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天浩心滿意足的從床上起來。
走到門口,看了看外面還在下著的雨,他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的笑意。
“啊,又是一個快樂的早晨!”
心極好的張天浩不由得又了幾個懶腰,然后便開始到了房間里,切了二斤牛,加上一些開水,但吃了起來。
這便算是早餐了,這個時間,他實在是不想去做早飯,至于到外面吃,下雨天,基本上很出灘的。
吃過早飯的他,緩緩的開著自己的轎車離開了家,向著辦事而去。
只是此時他的心極度愉快,可是日本人的心卻是壞到了極點。畢竟這一次日本人竟然沒有發現潛他們部的人員,甚至連人影都沒有發現。
而唯一有一條線索的便是指揮部里,有一個尉昨天晚上出現在這里,可是誰也沒有注意到是誰,最終被查出來,很可能是那個何田長幸的日本軍。
松本再一次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房間里,特別是保險柜里的文件,他檢查完后,他才放下心來。東西不差,至于被炸死或者是被殺死的,他要追查,但文件不能丟。
“來人,給我把何田長幸找出來,活要見人,死了見尸!”
“是!”
而此時,村中長治幾個人都在這里勘察,只是結果依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滿意。除了何田長幸房間的地面上有異樣,好像是被人挖了一個深坑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異樣了。
“各位,已經查了好長時間,說說這是什麼人干的呢?”松本也是長嘆了一口氣,嚴肅地說道。
“松本聯隊長,對方是一名高手,是從殺死我們六十名士兵來說,手法干凈利落,絕對不拖泥帶水。”小田二男也跟著站了起來,大聲地說道。
“至于這個人是誰,我們懷疑對方已經離開了軍營,畢竟我計算了一下,探照燈的間隔是六到七秒時間,想要通過圍墻,跑出去,那幾乎是不大可能不被發現的。但對方是高手,我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離開的。”
“而且我們在調查的時候,在軍營西邊的草地和水之中,有著人活過的痕跡,這便可能是對方離開的方向。”
“另外,為什麼會選把炮兵營地以及炮兵,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對方一定是人數較,本不足以支持他去攻打軍火庫,只能拿下炮兵中隊的炮彈存放點。”
“各位,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個跟我們城西憲兵小隊被殺人滅口有些很像,很可能是潛伏在帝國部的中統人員,而且這個人的能力很強,強到了連我們都要仰的地步。”
“對方是什麼人?小田君,你怎麼猜的,對方是中統的人嗎?”這時,邊上的村中長治不由得提問道。
“各位,還記得東山半山腰那邊的軍火庫嗎,以及我們追殺的一個炸軍營的中國人嗎?都已經證實是中國人干的,帝國的特工已經從南京那邊獲得了這樣的報,所以,我懷疑還是中統干的。”
“至于其他人,如果能做到,早做了,也只有那個最神的中統站長才有可能,其他人,還真沒有這樣的能力。”
隨著小田二男的分析,一個個也是低頭沉思起來,一直以來,他們與中統斗到現在,可以說一直是他們失敗,以中統勝利而告終。
至于中統的外圍人員,雖然不,可是卻從來沒有抓到一個核心員,即使是抓到了,不久之后也死了。
而坐在前面的松本聯隊長臉如同吃了大便一樣的難看,一聽到中統,便是一陣的苦。他本來一直是這里的聯隊長,不用去山西的。
可是他的失誤,讓上面相當不滿,直接把他調到了27師團,參加這一次的進攻山西軍事行。
可到了事臨頭,才發現他又被中統給教訓了一翻。
損失并不小心,一個炮兵中隊直接損失干凈了,還有差不多一百來個日本的士兵,其中巡邏兵便有附近的四隊人員,外加死掉的六十個士兵。
“該死的中統,各位,你們的調查速度有些慢了啊,我會把這事向上面匯報,大半年了,伱們連中統都沒有查到,連一的線索也沒有,讓帝國怎麼相信你們,怎麼相信你們能為帝國做好事。”
“是!”
野田,野澤二人的臉并不好看,畢竟這是推卸責任,可他們也知道這一次主要責任還在于松本,他們只是會到一定的牽連而已。
……
延安,李部長看著小玉送來的電報,這個可能是他們最后一次電報往來了,畢竟小玉要跟著秦玉香還有老大姐去別的地方工作。
明天將會出發,而小玉直接一大早送來的電報。
“小玉同志,你家爺是怎麼想的?”
“不知道,只是跟我說,日本27師的松本聯長將于9月18日南下山西,還有幾個山西軍隊之中的判徒,讓我轉告而已。至于要不要轉告,那是部長您的事了。”小玉嘿嘿的笑了兩聲,便直接跑了出去。
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馬上便要上路去新的地方工作,這對于小玉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的領域。
李部長看著這一份電文,他也知道張天浩一定會告訴南京那邊,他考慮要不要再跟閻老西說一聲,好打好關照。
“來人,給我把這五個山西的將領盯上,有任何的異,便要向我匯報。”
“是!”
他決定暫時不先匯報,等到有實證之后再去向閻老西計價還價一下,爭取一些好。
而同時,南京那邊里,徐曾恩收到了張天浩的電文之后,他敢是陷了沉思。
“這個張天浩,又向我窮了,黨國也是相當困難,沒有辦法啊!”
他嘆了一口氣,然后直接對著外面的人大聲地吩咐道:“小黃,進來一下,把這些容轉發給山西閻長。”
“是!”
張天浩在電話上猜測,可能日本人可能會派出兩到三個師團的力量去協助攻打山西,其他便再也沒有了。
徐曾恩看了看手中的電文原文,他也是嘆了一口氣。
這些功勞放在任何一個人上,絕對是天大之功,可是現在放到了張天浩的上,卻還是小功勞,畢竟張天浩的功勞有些大了,上面有意制著他的晉升。
一是年紀太小,才24歲,而且學是虛的,二是他在北平與康子華吵過,不服從命令,雖然最后還是去執行了,可也是一個抗命不遵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這是反了場的大忌。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調查清楚,幾乎明顯上的張天浩所有信息,在徐曾恩的檔案之中,早已經記錄在案的。
“這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