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手不見五指的深夜,距離肖樂天大鬧廣德號已經三天了。在易縣城西面三十多裡的永寧山,十幾名黑人正在山林裡穿行。打頭的兩人一個是獵戶裝扮,而另一個正是易縣城的捕快王虎。
“虎爺,前面就是界樁了,您真的想進去?”那名獵戶小心的問道。
“問這麼多幹什麼?閉上你的,一百兩銀子還封不住嗎?”王虎狠狠的瞪了他一樣,扭頭謙卑的問道。
“先生……前面就是界樁了,外人擅可就是殺無赦啊!您……您真要進去?”王虎說話都帶音了,因爲在界樁的後面,可就是大清的皇陵清西陵了,足足兩萬護軍在這裡警戒,十幾個滿人的莊子就在裡面,稍有風吹草就是誅九族的罪過啊。
肖樂天沒有回答,他只是藉着微弱的星向遠方眺,在漆黑的山影中,有星星點點的火,能分辨出來一些是滿人的莊園,而另一些則是連綿的宮殿羣和軍營了。
“這裡就是清西陵了,雍正爺就葬在這裡啊,這大清朝我唯一佩服的也就是這個力挽狂瀾的雍正。你的刷新吏治功的給大清延續了至百年的壽命啊,我怎能不服你……”
肖樂天的心中在自言自語“不過你的所作所爲只不過是給你們滿人的江山延續壽命罷了,以後我要走的路可跟你不一樣,我要重走一遍當年八阿哥胤禩的老路,我要在你的大清朝的部再拉起一個小朝廷出來,我要用金錢和火槍把大清的吏一個個的拖下水,我要從下往上徹底把這個朝廷給蛀空……”
“這個腐朽沒落的王朝,應該變一變了,如若不然中國的國運就要滅絕在你們的手裡了。你最好保佑我的事業順順利利的,因爲只有這樣你的後人才能獲得一個好下場。幾千年來王朝更迭的悽慘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
肖樂天看了看王虎“慫了?早就告訴你了,想上我的船不出一份投名狀出來,那就是休想,富貴險中求的老理兒都忘了?”肖樂天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也許是穿越後手上有了好幾條人命的緣故,肖樂天的眼神居然讓王虎出了一的冷汗。
“幹了!”王虎一跺腳扭頭對獵戶說道“找你來就是讓你把我們帶進去的,只要你護的我們平平安安的,老子自掏腰包再賞你一百兩……”
老獵戶一聽有200兩銀子拿,當時就跳起來了“你們瞧好吧,我老把式在皇陵打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幫當兵的巡邏路線、間隔我的不能再了,我用腦袋擔保你們平安……”
短暫的休息後,一行人開始沉默的行軍,有王懷遠和蕭何信的左右保護,肖樂天這山路走的也異常順利,才用了半個多時辰他們就已經潛到泰陵寶頂後的山包上了。一路上遇到了三次巡夜的兵丁,不過都沒有發現他們。
當肖樂天已經能看見泰陵的寶頂還有山下的正殿後,他立刻就興了起來,他知道就在他的腳下,沉睡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雍正爺啊。
胤禛啊胤禛,你沒想到吧,第一個在你頭上撒野的漢人居然是個穿越客!真是對不起了,你的奴才實在是把我急了,我不用招我就弄不死這個璉二。
滴,要立威就趁現在,我今天也讓手下人看看我肖樂天的手段,讓他們知道知道老子的霸氣“手吧,都給我麻利點……”肖樂天一聲令下,十幾名黑影開始在山林中穿行,油葫蘆裡是易燃的火油,懷裡甚至還有大團蓬鬆的棉布。
這下王虎和獵戶算是看明白了,這位江湖綠林出的捕快當時腳一就坐在地上了“祖宗啊!您要火燒泰陵?老天爺啊,這是誅九族的罪過啊……”
那個老獵戶更是個慫貨,他居然拔就想逃跑,看來真的是嚇壞了。不過最後關頭王虎拼了,他一個虎撲衝過去把老獵戶死死的按在地上,堵住低聲說道“你已經上賊船了,還想跑?給我老實點,聽話還能活着,不聽話老子宰了你……”
肖樂天角一翹,看來對王虎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
就在肖樂天進西陵地界之時,他並不知道在永寧山的對面一不起眼的小山包上,翼王石達開和大將劉琅正帶着不銳潛伏在這裡。
石達開怎麼能不來,他萬萬沒有想到肖樂天居然會對清西陵手,按說這可不符合儒家的道德觀啊,自古毀陵者的青史口碑都很壞,肖先生爲什麼如此自污呢?
