，也沒人敢排斥你了。”

“聽起來，這樣做簡單得多。”小青笑著說道，“我們的力量可以加起來的吧？”

江凡出了笑容：“那是當然。”

這幾天的時間里，兩人一直在獵殺喪尸和變異，同時，江凡因為教導小青花費了不力。

令他驚喜的是，小青雖然不喜歡殺戮，卻也不排斥殺戮，把殺戮看是為了生存必須要做的事，就像的時候，吃不喜歡的食一樣。

這樣的心境，反而不容易在殺戮中迷失心智。

經過了幾天的調教，小青已經在契約之外，建立了對自己的初步信任。

而全力發實力之下，是堪比四星進化者的。

只要稍加訓練，再加上一點長的時間，的作用能堪比一個五星進化者。

這在未來，也是不容忽視的戰斗力了。

吃飽喝足之后，江凡拿出了一卷煙點上，這不是他從煙草店獲得的，而是用生命之樹的樹葉，烘干之后制作的卷煙，不僅對人無害，還能提神醒腦。

小青也想學煙，但試了兩次就放棄了。

“這會導致生命之樹的樹葉，生命力流失80%以上，太浪費了。”小青的觀念不允許浪費生命。

江凡自然也不會自討沒趣，故意教導孩子學壞。

就在這時，衛星電話有了消息提示，是凌云海的。

“魯元琛他們被換下來了嗎？”

江凡開口問道。

算算時間，凌云海的效率再低，也不可能還沒有組織好第二波進木靈界的人。

“對，他們馬上回到基地，這次沒有減員。”

凌云海道，“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你，有個救世軍的組織邀請我加進去，沒有的責任和義務，就是個互幫互助的組織，據說連應帝天都掛了個名字。”

“這麼快？”

江凡有些驚訝。

“你知道救世軍的來歷？”

“嗯，是穆興武搞出來的。”

“既然是他搞得，那我也掛個名吧！反正沒強制義務，遇到危險多個強援似乎也不錯，你呢？”

“也好，幫我也掛名吧！”

“不過聽這個名字，似乎有點不安啊！他這是直奔著救世主的位置去的。”

“他是最不相信救世主的存在的人。”

“有好就行，世界能救就救，不能救就拉倒，我可沒有那麼高尚的。”

“我也是，世界不毀滅最好，需要我幫忙的商標，我也不介意出力，但是我不當英雄。”

江凡兩人就這樣，用最普通的語氣表達了態度。

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就不用說的太開了。

掛斷電話之后，江凡拍醒了小白貓：“懶貓，幫我應一下，整個地球上出現了多空間裂了？有多異空間，可以被我們知到了。”

“喵！”

小白貓不滿的站起來，江凡每天都讓它應這種事，明明都沒有靜了，還讓它搞這個。

不過，它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了。

片刻之后，小白貓神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