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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紈绔》第148章 活捉顏良文丑

翌日清晨。

陸遠悠悠醒來,睡得龍虎猛。

他剛出營帳,就見到黃忠正等在帳外,老實的臉上,一雙眼睛里布滿了

陸遠微微詫異:“你怎麼回事,昨晚行完沒休息?”

“主公,昨夜有熱鬧啊,可惜你錯過了!”

黃忠憨厚笑道:“袁的謀士閻象,死在袁紹軍營外,袁和袁紹罵了一晚上,紀靈和高覽打了半夜,后來孔融調查,這事是翼州牧韓馥麾下潘干的,韓馥正解釋呢!”

他一本正經,越說越興,好像此事果真如此,閻象的死與他完全無關一般。

陸遠忍俊不,這個老實人干起殺人越貨的事,完全可以自己騙自己啊!

想來韓馥就算渾,現在也解釋不清,畢竟潘已經死在華雄手上。

陸遠稍稍思索,笑瞇瞇道:“袁的虎賁騎出沒?”

虎賁騎,是大漢當下最銳的部隊,跟隨袁一起逃出京的。

如果虎賁騎出,那就是袁要拼命了!

“虎賁騎,沒注意啊……”

黃忠稍顯尷尬:“黃某顧著去聽韓馥的解釋了,那個韓馥的口才確實好,說了好多大道理,可惜就是口說無憑……”

他暗自憋著笑,顯然對自己干的事很是滿意。

“好了,你去準備酒宴,百人份的!”

陸遠樂呵呵道:“除了孫堅以外,把各路諸侯,麾下大將全都找來,就說陸某要給他們講和,順便商量下軍糧的事,他們不敢不來!”

軍糧數量有異,袁麾下的謀士閻象剛剛探查到就死了。

現在袁紹和袁已經撕破臉皮,為此大打出手。

而翼州牧韓馥嫌疑最大,有口難言。

此時的聯盟大軍一盤散沙,誰敢此時得罪掌控軍糧的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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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忠憨厚一笑,領命而去,典韋和許褚聽到要吃喝的事,在不遠同時趕來。

陸遠看向典韋,笑容滿面:“今天放開肚皮,大吃大喝吧,得給所有人都招待好!”

典韋眼睛一亮,撓了撓大胡子,興致盎然。

陸遠著下,向許褚笑道:“去取點麻沸散,保證每個人都喝好,問下軍中郎中怎麼用量,別出事!”

許褚呆了呆,忽然咧一笑,幸災樂禍地看了看典韋,領命而去。

典韋臉一苦:“主公,酒里怎麼還要摻麻藥?”

陸遠笑呵呵道:“我要活捉良和文丑,只能出此下策,你委屈一下,睡一覺就好了!”

典韋依舊一臉郁悶:“主公,抓那倆小子,讓我和許老弟去就行了,弄這麼大陣仗干嘛!”

“我是要活的,你們能靠說服他們嗎!”

陸遠眉開眼笑:“而且這事得悄悄干,你們去了不明搶了嗎?能搶過來嗎?這次找的人足夠多,丟一兩個不要!”

他說著就沒再理會典韋,徑自和一群士卒搭建臨時帳篷,用于宴飲。

大帳完全按照袁的軍帳所建,無數羊皮搭起一個超大蒙古包,中間空置,四周擺滿了分食制的餐桌,只是沒設置主位。

等了足有兩個時辰,才終于有一大群人進了軍營。

“夫大塊載我以形,勞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故善吾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

韓馥忿忿而來:“小將軍,袁氏兄弟不信老夫,老夫已經不屑解釋,今日即便一死,也要讓他們見見什麼是大宗師風范!只請小將軍看在聯盟份上,不要誤了我翼州將士的軍糧!”

他慷慨悲歌,神黯然,儼然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后跟著一群文臣武將,個個神憤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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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呆了呆,訕訕笑道:“使君,陸某就一行伍人,你說的陸某大概聽懂了一半,你不用著急尋死,先落座再說!”

