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風貌,保持的極為完整,曾經的摘星宗,不曾因為時間流逝而褪去了毫。
那一方山脈,宮殿樓閣除卻充斥著歲月的氣息外,依然還散發著威的氣息,令到來者,會自然而然的,有著敬畏之意。
在那山門之外,有一方龐大的廣場,此刻,廣場四周,已經有了不的人,而廣場中,也有十座擂臺,這是三宗年輕一輩比試的地方,十場大戰會同時進行,節省了許多時間。
在廣場盡頭,呈三角狀,有三座高臺,是三宗之人落腳的地方,居中高臺,龔文天負手而立,接引著嘯星宗的巨舟到來。
在此之前,嘯星宗已經連勝四場,那麼這居中的位置,也該是嘯星宗的。
事實上,這連勝四場,代表著的含義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含義就在于,從第一次袁西鶴與陸明宇參與開始,到如今這年輕一輩之前,嘯星宗的實力,在三宗之中最強。
這樣的比試,可不是簡單的切磋而已。
取得一場盛會的勝利,就意味著所在勢力更強,嘯星宗連續四次獲勝,可想而知,如今所累積起來的實力有多可觀。
所以有些事,周都在想,袁西鶴和陸明宇的不和,是不是他們故意的,就是為了讓另外倆宗放棄一些警惕。
又或者說,當年之事,搞不好就有另外倆宗的影子,為的就是讓這二人失和,從而更容易去對付嘯星宗。
巨舟到來,袁西鶴為首,眾多人落在居中的高臺上。
左右倆側,各有化虛境強者將視線投來,左側高臺上的老者,眼睛中含著的冷意,笑著說道:“這是第五次了,如果嘯星宗能獲勝,大家就又是一家人了。”
袁西鶴道:“冥長老說的是,這也是諸多先輩們的。”
右側高臺上的老者似笑非笑,道:“但一切,還得看實力,你嘯星宗雖說占盡了上風,我們也是在知恥而后勇,所以,不要大意了。”
袁西鶴道:“長老此話有理,本座教,但還是希,手段歸手段,一切都要在可以容忍的范圍中,如若不然,發生了什麼,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聽的出來,這位邊宗的長老,大概是手腳有些不安分。
被袁西鶴這樣一說,長老也是不曾怒,隨意笑了聲,然后出手,浩大之力向著是山外而去,不久,邊宗的人到來。
接著,冥月宗的人亦是到來。
周在人群之中,顯得也是并不如何起眼,他在觀看著這倆宗的年輕一輩,在秋萱的指引下,認著此前名單上的那些人。
然后不出所料,在邊宗的眾人之中,看到了端木玉和謝冥,當然,這二人也看到了周。
端木玉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落場,但想來,如果周會進場的話,他應該會參與進來。
哪怕端木玉為人不怎麼樣,周也相信,類似自己這樣的對手,對端木玉而言也非常。
對手難求!
倘若端木玉真是這樣想的,那麼與之大戰一場就沒有什麼問題,怕只怕,他想法更多。
謝冥神中,頗多森冷…這轉頭,就去了邊宗這邊,當天選了他,陸明宇的這份眼,實在是不怎麼樣。
大概是察覺到了周的心思,陸明宇淡淡道:“相互利用罷了,沒有什麼新意。”
周笑了笑,也沒說什麼,這接下來,就看三方的運氣,已經,各自的排并布陣,還有看各宗的暗手了。
三宗盛會,除卻三宗外,北地上,也有諸多勢力前來觀禮,無論如何,這都是一件不小的盛事,而三宗在北地的份量也算是很足。
一旦三宗合一,不說是北地的霸主,地位也會大增,不管今天是來見證這個歷史事件,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北地上的勢力,可以來的都會來。
時辰差不多的時候,袁西鶴出現在了居中的一座擂臺上,他是嘯星宗之主,亦是連勝的莊家,他有資格,且是唯一一個資格站在這里,主持這一場盛會。
“首先,歡迎各位來觀看我三宗舉辦的這場盛會,不勝激,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大家還請多多包涵。”
“多余的話就不說,接下來,便開啟這一場盛會。”
“倆位宗主?”
冥月宗主盛懷仁,邊宗主吳曾,二人聞言,前者說道:“袁宗主做主就是。”
袁西鶴也不禮讓,其掌心之中,三道靈沖天而起,沒進了云層之中消失不見,而后說道:“倆位宗主,請!”
三道靈中,其中之一,包裹著一,到此者,就代表著有挑戰權,可以按照自心意,去挑選己方的對手,并且為另外倆方指定對手。
規則很簡單,并無任何復雜。
倆位宗主同時出手,靈氣破空而出,化巨掌,分別掠進了云層之中,不久,巨掌歸來,吳曾前,漂浮著一。
“袁宗主,不好意思,本座運氣比較好!”
周撇了撇最,賭運氣,果然不靠譜,而他的耳中,立即響起了一道聲音:“周,此一戰,拜托了。”
運氣沒有,連毫的取巧都無法做到,接下來,就只能看實力了。
周回道:“看的是整實力,而不是個人的實力,二長老要對你嘯星宗的人有信心才是。”
袁西鶴道:“吳宗主客氣了,請!”
吳曾也不遲疑,輕輕揮了揮手,他后方的人群中,其中五人掠出,占據了五座擂臺,端木玉沒上去,謝冥上去了,另外四人中,還有一位開府境,其余皆為萬象大圓滿境。
即便是不算端木玉和謝冥,邊宗的這個五人陣容,其實也很不錯,那麼,冥月宗這邊,至也不會弱。
雙方若是聯手針對,形勢就絕算不上有多好。
“你們,各自選對手吧!”
謝冥看向了周,森的一笑。
隨即,其中一座擂臺上,有人淡漠出聲:“秋萱師妹,請!”
嘯星宗方面,頓有聲音響徹,這果然是被針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