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的軍隊離開不久,希特列還是有些憂心忡忡的樣子。
他的右眼皮一直跳,總覺有什麼不好的事就要發生了。
可是他回想這段時間經歷的一切,發現自己已經把該算的都算到了。
自己的麾下兵強馬壯,自己的幕僚特倫斯更是足智多謀。
在這樣的天時地利人和下,他希特列憑什麼輸?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特倫斯,你說羅伯特能順利拿下那些教皇的叛軍嗎?要知道教皇可是冠軍級的實力啊……”
希特列左思右想,還是有些不安,只能求助于自己邊的最強老六特倫斯。
“請您放心領主大人,”
特倫斯,或者說是艾倫斯站在希特列的后,聲音幽幽,拔出了藏在腰間的匕首。
“羅伯特閣下能不能拿下叛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你就要死了,領主大人。
艾倫斯目兇,手中的匕首毒蛇般刺出,目標直指希特列的左腎。
騎士左右腎各一個斗氣源,一個直接廢一半的實力。
但是相對來說,在激發斗氣的況下,兩個腎臟是斗氣含量最高的地方,防也最高。
他發攻擊的時機非常刁鉆,正是希特列問完話注意力不太集中的時刻。
但是希特列好歹也是個天空騎士。
雖然實力不咋滴,快四十歲了還在天空騎士的新手階段,不過也足夠他反應過來了。
艾倫斯不是黑劍,他沒有那麼恐怖的速度,也沒有穿過斗氣護盾直接真傷的能力。
所以他這一刺沒能刺中希特列的左腎,但是匕首依然長驅直,刺進了靠近左腎的位置。
手腕發力一攪,希特列的左腎還是了不輕的傷。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艾倫斯心里不免有些憾,一擊不中迅速翻滾拉開位。
這一下雖然沒能完全廢了希特列,但是也讓他的實力大大損。
在場還有五名大地騎士,一萬多名銳士兵,收拾一個希特列隨隨便便了。
“特倫斯!你……”
希特列捂著傷口,眼神中滿是憤怒和不解,狼狽的樣子宛如一頭傷的野。
他將全的斗氣激發開來,左腎作痛,斗氣傳導斷斷續續,難以繼續維持天空騎士的階位。
“抱歉領主大人,我不是什麼特倫斯,您再仔細看看?”
艾倫斯說著用力扯掉臉上的假皮,掉了黑的假發。
由一個面容滄桑的中年人搖一變為了一個帥氣優雅的小伙。
“是你!艾倫斯!?不可能,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希特列難以置信的咆哮著,明明那個傳令兵回來匯報,已經將艾倫斯在灌木叢中活活燒死……
想到這里,他眼神一凝,心里冒出了一個荒誕的想法。
難道……
“呵呵,希特列大人,那個傳令也是我,特倫斯也是我,如果金獅領全是您的親衛我恐怕難以這般梁換柱。”
“但是,很可惜,您剛剛接手金獅領的時候,金獅城里一團麻,在這樣的況下潛就變得非常簡單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
希特列明白了,怪不得會有這樣的聰明人突然投靠,原來一切都是算計。
他環顧著四周的大地騎士和士兵。
發現他們果然都是一臉冷漠的表。
很明顯這些人沒有真正的效忠他,在艾倫斯的帶領下,這些人早就準備隨時反水。
“羅伯特他們應該已經兇多吉了吧……”
希特列頹喪地嘆息著,額頭滲著冷汗。
他的眼睛四瞄著,希能找到一個突破口逃出去。
可惜他失的發現,周圍已經被士兵圍的水泄不通。
“別想著逃了,希特列。”
城墻的方向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
這聲音溫和從容,充滿了自信。
他悉這個聲音。
這是他最痛恨的弟弟,希維·金獅。
那個從一出生就開始逐漸掩蓋他芒的人。
“可惡……”
希特列看向城墻上。
希維全著甲姿拔,邊跟著幾個俏的仆,以及自己的父親曼哈頓公爵。
此時自己父親看向他的眼神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溫,有的只是失和冷漠。
因為自己比不過弟弟。
所以希特列經常被曼哈頓公爵批評。
但那個時候,這批評是夾帶著父親對兒子的期盼。
可是現在,早在他將自己的親生父親,親手獻給教皇的時候。
他們之前的親就已經被斬斷了。
“希特列,我對你很失。”
曼哈頓嘆了口氣,皺著眉頭神有些凄涼地說道:
“你為金獅家族的長子,理應繼承金獅領,繼承我的公爵份,誰也不會跟你搶。”
“哪怕是希維也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而是獨自一人前往邊境領地上任。”
“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算計你的親生弟弟,甚至算計我這個父親。”
“像你這樣目無親,也無長的畜生,念在父子一場我不殺你,廢了你的斗氣,給你一個男爵領,自生自滅去吧!”
【最近在字數,存稿,因為26號前不能超五十萬字,所以一天四章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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