“劉琅,你說我是不是讓軍師到力了?肖先生這麼做是不是要給咱們一個投名狀啊?他怕我們不信他……”
劉琅皺着眉頭想了想“可能不大,我看了肖先生寫的那些文章了,他通的是洋鬼子那一套,他會在乎什麼後名聲嗎?我看未必,不過您說的投名狀我有點信,但是我總覺的這投名狀不是給我們的,而是軍師給他自己的……”
“他好像要用這種聳人聽聞的毒計,把自己徹底上他所說的那條路上……”
石達開好像不認識劉琅一樣,看了他半天最後笑道“你這個大老,沒想到也有這麼細的心?居然跟我想到一起去了,肖先生這就是自己自己啊,我能到他心裡的掙扎……”
“以軍師的大才,走到天邊都是人上人啊,讓他走咱們這條路,說實話真的是難爲他了。放着富家翁不做,跟咱們走這條不歸路……算了,劉琅你記住,這場大火之後,軍師就是咱們事業的主心骨,包括我在任何人都不準違逆半分……”
石達開和劉琅沒有猜錯,肖樂天這次火燒泰陵的計劃,真的是有好幾重意義的。在肖樂天的大計劃裡,收服柳縣令算是金錢開路,屬於功夫。而對付璉二這種老棺材瓤子,就要刀子了。
肖樂天不想搞暗殺,雖然那很簡單,但是務府死一個總管一定會引起北京的注意。肖樂天也不想用金錢開路,把璉二從易縣調走,因爲那樣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想來想去,借用滿清的手來誅殺璉二,這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最最重要的第三點,肖樂天這是要用這場大火把自己徹底上這條變革的路,因爲他知道,自己前世當小白領時候那種貪圖樂、得過且過的病幾乎就是深骨髓的。他真的怕自己發了大財之後,就躲到瑞士啊,德國啊,奧地利等等風景優的國家去當富家翁去。
肖樂天知道自己的短板,他真的有可能幹出這種事出來。
小小的木敲打着山石,不遠就是泰陵的寶頂,肖樂天蹲在地上正跟雍正爺‘聊天’呢。
“你也別不服氣,我這人還是講道理的,挖你的墳這太沒品了,不過燒掉你的頭髮還是沒問題的……你說說這事兒怪誰呢?還不是你的後代璉二那個老王八蛋造的孽,你說他好好的惹我幹嘛?帶累的你都跟着倒黴了……”
“還有啊,你跟我說說,當年你八弟胤禩搞的那個小朝廷是什麼樣啊?真的有一個文班底和武班底嗎?據說好多縣一年兩份錢糧?一份給朝廷,一份給八阿哥?”
就在肖樂天胡說八道的時候,好像墳墓裡的雍正已經聽到了他的話一樣,山林間一陣風掛過,樹木嘩啦嘩啦的來回搖擺。肖樂天上兩套狼皮襖穿着都覺到了冷的氣息。
“哎呀呀!你還不聽了,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等我事了不滅你們滿人的族還不行嗎?讓他們平等的跟其他人一起生活……”
這時候,王懷遠從遠跑來低聲說道“先生,二十個起火點已經都佈置好了,您先撤吧……”肖樂天瞪了他一眼“屁話,一起來的憑什麼不一起走?老子要親眼看着大火點起來。”
肖樂天右腳狠狠的踹了踹山石,着黑沉沉的大好河山好像在積攢力氣一樣“手……”寒冷的北風中,二十個火頭同時亮了起來。
就在肖樂天無法無天的放火之時,在西陵腳下一個小村子裡,璉二爺正靠在臥室的牀上跟幾名心腹謀呢。
“你們確定?真有國人來和姓肖的接了?”璉二爺腦門繫着白巾,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着坐在椅子上的賴皮猴,周圍四個都是西陵護軍裡的頭目,都是璉二爺的嫡系。
“我的好二爺啊,這我還能說不?昨天一行快馬就來了,北京虎威鏢局四名鏢師護着那個崑崙奴,直接從北門進的易縣城啊……就是劉牧師帶着的那個小崑崙奴,黑的跟煤球一樣的,他直接就去找姓肖的去了……他可真不是唬人啊,他居然真的跟洋大人有勾搭……”
咳咳咳……璉二爺一聽這個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足足咳嗽了一盞茶的功夫才平靜了下來“哎呀!我這流年不順啊,我怎麼就遇上這麼個業障了?照你這麼一說,我就徹底報不了仇了?就眼睜睜的看着這個二鬼子在易縣城裡逍遙?”
賴皮猴趕接過話茬“我的好二爺啊,您放心吧,明着弄不死他,咱們可以暗中手啊,我有朋友是綠林大豪,認識五湖四海的朋友,只要您給的起價錢,我能把項龍項爺給請,有鬼影項爺出手天下還有殺不死的人嗎?”
“而且鬼影項爺殺人手段出神化,平生最恨洋人,到時候給肖樂天弄個意外什麼的,咱們又能報仇了,洋大人也絕對說不出什麼來……人吃五穀雜糧,還能不生病……”
就在這羣人謀的時候,突然夜空中傳來一陣陣躁,好像是銅鑼被敲響的聲音,又有牛角號急的吹奏聲,接着就是遠方傳來山呼海嘯一樣的聲音。
就在璉二爺不解的坐起來,想往外觀看的時候,突然房門被撞開了,一名管家衝進來跪下就哭啊。
“嗚嗚嗚……我的好二爺啊,天塌地陷了……您快看看吧,泰陵後山着火了,把天都快燒塌了……”
“啊……天要絕我……”璉二爺當場一口老就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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