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大帳。
“將帥,云指揮使回來了!”
話音剛落,帶著一腥殺伐之氣的年開帳簾大步走了進來。
正議事的廖崢和宋子鳴以及其余一干裨將全都轉頭朝他去。
“將帥!”凌云璟略一抱拳,快速說道,“據聞翔援兵距此不足五十里,將帥遲遲不撤兵,是否在考慮路線問題?”
廖崢點頭,“正是。方才探子來報,這支援軍輕裝簡行,全是騎兵銳,怕是后面還有大批人馬正在趕來的路上。”
“翔與長安相距不遠,且同在河中城的西面。若撤離路線選擇不當,恐怕要與后面的翔軍遭遇上,屆時,又將是一場惡戰。”
“惡戰就惡戰,老子不怕他們!我們天雄軍沒有一個兒是孬種!”其中一個五大三的裨將豪氣的拍著脯,斜睨了眼廖崢,“末將實在不知,將帥如此畏首畏尾是因何緣故!”
“我們只有兩萬人馬,攻下河中之前,務必要保存實力,不可做無謂的犧牲。”廖崢神平和的解釋。
他初掌天雄軍,手下的裨將里很是有幾個刺頭不服,若不是之前人手不夠,他早就殺一儆百了。
那裨將卻并不把廖崢的容忍放眼里,不依不饒的輕嗤了一聲,“既是為了保存實力,廖將軍不如直接帶兵撤回汴京城,豈不是更穩妥?”
“你怎麼說話的?”一旁的宋子鳴頓時替舅舅出頭,氣的連劍都拔出來了。
“哼!”那人抱臂冷笑,朝其他幾人遞眼,剩下幾人也跟著附和道,“是啊!將帥要我們撤去長安,到底是為何啊?若是要保存實力,也不必退去長安那麼遠的地方吧!”
“屬下等實在是不明白!”
“呵,蠢貨!”凌云璟眸冷冷掃向幾人。
“想去送死,沒人會攔著你們!”
“有這吵的功夫,不如想出個撤兵的路線出來,援軍馬上就要打到營地了,居然還有功夫在這兒耍皮子!”
“你!”幾人全都面帶惱意。
凌云璟再不理會幾人,走到沙盤前,隨手揀了只小旗子。
“將帥,翔反了,我們夾在其中,始終都會陷于被。不如趁著這個機會,來個釜底薪,也好壯大我方人馬。”
說話間,他將手里的旗子一下子扎在標著翔的輿圖上。
“據說翔駐軍有五萬,若是咱們繞道后方,直取翔,斬殺翔節度使候,將翔的兵力收囊中,再掉頭去取河中城,想必便會事半功倍。”
“妙啊!”廖崢贊許的笑嘆。
他原本也有此意,不過一直對撤離路線猶豫不決,因而沒有第一時間公布出來,只讓眾人集結來商討。
結果卻很讓他失,這麼多人非但沒商討個所以然來,反而還有幾個兵油子要公然唱衰,跟他板。
這臨時湊在一起的隊伍就是有這樣的弊端,帥和將有可能分屬不同陣營,面和心不和的事兒多了去了。
這個節骨眼上,他當然要大力扶持自己人。
而云璟這孩子,就是他一心扶持之人,而且,也只有他才能勝任。
“哼!空口說大話誰不會?”那伙人有人開始吐酸水。
“就是!直取翔?你當翔城門是你家的,敲門就打開讓你進啊!”有人嗤之以鼻。
“別說了,人家主仆一唱一和的,早就串通好了,哪有咱們幾個老東西什麼事兒啊,呵呵。”怪氣說話的正是最先挑釁的那個裨將。
“既然二位都已經有決斷了,直接下令就是,何苦把我們幾人也拉來湊數。”
凌云璟轉頭看了他一眼,繼而又朝廖崢去。
廖崢嘆了口氣,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噌!”
劍嗡鳴出鞘,唰的一下又被收回,像是一條雪白龍憑空閃現了一下。
眾人全都愣了片刻,突然有人驚呼道,“老張!”
只見那帶頭挑釁的裨將脖間驟然出現一道線,逐漸擴張,在他駭然低頭間,整個顆頭都滾了下來!
好快的劍!脖子斷了居然還未讓人察覺!
其余人全都干瞪著眼看著,大氣都不敢出。
一濃烈的腥味頓時蔓延開來,無端讓人覺得抑。
“為軍中之人,第一要義便是服從!”凌云璟緩緩掃過其余的幾人,“不管以往你們是誰的下屬,誰的心腹,如今執掌天雄軍的是廖將軍,還請諸位牢牢記在心里。今后但凡再讓我聽到搖軍心的言論,便形同此人!”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
這個云璟居然敢斬殺同僚!誰給他的膽子!
幾人相視一眼,都不想就此俯首稱臣。
都是死人堆里爬滾打出來的,誰上沒二兩?
然而下一刻,就聽廖崢淡淡朝門口戍衛的兵士道,“吩咐下去,張虞候勇殺敵,以殉國,讓人好生安葬,報上朝廷替他家人申請恤。”
說完,他笑了笑,看向其余眾人,“諸位莫怕,若諸位也不幸捐軀,廖某自當也為諸位的親眷謀福祉。同僚一場,這點小忙廖某義不容辭。”
一瞬間,三人全都變了臉。
廖崢畢竟是一軍主帥,他們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三人頓時泄了氣。
其中一個腦子轉的快,立刻抱拳行禮道,“謝將帥恤!末將愿追隨將帥,共同進退,死而后已!”
這種抱團兒,一旦有一個人送了口,其他的便只剩一盤散沙,不了氣候了。
“末將也愿以將帥馬首是瞻!”
“末將也是!”
“好,很好!”廖崢心舒暢的站起。
“你們三人,各帶一營人馬朝東北、正東、東南三個方向撤離,記住,切不可,若后有追兵,便盡可能想辦法將其甩開。”
替大部隊打掩護,這可實在不是什麼好差事。
可方才的許諾落地有聲,此時若是推,豈不是自打自臉?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皺眉苦笑,除了答應下來,別無他法。
“行了,你們這就召集人馬去吧!別耽擱了!”廖崢擺了擺手,將三人打發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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