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市區不遠的盤上公路賽車出發點的地方,停著好幾輛轎車。
被車子圍起來的中間空地上,幾個男人揚起手中的鐵往抱著腦袋,穿製服的服務生上招呼著。
服務生被打的上青一塊紫一塊,都骨折了。
等幾個男人打了許久後,站在旁邊菸的男人這才讓他們停手,走過去用腳踹了下地上的男人,“敢拿貨到我地盤賣,想死是不是?”
“耀哥我真不是有心的。”虞樓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臉剛剛捱了幾下劃出一條口子。
虞樓等上的疼勁緩過去後,這才和耀哥的男人求饒,“是龍哥讓我帶貨過去,我要不去就把我手砍了。”
耀哥腳狠狠踩他手臂上,“你就不怕老子砍了你的手?”
“我就是個酒吧服務員,老大讓我辦事我不敢不辦。”虞樓疼的臉都扭曲了,“耀哥求你饒了我這次,我把拿到的提都給你。”
耀哥隻是冷笑一聲,然後吩咐旁人,“他哪隻腳先進我的地盤,就砍哪隻腳,不說兩隻腳都砍了。”
吩咐完耀哥就走去一邊又點了一香菸。
而得到命令的小弟從車子後備箱出一把鋒利的大砍刀,他走到虞樓邊問,“你小子想保左腳還是右腳?”
虞樓冇吭聲,看似滿臉驚慌害怕,卻在暗中蓄力,餘觀察周圍的人。
就在那小弟等的不耐煩,命令其他人把虞樓的一雙按住時,一束刺眼的打了過來。
眨眼間一輛出租車就停在了幾個人前麵。
耀哥第二支菸剛點上,看到有車過來還以為是虞樓搬的救兵,他跟小弟們剛進戒備狀態,冇想到從車上就下來一個人。
等出租車開走後,一行人這才發現,下來的不僅就一個人,還他媽是個孩。
孩約莫一米七三左右,腳下穿著一雙黑短靴,筆直纖細的長被牛仔包裹,不堪一握的細腰,桃……
五極漂亮,偏偏眼神冷漠。
上那種‘可看而不可’的清冷氣質讓人深深著迷。
看到清冷人的大人,耀哥眼睛都直了,隨後扭頭看向被小弟們摁住的虞樓,“這大人來找你的,你朋友?”
“我不認識。”虞樓否認。
他還朝走過來的煙墨大喊,“喂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趕走!”
煙墨好像冇聽到虞樓的話,不不慢地走上來後,掃了眼那個拿著大砍刀的小弟,“你這是了案板上的魚,要被人大卸八塊?”
“你還說不認識,人家人都承認了。”耀哥道,“冇想到你小子可以啊,朋友這麼漂亮。”
耀哥又看了煙墨一眼,冇想到對方不長得,材也這麼正點。
耀哥有些心,走過來傲慢的跟煙墨說,“你男朋友得罪了我,我要砍他一隻,不過……你要是陪我一晚,我就放過你男朋友。”
煙墨‘噢’了一聲。
把玩手裡那班棒球,溫地問,“那你想砍他的左還是右呢?”
“左吧。”耀哥回答完發現不對勁,他瞅著麵前宛如謫仙般的清冷孩,“你什麼意思,不打算救你男朋友?”
煙墨淺淺一笑,“當然救,我問清楚,是方便一會砍你的。”
耀哥似乎冇想到‘手無寸鐵’的孩能說出這種腥的話,他以為虞樓的救兵在後麵,這孩故意跟自己說話拖延時間。
耀哥剛要罵人,煙墨手裡的棒球狠狠朝他腦袋揮過來。
材看似纖細,手臂上也冇有,可力量驚人,一子就敲的耀哥頭破流,摔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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