一行人依次和陸遠見禮,隨即在韓馥后落座。

陸遠看著其中的張郃,鞠義,田,沮授,審配,心頭了然,歷史上袁紹輕取翼州的計策果然功了!

“行之老弟,此時此刻,只有你還心念大義啊!”

帶著眾人前來,言之鑿鑿:“老弟,這時候要是沒人居中調解,聯盟大軍就真的一哄而散了,后果不堪設想!”

他心中清楚,聯軍一散,再沒人能威脅董卓。

京中局勢,恐怕只有等董卓老死才能有所變化。

這各路諸侯,個個手握重兵,哪能和和睦睦相,肯定是大戰連天。

到時候再想匡扶漢室,重振皇綱,何其艱難!

陸遠低聲笑道:“老哥,我們總歸與他人不同,都不想生靈涂炭,只是韓馥剛剛什麼意思,是要自盡?”

“這個解釋起來太麻煩,老弟不用理會!”

撓撓頭皮,干道:“就是文人給自己壯膽的,他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犯不上自盡!主要是袁紹和袁,這兩人鬧起來,聯軍就剩不下幾個人了!”

他和陸遠寒暄一番,帶著一眾麾下,徑自落座。

來的人越來越多,漸漸喬瑁,鮑信,劉岱,孔伷,王匡,張邈,袁,張揚,張超,陶謙依次前來,與陸遠寒暄一番,各自帶著麾下大將進帳。

公孫瓚白盔白甲,風度翩翩而來,高高拱手:“小將軍!”

陸遠看了看公孫瓚后,見只有公孫越,公孫范,嚴綱,田豫,不由微微詫異:“伯圭兄,玄德兄沒有同來?”

公孫瓚遲疑一下,悻悻笑道:“小將軍,玄德畢竟與在下自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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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貴族,向來云淡風輕,此刻的尷尬神,極為罕見。

陸遠豪邁大笑:“伯圭兄這是什麼話,快快落座!”

他心頭沉,劉備沒來,的盧馬怎麼辦?

這時,兩面袁家大旗終于同時到來,中間還夾著一桿孔字大旗,正是袁紹,袁,孔融最后三人一同到來。

袁紹和袁依舊橫眉冷目,互相罵,豎子不足與謀,庶子不足與謀……

孔融在中間手忙腳,左右相勸。

見到陸遠,當即抻著脖子,惡聲惡氣道:“小將軍,事你都知道了吧,袁某最信任的閆先生,就死在他軍營門口,袁某上門討要兇手,他竟然派高覽招呼!”

袁紹面沉似水:“小將軍,這是你的軍營,但袁某敢來,就不怕你偏心使壞!你讓麾下拿人頭砸袁某的事,袁某不與你計較,但此事一目了然,你調解不了!”

他們旗鼓分明,轉頭又吵了起來。

孔融頭大如斗,啞著嗓子相勸:“兄弟鬩于墻,外其侮,如今董卓橫行,大軍破關指日可待,你們明知這是一場誤會,怎可如此!”

袁紹和袁兩人齊齊向他悶哼一聲,繼續吵鬧。

這是他們從小到大的矛盾,只是此刻被引而已。

陸遠看了看袁紹后的良和文丑,知道這是袁紹不放心自己,畢竟自己剛讓典韋拿人頭砸過他。

不過這倒正好,免了自己一番麻煩。

他向袁紹笑瞇瞇道:“盟主,你就算借此事死韓馥,翼州也不是你的,只會讓聯盟瓦解,而你則會為董卓幫兇!”

“你在胡說什麼!”

袁紹臉一沉:“袁某何時想要……”

他說到一半,突然瞪向袁,心頭了然,這事是袁的,他們兩人之前議定過,只是那時還沒有鬧掰!

陸遠若無其事:“盟主,趁著沒人聽到,大家臉皮還掛得住,落座吧!”

