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咱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啊!怎麼說他也是大漢皇子啊!”一名屯騎校士卒對前的百夫長陳平遙擔憂道。
百夫長陳平遙冷哼一聲:“怕個鳥!我等只聽令于屯騎校校尉,何故聽從一個黃口小兒,反正吾是不服的,他一個都沒長齊的小兒有何等本領來指揮我等。”
“就是就是!!”
“就是啊,憑什麼!原本這軍司馬的職位是將軍您的,結果卻因為這一小兒壞了將軍好事。”
幾名跟隨陳平遙的士卒起哄道。
“此事不妥,我等為軍人,理當聽從軍令指揮。”
一道冷淡的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抬眼去,百夫長眸中的驚訝之頓時轉化為戲謔。
雙臂環抱冷哼道:“高順,你不過一介小小什長,有何資格來對吾指手畫腳,莫不是嫌命不夠長呼!?”
由于北軍五校共有五校,而每一校約有千人部隊,也就是擁有十個百夫長,一個軍司馬,一個校尉。
而高順作為什長,算是其中職最小的武了。
高順冷然的盯著那名百夫長,頓了頓,仍用那沒有彩的語調緩緩說道:
“軍人,理當聽從軍令!”
那百夫長有些惱怒,在屯騎校他本是十個百夫長之中本領最大,也最有關系背景的人。
因此一直以來他在屯騎校中他當老大當慣了,除了不虛校尉之外,其他軍士何人敢他虎須。
沒想到今日卻被這才因軍功而升職的高順頂撞。
這惡氣如何能忍,當即便想要拿下高順。
可高順武藝非同尋常,百夫長竟不著他的軀。
這里的頓時引起了臺上劉辯的注意。
他本來因為屯騎校中無人聽從他的指揮而苦惱至極,眼下看到這般形,心中暗自笑道:
“妙哉,妙哉,定軍之法已出。”
想要穩定這支自視甚高的屯騎校,并且讓他們聽令于自己,前提條件便是展現出自己的能力,如此便能夠樹立軍威。
就跟馴服獅子老虎一樣,展現出你自己的能力,只要你比他們強,那麼他們就會服你。
這個道理在軍中是一樣通用的。
旋即帶著旁十名悍卒走向高順那。
話說劉辯旁這十名悍卒皆是經百戰的老武卒,其中九名百夫長,一人擁有千夫長的實力。.七
皆是他的好舅舅何進派給他的,目的就是管制軍中的兵以及護衛劉辯安全。
“此乃軍事重地,又正訓練期間,何人敢在此喧嘩!難不是視我大漢軍法為無呼!!?”
劉辯低嗓子冷漠喝道。
因為年齡尚,還于變音期間,因此只能以低嗓音的方法裝作人。
百夫長臉紅脖子,揮拳踢半天,連高順的都沒挨到,這可把自己憋屈慘了。
要知道自己的武力也不差啊!
雖然距離三流武將的實力還相差不,但在三流武將之下,他自認為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
可眼前這名名為高順的外鄉人,居然手如此敏捷每次都能恰到好的躲開自己的斃命一擊。
突然間,聽到那黃口小兒的聲音,百夫長心中暗笑:
“正好,吾便借汝之手將這高順踢出軍隊。”
待劉辯靠近后,百夫長假裝被高順擊中,一崴腳便倒在了地上,哭喊道:
“殿下,您可要替俺做主啊!這名高順的什長居然以下欺上,擊傷我這名百夫長。”
聞言后,不僅高順愣在了原地,就連劉辯以及其他士卒都愣住了。
“無恥之徒,分明是你先的手。”高順憋著氣道,雙拳攥著。
高順!!!
高順!!?
劉辯愣住的原因倒不是這名百夫長的無恥和狡詐,而是他說的那個名字。
高順,東漢末年王牌軍隊陷陣營之主。
陷陣營,號稱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是可以與日后曹的虎豹騎,公孫瓚的白馬義從相提并論的銳部隊。
而這樣一支銳部隊正是由高順訓練而。
如果這名百夫長所說的就是歷史上的高順的話,劉辯覺得自己會興的跳起來。
想到這里,劉辯問道:“誰是高順?”
陳平遙以為劉辯要為自己袒護,連忙指認高順,怒氣喝道:
“就是此人,殿下您可要為俺做主啊!!”
