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的確是麻煩,可當下的事,還是要先解決。
袁西鶴看向鄭明仁,看著那些個長老,淡淡道:“柳姑娘的天賦,相信每一個人都非常清楚,而的實力,即使大家不曾親眼見過,卻也能想像的到。”
“而周在今天,更給了我們這麼大的驚喜,諸位,本座倒是問一問,這樣的倆個年輕人,我摘星宗是否真要往死里去得罪了,而且,還是在我摘星宗如此理虧的況下。”
他讓長老出手,就是要讓這些老頑固們看清楚周的潛力和價值,再加上一個柳云曦,要是在這樣的況下,這些人還不懂得怎麼選擇,這摘星宗的未來,他恐怕真要好好的去考慮了。
鄭明仁默然不語,旁邊,另有長老道:“宗主,你與周小友相,就麻煩你和他說一聲,任何事都好商量,我們并無恩將仇報之意。”
袁西鶴道:“本座可以去和周談,但前提是,星月之力必須要給他。”
“如果諸位長老保證不了這一點,本座也是無可奈何,到時候,我們可以聯手試試,看看能不能將柳姑娘和周都留下,以免后患無窮。”
大殿中的諸位長老聞言一聲苦笑,他們聯手,倒是的確可以將倆個小輩留下來,然而,那就代表著從此以后,摘星宗在北蒼域,乃至整個人世間中,再無人可信,這個無形的損失,非常的大。
更何況,這倆個年輕人,就真的能?
周是否有什麼背景,眾人暫時不知,可是,如此出的年輕人,要說是鄉野之人,那是真的不會有人相信。
而柳云曦這里,背后的冰山一角,如今北蒼域上的各大勢力都有所耳聞,柳云曦,這需要摘星宗破釜沉舟。
可他們并不想這樣,摘星宗好不容易重新現世,承不起這麼大的重創。
還有,袁西鶴也只是說說而已,他當真就愿意,配合他們去對付周和柳云曦?怎麼可能。
“既然諸位長老并無心對付周二人,那就依照著本座的意思去辦,現在,本座請他們回來,還諸位長老收斂一下自的子,莫要讓我摘星宗一再丟臉。”
最后一句話,已是含了些警告的意味。
論實力,袁西鶴在這里并非是最強,可那份氣度行事的老到,誰都無法說出半個字來。
陸明宇眼神輕輕閃著,固然今天之事,他也有份參與,可主導的是袁西鶴。
他捫心自問,如若自己和袁西鶴易地而,這件事,他是否能夠理的這麼好,并讓眾長老無話可說?
“周,柳姑娘,讓你們見笑了。”
袁西鶴到來,先是笑了一聲,旋即神之中,有著諸多的冷意:“長老,周與柳姑娘是我摘星宗的貴客,尤其周,對我摘星宗有大恩,你非但沒有半分激,反而對周出手,使我摘星宗為一個笑話,你可知罪?”
長老張了張,最終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吐出。
都說人老,他自然也不是愚蠢之輩,袁西鶴出來,又說了這番話,心中自能清楚,大殿中的那些人服了。
那麼,他這著急出面的人,就要背這個鍋,不管是否心甘愿。
他抱了抱拳,道:“老夫一時沖,未能克制住自己,幸好周小友手段過人,未曾釀大錯,還請宗主責罰。”
袁西鶴道:“自己去刑殿領責,而以后,絕不容再犯。”
長老也沒多說什麼,轉回了摘星宗。
袁西鶴這才笑看向遠,道:“周,實在抱歉了,請息怒!”
前方空間輕輕一震,周自虛無之中走來,瞧了對方一眼,冷聲道:“這摘星宗,還真不是好待的地方。”
袁西鶴上前,低聲音道:“給個面子,算是我求你了。”
周哼哼了倆聲:“里面你有面子了,外面的面子也有了,袁宗主,好事都被你占盡了。”
袁西鶴笑道:“放心放心,都給你備好了,保管你滿意。”
周道:“星月之力!”
袁西鶴道:“不敢食言!”
周笑了,忙道:“那就別等什麼了,趕的。”
他倒不是著急,或是擔心摘星宗又耍什麼花樣,而是心中有事,想要趕的見識過星月之力后就離開。
“開啟星月門,還得需要大長老,周,忍一忍,看在他年紀大的份上,別和他計較了。”
“你說了算。”
“好勒!”
二人并肩的,向著摘星宗而去,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關閻有些目瞪口呆:“我先前,到底錯過什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云曦眸中,有著點點的神采浮現,這樣子的周,讓人好生的意外啊,不過,也更加的令人歡喜和放心。
在這修仙界中,你要是太老實,就會被人欺負,被人算計,得要把自己活像狐貍一樣,這才能更好的爭鋒在波瀾壯闊的天地中。
“走了,我也要去見一見星月門,看看到底有多神奇。”
依舊還是在大殿中,固然有些不快,再見到周時,無論是誰,都不得不正眼相待。
長老出手,居然沒能拿下周,雖說那前者未曾盡出全力,也沒有繼續下去,但周畢竟只是開府境,有此手段,已經很了不起。
你可以看輕他的現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看輕他的未來。
即使未來還太過遙遠,人不欺年。
鄭明仁緩緩開口:“周,星月之力的珍貴,老夫并未有毫的夸大,它的確罕見的很,但既然此前答應過你,我們也不能出爾反爾,只是希,倘若可能的話,盡量給我摘星宗留一些。”
周道:“先說一聲多謝,也請大長老放心,我并不是一個貪心的人,不會過分要求。”
他的態度也表現的很好,對方已經服了,就也沒必要繼續咄咄人。
當然,這也是袁西鶴有關。
“那麼,你打算,何時進星月門?”
“如果大長老空閑的話,就現在吧,我還有別的事,不好久留在摘星宗。”
“也好,隨老夫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