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讓我帶著你們見識一下長安的繁華。”墨頓大手一揮帶著車隊前進,在他的記憶裡,每次領縣伯的俸祿都要墨頓親自來領,所以墨頓來長安的次數還是比較多的,對於長安城還是比較悉。
“爺!好像走錯了路!”李義上前打斷了墨頓的意氣風發!
“我們墨家村的鋪子在城南魚市,爺你這可是往北走!”
“噗嗤!”車隊裡傳來人忍不住的笑聲。
“廢話!你當我不知道呀!”墨頓沒好氣的翻了白眼說道。
“那你?”李義滿臉疑的說道。
“二叔!這一次我們來長安賣的是什麼?”墨頓問道。
“魚呀!”李義瞪眼道。
“不對,是活魚!”旁邊李信補充道。
“臭小子,你當我不知道!”李義對墨頓很是尊敬,可是對李信那可是毫不客氣。
李義一瞪眼,李信悻悻的回到了車隊裡面。
“信哥說得對!這一次我們賣的是活魚,可是我們賣的活魚和其他人賣的活魚有什麼區別麼!”墨頓環視一週,問道。
“這倒沒有什麼區別吧!我們賣的這些魚品種和長安周圍的都一樣。”李義皺眉道。
。
“不對!”墨頓高聲的說道。“這些魚是和他們的魚一樣,但是也不一樣。”
“呃呃!”所有人都暈了,怎麼都一樣,也不一樣了?
“當然不一樣,我們的魚都是從五十里外運來的,可不是那些剛從河裡面撈出來的魚能比的!”一個墨家村的青年驕傲的說道。
“呃!”墨頓無語的按了按額頭,都是一樣品種的魚,而且都是活魚,墨家村耗費大量的人力從五十里外運過來,比人家消耗的人力力甚多,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當然這些話不能說,要不然只能打消墨家村村民的積極
“不錯!我們賣的是爺用我們墨家絕技養的魚!”魚二大聲的說道。
“錯了,不是我發明的技,那可是我們墨家千年傳的絕技!”墨頓像個神一樣說道。
“哦!”衆人恍然大悟,我說呢,爺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厲害了!原來是得到了墨家先輩的技。
只有李義等幾個押車的老人疑的看了看墨頓,墨家村有什麼好東西,他們可比墨頓知道的清楚,他們可本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流傳千年的技。
“可是我們知道這是墨家千年的技,可長安城的人不知道呀!那怎麼能顯示出我們魚的好在哪呢?”墨頓道。
“爺的意思是?”李義疑的說道。
“當然是要整個長安人都知道我們墨家村的魚,是多麼珍貴了,所以我決定,今天的車隊要將城南繞一圈再到魚市上去!”墨頓得意的說道。
“福伯!”墨頓看向福伯,福伯立即從馬車上拿出來一大堆旗桿條幅,甚至還有鼓鑼,喇叭笙簫之類的。
這不是村裡面老人去世時候用的東西麼?怎麼突然拿到這裡了。
很快每個水車上分了一桿旗,一個樂,整個車隊瞬間喜慶起來。
“鐺鐺!咚咚……”鼓聲鑼聲,再夾雜著笙簫的聲音,剎那間整個大街上的人的目都吸引了過來。
“魚叔!剩下的都給你了!”墨頓看向魚師傅說道。
“爺放心!我老魚別的本事沒有,做魚賣魚的功夫還是有的。”魚師傅自信的說道。
說完,魚師傅率先走到車隊的最前方,從魚二手中一把將銅鑼搶了過來。
“咚!”魚師傅重重的敲了一下,大聲的吆喝道。
“墨家千年的絕技現世了!能讓活魚續命,能讓人強健。”
魚師傅吆喝一聲,停下來示意其他車隊敲鑼打鼓。
瞬間整個車隊鑼鼓喧天,紅旗招展。齊聲大吼:“墨家活魚,強健。”
“距離長安五十里墨家村運來的活魚,一條不死。”
“墨家活魚,強健。”
“………………”
整條大街剎那間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條奇葩的車隊。
墨家村的小夥子一個個滿臉愧,覺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他們竟然被一整條大街的人圍觀。
“墨家?”人羣中一個青儒生喃喃自語。
“什麼是墨家,墨家又是那個大家族?”一個滿臉橫的壯漢問道。
“這都不知道,墨家不是什麼大家族,他可是先秦諸子百家中最強的一家,”一個書生得意的顯擺道。
“這麼厲害!”壯漢吃驚道。
“那當然,墨家當年也是人才濟濟,和儒家並稱爲儒墨,是當時的兩大顯學之一。當時可是有非儒即墨之說。”青儒生補充道。
“墨家又有什麼?現在還不是一樣沒落淪爲賣魚爲生。”書生鄙視道。
“哎!”青儒生也是慨連連,曾經顯赫一時的墨家如今真的沒落了,自漢朝以來幾乎沒有出現過什麼有名氣的人。
“墨家村我知道。”一個夥計驚道,“就在我們村子旁邊。”
“真的是五十里外!”有人問道。
“這倒不假,我們村距離長安城五十一里路,而墨家村還在我們村以南三裡外。”夥計肯定道。
“不過墨家村在我們那很窮很窮,有個歌謠說:‘嫁莫嫁墨家村,寧願扔在河濱裡’哪家的閨都不願意到墨家村去苦。”夥計鄙夷看著墨家村的衆人說道。
“哈哈哈!”周圍衆人一陣哈哈大笑,紛紛對這個墨家村鄙夷不已,一個連娶媳婦都沒人去的村莊,竟然打著墨家的旗號來長安賣魚,簡直是丟人到家了。
“呵呵!”青儒生看了看得意在人羣中顯擺的夥計,曬然一笑,猶如看井底之蛙一般。
也許墨家村以前是窮,不過要是墨家村真像他們宣傳的那樣,能夠從五十里外運來活魚,要不了多久,墨家村將會稱爲他們周圍最富裕的村莊。
他對墨家村的瞭解可不是像其他人那麼淺,真正讓他興趣的是那個走在車隊的前方,面對衆人指指點點依舊欣然自怡的那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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