高順隨即站了出來,但是表卻是不卑不,面容英武,端的是威武不凡。
他長八尺,虎背狼腰,加之鎧甲護,更顯英姿。
劉辯看的是暗暗稱奇。
“你便是高順麼,此人說是你以下犯上,對此你有什麼解釋嗎?”
高順恭敬抱拳回道:“殿下,卑職見其在軍中不遵軍法,且敗壞其他袍澤,這才出言相勸,未曾想此人想要手,在下迫不得已只能躲閃,至于擊傷他一事,莫須有也。”
陳平遙大怒,豎起手指冷聲道:
“你這賊子,居然敢污蔑本將!找死不!!?”
劉辯眉頭一皺,擺手道:“軍中豈敢放肆,還不退下!!!”
“這……是!”
陳平遙看了一眼劉辯旁的十名護衛,心有余悸的退了下去。
劉辯接著看向四周的士卒平靜道:“在場的諸位剛才所看到的形是什麼?還請一一述之。”
“額……”一名屯騎校士卒正想要實話實說,可是當看到陳平遙那怨毒的眸子時,心里連忙打了一個寒。
史侯殿下可能只是來屯騎校歷練一番便會離開,但是自己卻可能大半輩子都呆在這里。
惹惱了陳大人,恐怕自己以后絕對吃不了兜子走!!
短暫的利益考量,那名士卒便違心的行禮道:
“稟殿下,我剛才看見的場面是高順追著陳大人打。”
陳平遙見狀,角邪冷的上揚,很快又換作委屈的神說道:
“殿下,如今人證證俱在,很明顯,就是高順這廝以下犯上,當誅啊!!”
高順的臉頓時蒼白了許多,他倒是不怕死,怕的是就這麼無緣無故的冤屈而死。
“你……你放屁!!!”
高順嘶啞的低吼道。
事關家命,由不得他不這麼激了。
“軍營之,勿要喧嘩,還不退下!”
劉辯上前一步,冷喝一聲。
與此同時,劉辯將自己三流武將初期的氣勢外泄而出。
轟轟轟!!!
一淡白的氣縈繞在他的外,恐怖的氣勢讓四周的士卒為之一驚。
“什……什麼!居然是氣外放!!!”
陳平遙心已經震驚的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
氣外放是一個武者三流武將的標志。
到達這個境界的武者可以憑借氣凝聚劍氣或者是刀氣,鋒利無比,可破金石。
也可幻化氣鎧,附著于鎧甲之上,增強自防力,功能繁多,可謂是所有武者都向往的境界。
實力絕非陳平遙這種三流武將之下的武者所能抗衡的。
“沒想到!沒想到殿下年齡雖,但武學天賦竟如此之高!”
“就是啊!十二歲的三流武將,放眼整個大漢都麟角啊!”
屯騎校士卒紛紛驚呼,顯然是被劉辯的舉所震懾住了。
剛才那名撒謊的士卒心臟更是怦怦直跳。
早知道殿下如此強大,就不該幫陳平遙圓謊。
劉辯雙眸冷冷的盯著陳平遙,猶如毒蛇般的眸子讓對方心中漸冷。
陳平遙在屯騎校中素有威信,如果還是讓這些士卒當面述說剛才的場景,恐怕還會有包庇他的人。
為了防止這群士卒相互勾結,并且擔心他們被陳平遙所恐嚇。
劉辯決定將這群人單獨分開審問。
這是前世警察遇到類似問題時所采取的方法。
如此一來,每個士卒都擔心其他人說出實話,自己要是說謊被發現了豈不是要到嚴刑拷打麼。
這是一種心理戰,劉辯充分的利用人的弱點。
沒有說實話的話,便直接打軍中大牢,并且貶死士營。
死士營是獨立于北軍五校的一營,其中的組人員來源于牢獄中有過罪大惡極的犯人。
主要的作用便是充當炮灰。
一聽到劉辯有如此嚴格的懲罰,幾乎所有審訊人員都說出了實。
至于幾個頑固之徒,自然是被劉辯置了,以此來確認自己在軍隊中的主導權。
陳平遙汗如雨下,雙目赤紅,心中滿是不甘。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劉辯的聲音恍若來自九幽之下,冰冷而刺骨。
而高順則是驚奇的盯著劉辯打量,他沒有想到這名原本以為是來軍隊中鍍金的皇子居然有如此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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