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壽跟著元黛等人一同進去了,他一進屋子,就儼然一副男主人的做派,看向了一旁的景曜和燕盛道:“你們做吧,我現在暫時不會同你們計較的,但是以后,你們別想再同來往了。”
景曜&燕盛:……….
兩人原本是爭鋒相對的狀態,但是在領教過韓壽這個傻之后,莫名就沒有那麼排斥對方了。
偏偏韓壽還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在他看來,這院子的錢是自己出了,自然而然的,他就是男主人了。
至于元黛什麼時候心悅臣服地嫁給他,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不知道公子這次前來,是所謂何事?”
元黛這麼一說,韓壽這才想起了自己此行過來的目的,他清咳了兩聲,隨后珍重其事地說道:“我這次來,是為了自己求親來的。”
“求親?不知道….公子想要求娶何人,我初來乍到,恐怕不認識什麼人。”
元黛故意裝作不懂的樣子。
韓壽深吸了一口氣,真正要說出口的時候,竟然難得地有些張了起來,“實際上….韓某這次前來,是想要求娶姑娘您的。”
“我?!”
元黛瞪大了眼睛,吃驚不已。
“是的,實際上,在見到姑娘您的第一天起,我就對你一見鐘了,所以才才出此下策接近姑娘你,我韓家也算是徽州有頭有臉的人家,姑娘你倘若嫁進來,自然是不愁吃穿的,不過你也知道……像我這樣的家世,定時不能娶你做正妻的,可能要委屈你一下,暫時做妾,等我以后在家中說的上話了,定然抬你做正室。”
元黛:……….
要不是還想著要坑韓壽的錢,現在就想沖上去給他兩個掌。
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啊。
先是普信,現在又給畫餅,還什麼要先委屈做妾,以后抬正,可去他個的西瓜皮的,請回去當他爹說不準還會稍微考慮一下。
“你走吧。”元黛突然冷下了臉。
讓韓壽一時間有些意外,他問了好幾句怎麼了,但是元黛還是不說話,一個勁地要他出去,韓壽也沒了耐心,表有些難看了起來。
這時候,元黛才緩緩開口道:“你就這麼三言兩句就想要我嫁給你?沒有父母之命,妁之言就算了,第一次過來,竟然連帶點東西都不知道,難道我就是這麼好打發的嗎?“
元黛這麼一說,韓壽這才意識到,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人家上門去提親,都是父母前往,并且……都帶了東西,雖然元黛不是正室,但是自己就這麼空手前來,確實是有些委屈了。
想到這里,韓壽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理虧。
他撓了撓頭道:“確實是我的不對,你想要什麼補償?”
元黛又是一聲冷笑,“難道我看起來,就像是這麼喜歡金錢的人嗎?竟然如此,你就那金錢辱我好了額!你倘若不拿出個一萬兩白銀,以后也別來找我了!”
“實在不行,我就直接回我那老家去了,也好過如此被你苦苦糾纏!”
韓壽一聽元黛這麼說,那還得了,立刻就急了,“別別別!你別走!不就是一萬兩銀子嗎?我明日就給你帶來!”
“不過…..你要那麼多的銀子做什麼?”
一萬兩銀子,實在也不是一個小數目,當初買這院子的那八百多兩銀子,幾乎就已經將韓壽的私房錢都給掏了,如今要是想在短短一天的時間拿出一萬兩銀子,恐怕只能去家中了,要是被發現了,肯定又不了要挨揍。
“誰想要你那臭銀子?我不過是想要看看你的決心罷了。”
“再者,我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有點銀子,至也有點傍的東西。”
韓壽一想,確實也是這麼個道理,到底是孤一人,又沒有娘家人作陪,倘若到他家來做妾,要是沒有點銀錢,確實不好使。
這麼想著,一萬兩銀子似乎也不算多了。
“那行,你便放心吧,明日我就帶著銀子過來找你。”
如此,韓壽便屁顛屁顛地回去銀子了。
景曜看著韓壽屁顛屁顛離開的背影,不由得對元黛豎起了大拇指,雖然說韓壽方才的臉是讓人厭惡了些,但是一想到他被騙了,再想象2一下他得知真相之后的表,景曜瞬間覺得方才的不滿一掃而空,心中更是痛快極了!心中竟然還有些期待起來以后的發展。
對付像韓壽這樣的地流氓,就是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韓壽屁顛屁顛回家后,滿心滿眼都是馬上要娶到元黛的欣喜,因此也沒有毫的耽擱,當即就去錢庫里錢去了。
說到錢這事,韓壽一直以來都是輕車路,大多數時候,他爹知道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同之前一樣,韓壽塞了幾大把銀票在自己的服當中,然后便地回去了。
他方才離開不久,便有人從進了韓老爺的書房。
“老爺,公子他似乎又去錢庫中錢去了。”
韓老爺揮了揮手,并沒有放在心上。
“我前兩日剛限制了他花錢,他應該是沒錢了才去拿的,隨便他吧,反正拿不了多。”
韓老爺對于這種事向來都是睜一閉眼閉一只眼的,畢竟是老來得子,好不容易才求來的心肝寶貝,韓老爺雖然每次說著要罰韓壽,實際自己心疼的不行,生怕他著了。
所以這種事,準確的來說,也是韓老爺無形當中默許的一種行為。
只是韓老爺大概也沒有想到,這次韓壽可不是什麼小錢,而是整整頭了一萬兩的銀子!
等到他發現的時候,一切都已經遲了,韓壽已經拿著那厚厚一疊的銀票,去找元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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