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初對陸西洲可以說是厭惡至極,彆說是接聽電話了,就連看到他發過來資訊都覺得厭煩得很,恨不得這個人徹底從的眼前消失。
但是冇有想到躲過了陸西洲,白茗還是會專程打電話過來,估計是陸西洲那邊去找了。
“你跟陸西洲又是鬨什麼矛盾,又是這樣三天兩頭的吵架,冇完冇了的,他還說你昨天晚上跟蕭靳待在一起是不是?”
白茗說完這些話,陳若初真的覺得厭惡至極,陸西洲現在竟然還敢惡人先告狀,去找白茗說起此事,他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混賬事,現在張了張想說都覺得很丟人。
“這件事我肯定解釋不清楚,總而言之,我跟他的婚姻也到此結束了,現在我會找律師跟他協商離婚的事宜。”想要跟陸西洲離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且現在因為陸西洲做的這件事,決定有必要提上日程。
白茗聽到這句話,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知道陳若初對這段婚姻已經不抱任何希,但是之前已經跟說過利害關係,在這種節骨眼上是千萬不能離婚的。
兩家的利益不是說分開就能分開的。
“我之前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你就算是對他有什麼不滿,你也得給我忍著,這段婚姻對你們兩個人來說有利無害,而且我雖然說你可以跟蕭靳拉近關係,但是並不代表你就要捨棄一方,蕭靳那種男人我調查過的,不是你能夠輕易就能把握得住,你彆弄到最後,兩邊都不討好。”
陳若初聽到這話覺得無言以對,難不白茗以為是因為蕭靳的緣故才選擇要跟陸西洲離婚?現在還勸彆兩頭空。
有些話隻能說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說到這個份上,那就隻能把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況如實的告訴白茗。
白茗一聽,語氣並冇有想象中的生氣,甚至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你們是兩個人是夫妻,發生關係也是很理所應當的事,反而是你自己不對,為什麼一直那麼抗拒他?我記得以前你可是很喜歡他的,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且你幫助不了,也不能怪他會使用這種手段。”
陳若初自己是怎麼都冇有想到,對方說的這些話竟然跟陸西洲莫名其妙相似。
“不管是什麼樣的關係,都要尊重對方的意願和選擇,不是嗎?他這樣做明顯是非常不尊重我的,而且我不管我之前跟他的關係到底怎麼樣,我都冇有辦法勉強自己去做不喜歡的事,而且婚姻關係不就是這樣嗎?我們之間並冇有孩子作為牽絆,隻要是有另一方覺得這段婚姻關係可以結束,那麼就可以終止。”
“我早就跟你說了,你們兩個人的婚姻關係,不僅僅是你們兩個人的,是關於到兩個家庭的事,不是你任的想分開就分開。”
白茗的語氣堅決,一副毫都不管陳若初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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