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若真了六弟妹和葉懿葉旭,六弟難道就不能他的人和孩子?
人還是有底線點的好!
“以后,這種話就不要說了。”
幾個幕僚面面相覷,要不他們還是走走關系買個做吧,就是不流的小也行啊,這皇子的幕僚真不是什麼人都能干的。
……
眨眼又到了四月份,肖述今日又帶著瑜王小世子到街上閑逛,這幾個月,京城中人都已經習慣看到瑜王府的小世子被肖述帶著時不時出現在眾人面前,偶爾有人去戲園聽曲或是去酒樓用飯也會見到這位小世子的影,好多人都特別好奇,瑜王就不怕肖述這個前紈绔帶壞他的小世子嗎?
葉寒瑜:……紈绔怎麼了?紈绔也沒吃你家大米。而且他兒子知禮又懂事,哪兒不好了?
皇上自打上次給早早安排了先生后再也沒單獨召見過早早和晚晚兩姐弟,當然,別家的孩子他也沒單獨召見過,但,早早和皇祖父的流卻是沒斷過。
小家伙每次去街上玩看到什麼好東西都不忘給他的皇祖父準備一份兒,然后讓皇上給他安排的暗衛悄悄送進宮,有時是一串糖葫蘆,有時是一份剛剛烤好的紅薯,或是一只竹編的蜻蜓,一塊上好的錦帕,總之他覺得什麼好就會買下來給皇上送過去。
反正他有銀子,顧婉寧覺得小家伙是有俸祿的,他們府上又不用小孩兒養家,就干脆將他的俸祿給他自己理。
肖述:……喂喂喂,您兩位是不是忘了小世子還是一個才兩歲的孩子啊?
可銀子都給了他還能怎麼辦呢?
于是,他這個瑜王府的長史,還兼小世子的先生就兼負起了幫小世子管錢袋子的任務。
為了小世子的銀子不越花越,肖述干脆用那些銀子在京城置辦了一些產業,他還非常用心的挑了兩個管事幫小世子在管理著,以至于小小年紀的葉旭,兩歲起就要自己看帳本。
皇上每次看到孫子送來的禮心都非常的愉悅,又聽說小皇孫花的是自己的俸祿給他這個皇祖父買禮后,時不時的就會給小家伙一些賞賜,這也讓小家伙的銀子越花越多,當然這些都是悄悄來的。
五月的時候,皇上又免了早朝,因為他的咳疾又犯了。
這讓顧婉寧一度懷疑自己的醫是不是退步了?
按的判斷,哪怕皇上的病會落下一點點的后癥,也絕絕對對不會嚴重到上不了朝的地步。
本要進宮給皇上再去診診脈,就讓葉寒瑜和皇上說了一下,沒想到被拒絕了。
皇上給的理由是:治不好就不要強求了,反正也是咳嗽,無礙的。
兩夫妻只能相視苦笑,不然,他們能拿皇上怎麼辦呢?
進了七月份,中州傳來急報,從去年九月開始,中州滴雨未降,本以為等到了夏季能降些雨,等來的卻是川竭井涸,百谷無,尤其是安縣一帶更是長達一年多未曾下雨了,百姓因干旱直接帶著全部家當去逃荒,安十室九空。
皇上的臉極其難看,中州的員無能,百姓都去逃荒了,連一點解決的辦法都沒拿出來,疫這麼嚴重竟然才報上來,“中州之事,眾位卿覺得該派誰過去賑災?”
幾位皇子都垂下了頭,心中都在暗暗合計,這可是旱災與地震水災還有不同,且中州自古就發生過多次大型旱災,只要老天不下雨,也是毫無辦法。
所以他們這個時候還是說話的好,萬一被父皇派去中州治理旱災就不好了。
七皇子給自己這一系的員打了個眼,立刻有人上前推舉二皇子去中州。
三皇子知道老二聰明,最起碼比他聰明,他不想自己去罪,又不想老二能立功,干脆就推舉了七皇子這個沒腦子的。
二皇子則是把炮口對準了葉寒瑜。
不玩招,他來謀。
正好通過這次的差事讓父皇知道,老六本不適合那個位置,連個追隨他的人都沒有,怎麼做太子?又怎麼能坐穩皇位?
至于老六完的辦好差事——那可是天災,天不下雨,他就是再聰明再有能力也是無能為力。
而且以往的天災總是伴隨著瘟疫蝗災甚至是兵,一個弄不好很有可能連命都代在那里。
誰也沒想到葉寒瑜這個時候主出來表示愿意前往中州賑災,就連二皇子這個始作俑者都有些傻眼,心里直呼老六是不是傻了呀?
其他人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中州賑災絕對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費心費力費銀子,還可能會被百姓罵,瑜王爺就是在自找苦吃。
就在所有人都看好戲的時候,葉莫璅也站了出來,表示,他要和弟弟一起去辦差。
皇上允了。
下朝后皇上直接將兩兄弟去了朝殿,當然葉莫璅就是個背景墻。
皇上道:“此次賑災你有多把握?”
葉寒瑜:“兒臣只敢保證朝庭的賑災銀會一文不差的全用在災民的上,糧食也都吃進災民的肚子里,另外,兒臣覺得旱災通常伴隨疫病和蝗災的發生,應該提前預防,再有,兒臣最擔心的是老天依舊不下雨。”
皇上點頭,老六做事一直都讓他很放心,但這次中州的旱災實在是太嚴重了,讓別人去他還真不放心。
將一些注意事項又和兒子仔細的說了一遍后,皇上才道:“那你們趕回去準備準備吧,朕會吩咐下去立刻調派糧食運往中州,另外銀兩長途運輸麻煩重重,干脆就給你們帶銀票,再派兩千林軍隨行,你們自己要小心些。”
……
從朝殿回來葉寒瑜直接回了府,早就得到消息的顧婉寧正在忙著準備行禮,“王爺哪天起程?”
葉寒瑜走過去摟住的纖腰,下掛在的肩上,心里是滿滿的不舍,“后天。”
“那,王爺想沒想過要帶上我呢?”
葉寒瑜立刻了炸的獅子:“瞎胡鬧!爺是去辦差,你跟著添什麼?
更何況,中州大旱,萬一發生暴,爺一時顧不上你出現意外怎麼辦?
再說,你若和爺去了晚晚和早早誰管?”
顧婉寧撇撇:“不去就不去,你激什麼?好像誰愿意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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