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文啊,神文!如此奇才出現在我大清,這是社稷之福啊,萬民之福啊……皇天祖宗保佑啊,原來洋人征服大海經歷過這麼多的磨難啊?”
“可恨啊,可恨!此書怎麼不早點面世,我們也好早點知道洋人的底細,又何至於一腦袋漿糊,讓洋人這麼欺負啊……但是怎麼還沒寫完就印出來了?後面的文章呢?”
“無恥啊,無恥!這個肖樂天的傢伙太不要臉了,怎麼沒寫完就要印書呢?而且看看這印刷質量,就圖便宜了?後面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個印加帝國遇到西班牙人之後發生什麼事了……太監,你這個死太監!”
在同治四年的二月二,正是龍擡頭的時候,這天北京的老爺們要吃春餅,還有那些準備開蒙的孩子也會在這一天喊幾句‘二月二,龍擡頭,龍不擡頭我擡頭’的俗語,給自己一生的學業討個好口彩。
不過今年的二月二卻出了那麼一件小小的怪事,北京城的各大書攤突然出了一本做《西行漫記》的書,作者毫無名氣而且名字起的真是俗不可耐。肖樂天?您看看,大清朝的文人那個不是寫自己的號啊,最不濟也要用自己的字,從來沒聽說過用本名的,而且還是那麼土的名字。
不過這個肖樂天的,口氣可是大的沒邊,他居然在京城每一間書局門口都擺放了一塊木板,上面一行大字差點沒把當時的文人們給氣瘋。
“歐遊二十載,西學我最強。誰能評錯,紋銀五千兩。”
好大的口氣,就這個破書居然敢說是西學最強?魏源的海國圖志都不敢吹的這麼厲害,當然了那時候的清文人也沒有幾個人願意看這種介紹西方知識的書籍,科舉又不考,平時酒會、詩會上也用不到,所以西學在當時的大清還真沒幾個人願意學。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的,在陸省份,在那些對西洋人勢力沒有直觀覺的地方,人們肯定是不會在意西學的。但是在北京、上海、天津……這些被迫開關的城市裡,讀書人可是深切的到了洋人的厲害,他們心中對西學還是非常憧憬的。
比如說北京城,四年前火燒圓明園的慘景還在眼前,人們迫切的希得到洋人強大的,可惜的很當時的大清就是沒有一本能夠系統介紹西方政治、經濟、文化、歷史乃至於風俗的書籍。
西方的傳教士們也不是不想跟大清的讀書人流,可是東西方完全是兩套文化系,都各有各的淵源,不是真正從子裡面挖,想從半截學那就只能是一知半解。魏源的海國圖志爲什麼得不到重視,原因就在這裡。
用東方人的價值觀去解釋西方几千年的發展史,那字裡行間總會有生搬套的覺。這讓那些只知道聖人之言的大清文人們看的是一頭霧水啊。
肖樂天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他爲什麼要用評書小說的形式,用故事的形式來描寫整個西方近代史呢?他的目的就是要把最關鍵的基礎一環給補上,最起碼要讓清朝的人能看懂。
看得懂,這是一個低到不能再低的標準,可是在那個時代文人甚至連標點符號都不願意用,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把知識束在高閣裡,集中在他們的小圈子中。看得懂反而了一種奢。
肖樂天口氣非常狂,因爲他自己非常堅信,被洋人了兩次的大清統治階級是絕對不會漠視這本書的,但凡有點遠見的文人更是不能放棄這本書。所以肖樂天要用極度狂妄的口氣做宣傳語,他要用五千兩這個噱頭,徹底把北京城的文氣給攪起來。
肖樂天無恥的剽竊了國著名記者斯諾的版權,提前把《西行漫記》這本書名給佔用。在這本書中,肖樂天把自己形容一個海外出生並長大的華人,心繫母國歐遊萬里歷經千難萬險最終回來的英雄。
五千兩,足足五千兩紋銀,在北京城絕對能買一所帶花園的四合院,別看那些酸文人每天那麼清高的,大部分兜裡都比臉還乾淨,一聽挑錯還能有錢拿這羣酸丁全都瘋了。反正這本書賣的極其便宜,十個大子就能買一本。
但是這些文人中計了,他們掉了肖樂天心編制的陷阱無法自拔。當他們翻開第一頁開始往下看的之後,他們一生都擺不了這位西學大宗師的影響。
在肖樂天的筆下,一箇中國人從沒有見過的歐羅大陸展現在眼前,這裡面甚至還有地圖。故事的開端還是從哪個恩裡克王子的大冒險講起,從非洲的西海岸原始的黑人部落,再到遙遠的北印第安人,南大陸印加古帝國……西方人征服世界的大畫卷就在讀者的面前呈現了出來。
不可否認,肖樂天的文字直白、俗,嚴重的口語化,而且一點都不練,但是就是這種蒙一樣的文字卻給了所有人一撲面而來的畫面。
自二月二那一天起,北京城的文人們集失聲,就連八大胡同在這幾天都生意清淡了,那些頭牌們百思不得其解,結果問來問去才知道北京城出了一本奇書讓全城的讀書人都瘋魔如狂。
所有的讀書人都在私下串聯,相互之間所談論的全是一件事“今天你看了沒有?”還沒三天,大家所議論的一句話就全變“這個死太監家住哪裡?咱們登門去催稿……”
整個北京城的文人階層徹底轟了,人人裡全是《西行漫記》張口閉口全是肖樂天的名字。茶館裡面侃大山的人明顯見,幾個八旗大爺聚在一起就能議論議論地球是不是圓的。
八大胡同裡的老爺大煙也不香甜了,躺在頭牌的懷裡想的都是西方人把腰扎的特別細,子得特別高是什麼樣子,甚至很憧憬人家隨便男人的風氣。
當然,也有部分腐儒看完書氣的蹦,一個個拼命的翻看聖人經典想找到反駁肖樂天的依據,天知道他們是真心想維護聖人之言呢,還是衝着那五千兩使勁的。
不過十天的景,北京城算是徹底轟,就連最近的天津也轟起來,沿着大運河還有大清的驛道網絡,這本神書開始向四面八方蔓延而去。
直到這時候,人們才集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肖樂天到底是誰?他家住哪裡?怎麼整個大清的文人系統裡就沒有一個人認識他呢?”