袁紹臉沉,計劃泄了,那他之前算計,豈不都留了破綻!

而這個陸家小賊,先后干掉了他麾下許攸,逄紀兩個謀士,現在已經直指他了!

陸遠沒再理會袁紹,跟孔融見禮一番,便向著袁笑道:“公路兄,為了大局,息怒吧!”

“小將軍,你是不知我心中的苦啊!”

唉聲嘆氣:“閆先生于我,亦師亦友,我所有謀劃,皆出自閆先生,現在閆先生剛死,他就苦苦相,這分明是要開始分家產啊!”

他心中失了底氣,私下里對陸遠也不客氣起來,以你我相稱。

比喻倒也恰當,他們兄弟相爭,是袁家遍布各地的門生故吏,正如家產。

陸遠言辭熱切:“公路兄放心,南之地,等大戰結束,陸某就幫你取了!為了大局,先克制一下,現在還不是和袁紹翻臉的時候!”

重重氣,氣急敗壞道:“小將軍說得對,現在不宜翻臉,閆先生死了,我就先按楊長史的意見,拿下南再說!”

陸遠怔了怔,剛剛干掉個閻象,這又跑出來個楊長史,他袁家的謀士用不完嗎?

聽這意思好像之前就有,只不過一直懶得用而已!

長嘆一聲:“小將軍,你就不用想著怎麼寬我了,人死不能復生,這事我懂,走吧!”

陸遠怔怔點頭,就這還用自己安

酒宴上人氣漸漲,已經熱鬧起來。

諸侯要保持威嚴,一個個大將卻無需理會這些,玩笑連連甩出,往往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袁紹,袁正襟危坐,面無表,閉口不言。

翼州牧韓馥依舊神黯淡,被這從天而降的黑鍋砸得暈暈乎乎,沒有反應過來。

眾人見著主人到來,終于安靜下來,知道這是陸遠的主場。

一群將士們卻進了大帳,開始挨個倒酒。

黃忠嬉皮笑臉,分別為陸遠和典韋斟滿了一杯酒。

典韋一張大黑臉狂,黃忠這個混蛋,明明可以給自己正常酒的!

“功名萬里外,心事一杯中!”

陸遠高高舉杯,朗聲笑道:“諸位,為了討董大業,朝廷社稷,我等當不計前嫌,滿飲此杯!”

一群人知道陸遠的言外之意,紛紛起暢飲。

袁紹和袁也是同樣,他們都知道,現在還沒到翻臉的時候!

一杯酒后,酒桌上更是熱絡,一群大將開始互相攀談敬酒。

袁紹看著陸遠和袁喝得火熱,不由目閃爍,暗自喝起了悶酒。

典韋著頭皮,連連向良和文丑敬酒賠罪。

韓馥端著酒杯,神木然:“死生,命也,其有夜旦之常,天也。人之……這酒好烈……”

他話沒說完,就砰地一頭栽倒在酒桌上。

“悶酒容易醉啊……”

陸遠揚聲大笑,一眾人同時笑了起來,知道陸遠的意思,韓馥就是喝的悶酒!

只是沒一會兒功夫,一個個卻紛紛醉倒,不省人事。

袁紹端著酒杯,恍恍惚惚:“小將軍,你這酒……”

陸遠微微瞇眼:“這酒確實好烈!”

他說著話,直接栽倒在酒桌上。

一旁的袁稍稍詫異,剛一晃頭,同時醉倒。

袁紹強打神,拄著寶劍站起,想要回自己軍營,結果放眼一看,整個酒宴上,竟然只有他一人還在強撐著。

只是他也沒來得及多想,就噗通一聲栽倒下去。

陸遠終于抬起頭來,沉聲喝道:“快點,趕良和文丑裝走,別弄傷了,他們還有用!”

典韋晃了晃大腦袋,甕聲甕氣道:“主公,扶我下,我還沒醉,現在就給他們扔呂布面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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