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嘉木這麼一說,張世風覺也是那麼回事。
于是說道:“楊老弟,你這麼一說,我覺也是這麼回事,那這些畫都是怎麼來的?”
“這畫其實就是別人瞎畫的,然后編了個故事,后人就臨摹了。”
“那我這個肯定是假的了。”
“對的,你這個畫,年代都不對,你這個應該是清朝的畫家臨摹唐伯虎的,不是唐伯虎的。”
因為楊嘉木已經用視眼看過了,這張畫的年代就是清朝的。
“反正我是撿的,也沒花多錢,是不是唐伯虎的都無所謂的。”
兩個人聊了一會,楊嘉木看了看時間,說道:“張大哥,我請你吃飯吧,反正也到了中午了。”
“好,我反正也沒什麼事,咱一塊喝酒去!”
兩個人到了外面,找了一家飯店,要了個包廂,然后就點好了菜。
酒足飯飽之后,楊嘉木就開著車子離開了這里,回了賓館。
因為已經用靈氣驅逐了酒,所以楊嘉木也沒有了酒意。
他就躺在床上玩手機,突然,有個的加了qq好友。
楊嘉木知道,現在很多加好友的,陌生的大都是騙子。
有的是加了之后,詐騙的,有的是宣傳黃網站的,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人。
有的甚至是男人,連人都不是。
楊嘉木反正閑著無聊,就讓對方通過了。
對方加了他之后,說道:先生,你多大了?
楊嘉木說道:我二十三了,你呢?
對方的名字做寂寞的人,說道:我十九歲,我今天失了,我想喝酒,你能陪我喝酒嗎?
現在新聞上,到都是酒托、飯托的新聞,很多人都是團伙詐騙的。
楊嘉木反正閑著也沒什麼事,于是就說道:好吧,那我們在哪里見面。
對方說道:就在建筑路的“心”酒吧吧。
兩個人互相留了電話號碼,然后說好半小時后在“心”酒吧見面。
楊嘉木收拾了下,就出發了。
他開著車子出發的,其實楊嘉木已經懷疑對方不是什麼好人了,但是就是閑著無聊,去看看的。
他到了心酒吧附近,在路邊找了個側方停車位,然后就停了下來。
停好了車子之后,楊嘉木就到了“心酒吧”的門口。
他撥打了電話,電話接通之后,一個說道:“你好先生。”
“我已經到了酒吧門口了,你在哪里?”
“我就在你的后面,你轉看看!”
楊嘉木轉一看,還真的有個,這個穿著個連,長得還是很不錯的。
楊嘉木看到走了過來,說道:“長得還很漂亮。”
但是他心里明白,這的絕對不是十九歲,應該和自己的歲數差不多。
說道:“你也很帥,我小雅,你什麼名字?”
“我楊木。”楊嘉木也沒說自己的新名字,他突然想到了章敏給自己起的這個名字,今天又一用到了。
“好的,那我們進去吧,今天心不好,我失了,你如果把我喝高興了,我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了。”
“好,進去吧。”
其實楊嘉木心里明白,這人就是忽悠自己的。
兩個人進去之后,找了個位子坐了下去。
也許是白天的原因,這里竟然沒有一個顧客,就他們兩個人。
兩個人坐下來之后,這說道:“咱喝紅酒吧。”
“我只喜歡喝啤酒,不喜歡喝紅酒。”
“我只喜歡喝紅酒,我是的,你就遷就我一下吧。”
“好的,那就聽你的,咱就喝紅酒。”
喊道:“服務員,給我們拿一瓶紅酒。”
“好的,我這就給你們拿!”
一個男服務員說著,就去準備紅酒了。
楊嘉木說道:“,這酒吧的酒,都沒有酒單,也沒有價格,你不怕人家宰客啊?”
“紅酒,最多幾百塊錢一瓶,咱喝得起。”說道。
現在,楊嘉木更堅信,這是酒吧的酒托了。
這個酒吧,估計就是專業的犯罪團伙,不是正常的酒吧。
但是藝高人膽大,他不怕。
這時候,男服務員端來了一個托盤,上面有一瓶紅酒,已經打開了。
楊嘉木說道:“先生,你這沒經過我同意,就打開了?”
服務員說道:“是的,紅酒打開的慢,我在吧臺就給你打開了。”
這小雅的說道:“在哪里打開不一樣,咱就喝吧。”
說著,就拿了過來,倒在了兩個杯子。
兩個人就開始喝酒了,邊喝著邊聊天。
小雅說道:“楊先生,你談過朋友沒有?”
“沒有的,我如果談過,還會這麼沖和你見面嗎?”
“我是外地的,就談了一個,他竟然拋棄了我,我想把他殺了,我現在有殺人的沖。”
楊嘉木其實心里明白,這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嚇唬嚇唬自己的,現出是個社會人,是個狠人,這樣等會他們收錢的時候,好收錢。
楊嘉木說道:“是嗎?殺人其實誰都敢,我如果被人欺騙,我也會殺人的。”
小雅說道:“真的假的,我看你就是個文化人,估計看到刀子,都會哆嗦了。”
“你錯了,我在小學的時候,我一個鄰居罵了我,我看他們家沒有人的時候,我到了他的家里,把他的豬給砍死了,我然后把他家的羊也給砍死了,我正想砍他家的牛,他家來人了,我爬墻頭跑了!”
這小雅突然哆嗦了下,說道:“看樣子,你脾氣不太好。”
“我對人吧,脾氣還行的,只要不騙我,我一般不揍人。”楊嘉木說道,“我練了十年的武,天天走在大街上,都希有人找我的麻煩,我發泄一下。”
兩個人不知不覺的,喝完了一瓶。
這時候,小雅說道:“服務員,再來一瓶!”
這男服務員又端來了一瓶,還是開好的。
兩個人喝了半瓶,楊嘉木就不想喝酒了。
楊嘉木說道:“好了,今天喝了不了,我不想再喝了。”
小雅說道:“好的,那我喊服務員來買單。”
這男服務員過來了,說道:“你們要買單啊?”
楊嘉木說道:“算算吧,多錢?”
“兩瓶酒,三萬六!”
“三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