打聽來打聽去,人們只是從書商哪裡得到了一點端倪,原來這本書是晉商廣德號的範鐮掌櫃的所刊印,想知道肖樂天是誰就必須先找到範鐮老掌櫃。可是等到大家涌到廣德號去打探的時候,才知道範鐮居然在年前就和自己的哥哥分家,已經淨出頭了。
“走走走,我已經打探到範鐮掌櫃的家住哪裡,就在大柳樹衚衕,我等同去同去,一起去催稿……”聚在廣德號的一羣書生也不騎馬也不坐轎,黑一羣步行直奔範家而去。
現在大柳樹衚衕範家,正巧肖樂天在這裡會客,見的也不是外人就是在大山裡就分別的劉易斯牧師。
“劉易斯牧師啊,一切可好?我送你宅子夠大嗎?我想蓋個小型教堂還是沒問題的……”
“謝謝你的慷慨,主會賜福給你的。不過我今天所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您給我的那個‘神啓’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得到這個報的?”劉易斯的盯着肖樂天。
肖樂天笑了笑“這個問題還真的不太好回答,我還只能告訴你是神啓,你只要知道這個消息並不是惡作劇就夠了”
兩人談的其實是一份重要的報,因爲肖樂天對1865年所發生的一件事記憶猶新,那就是林肯遇刺。
如果肖樂天的記憶沒有出現錯的話,如果國的歷史沒有被自己這隻穿越蝴蝶給改變了的話,那麼在1864年11月林肯將連任國總統,但是他的廢奴事業和改革計劃已經得罪了太多的人。在1865年4月14日,華盛頓福特劇院,一個瘋子將要終結他的生命。
肖樂天不想讓這個悲劇重演,一方面是對林肯本人的敬仰,而另一方面也是考慮到自己的實際利益,想要和外國勢力建立起真正合作關係,就必須要有一個跳板,林肯遇刺事件也許就是他的一次契機。
劉易斯牧師是可以相信的,不僅因爲他是一名神職人員,更重要的是他對待小黑人賽門那種平等的姿態。可以確定,劉易斯肯定是廢奴事業支持者,屬於和林肯同一陣營的戰士,報給他應該是可信的。
劉易斯沉思了一會“現在國東西部已經有量的電報傳送了,再加上橫渡太平洋選擇的是最快速的飛剪船,我想在你說的那個時間把報送過去還是能做到的。但是,肖……你這樣賭博真的好嗎?”
劉易斯好像很糾結,想了半天才開口“如果這是一份虛假的報,那麼我和華若涵公使就會爲國政界的笑柄。坦率的說,公使大人並不是一個和藹的人,我想他一定會報復你的,希你能做好心理準備……”
肖樂天苦笑了一下,心說劉易斯還真不賴,能夠提前告知就已經是夠義氣了。可是他並不知道肖樂天的苦衷,這個大清朝骨子裡是什麼樣的,肖樂天早就從歷史上看清楚了。自己的事業在起步階段還不顯眼,一旦勢力龐大了,滿清不會跟肖樂天講一點道理,絕對會第一時間滅掉。
“你不明白我的苦衷,我所面臨的危機要比你所想的要大得多,在我的眼裡華若涵的威脅跟我面對的危機相比本就不能相提並論……算了,你還是幫我盤算盤算,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我所希得到的條件,國政府會同意嗎?”
肖樂天的問話讓劉易斯非常爲難,就在他皺着眉頭思量之時,突然遠大門方向傳來一陣陣的喧譁。
“我們要見肖先生,你一個小小門房膽敢攔我,讓開……”
“你們甭想騙我,我剛剛從廣德號而來,範鐮現在只有這麼一所宅院,他還能去哪?”
“肖先生出來,我們要見肖先生……”
範掌櫃的四合院一共才三進,而且是規格較小的那種,正門吵翻天了書房聽的是一清二楚。這些羣激昂的文人開始只是蒼蠅一樣的嗡嗡,可是沒一會的功夫,外面已經是山呼海嘯一樣的統一吼聲。
“更新……更新……更新……”那一刻他們喊出了全京城讀書人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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