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弗魔已經舉起了手里的鋼叉,發出“桀桀桀”的怪笑,一腳踹開了擋在士兵面前的獅鷲。
本就奄奄一息的獅鷲被這勢大力沉的一腳踹得倒飛出去,砸在了樹樁上。
它最后哀鳴了一聲,悲哀地著自己主人的方向。
瞳孔逐漸潰散,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就在弗魔準備將士兵殺死的時候。
“放開那個男孩!”
“咻——”
一個門板大小的橘紅炎飛來,狠狠地砸在了弗魔的上。
伴隨著手榴彈一般的破聲,被擊中的弗魔直接被炸飛出去。
這還是茍富貴收手了。
只放了那麼一個炎,而且還專門瞄準了頭部。
不然以現在他的炎的威力,士兵肯定也會被波及炸死。
技能全點在炎上的茍富貴此刻展現出了遠超其他同級法師的破壞力。
是剛剛那一下,被炸飛的弗魔量就掉了三分之一。
“嘿嘿~”
茍富貴一只手指向前方,指尖還冒著灰煙,里飛快唱,已經有兩三個門板大小的炎火球在他的后旋轉了,隨時準備出去攻擊敵人。
有一說一,全點炎這種事,在一開始他還是有些后悔的,不過后來隨著經歷越來越多的戰斗,他才知道什麼真香。
“不要分心,它們過來了!”
心機之蛙一直注意著弗魔的向。
這些狡猾的惡魔被炎攻擊之后立刻就分散開來,飛到天空中,開始從三個方向以包圍之勢向他們靠近。
心機之蛙神嚴肅,這一戰必須小心謹慎,他和茍富貴可不能死,死了就不得不從鳥不拉屎的深淵復活了。
而且也沒有人給凜冬城報信。
如今三只弗魔各自分散,他和茍富貴只是羸弱的法師,機會只有一次。
“蛙哥,要不要打啊,它們越來越近了!”
茍富貴站在心機之蛙的后,看著靠近的弗魔一臉嫌棄。
特別是那子深淵的臭味,覺就跟硫磺和臭蛋混在一起的味道差不多。
“再等等,距離不夠,我們要殺就要一次全殺完。”
心機之蛙低聲說著,目在弗魔的上環視,默默計算著法距離。
其實三頭弗魔也覺有些詫異,明明面前的人類都是等級不低的大法師,現在卻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難道是嚇傻了?
弗魔可憐的腦容量讓它們無法搞明白眼前的況,但是它們也不需要搞明白。
因為惡魔,只要進攻就好。
“咕嘎——!”
為首的弗魔發出一聲慘烈的震懾嚎,發起了進攻的號角。
與此同時,茍富貴和心機之蛙上都同時亮起一道淡藍的護盾,免疫了震懾嚎的效果。
此刻三頭弗魔距離兩名玩家已經不到五米,并且越來越近。
心機之蛙雙眼微瞇,時機已到,默念許久的魔法悍然發:
“極寒風暴。”
蒼白的風暴以心機之蛙為圓心,半斤五米的范圍吹起。
狂暴的寒流將三頭弗魔吹的東倒西歪,同時也降低了它們的移速度。
但是還沒完,弗魔對寒冰和火焰都有一定的抗,僅僅如此并不能完的控制住它們。
于是,心機之蛙不停,繼續唱。
又是三個大水球出現在他的后,并且跟隨著心機之蛙的目分別砸到了三個弗魔的上。
三頭弗魔被劈頭蓋臉的大水球淋了落湯。
并且在極寒風暴的作用下開始凍結。
它們的上開始出現冰霜。
移速度也越來越慢,甚至失去了飛行能力墜落到了地上。
“茍富貴,炎!”
“好嘞~瞧好吧蛙哥,全給它們炸稀爛!”
茍富貴早就迫不及待了。
如今所有弗魔都被心機之蛙控住,落在地上就是一個活靶子。
他獰笑一聲,抬手一招。
后的炎火球圍著他的環繞一圈,然后兩個一組出去,分別砸向三頭弗魔。
三頭愚蠢的弗魔本沒有辦法躲避。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呼嘯的炎火球砸在它們的上,嚨里發出不甘地嚎。
“轟!轟!轟!”
三聲炸雷般的鳴傳來。
猛烈的沖擊波卷起勁風吹起了茍富貴和心機之蛙額角的碎發,三個小型蘑菇云騰空而起,升到天空中又慢慢隨風消散了。
不遠,一頭弗魔直接被炸爛,剩下兩頭弗魔的也殘破不堪,癱在地上只剩下一個皮。
空氣中彌漫著類燒焦的味道。
心機之蛙沒有冒然靠近,隨手招出兩個火球就收了兩只弗魔的人頭。
這些惡魔狡猾的很。
難保不會玩什麼自啊,噴毒啊之類的作,所以心機之蛙一直都非常謹慎。
弄死三頭弗魔之后,兩人一起來到了士兵的邊。
心機之蛙查看了一下獅鷲的況。
可惜這頭忠心耿耿的獅鷲尸早就涼了,哪怕在死前,目還一直眷的著自己主人的方向。
心機之蛙惋惜的嘆了口氣,幫獅鷲合上了眼睛。
然后把它拖進了一個被炎炸出來的深坑里,再巧用土墻把它安葬了。
另一邊的茍富貴也在觀察士兵的況。
這士兵其實傷的不重,就是胳膊被鋼叉刺穿,然后摔下來的時候暈了過去。
確定士兵沒什麼大問題之后,茍富貴開始用自己在電視劇里學來的急救知識企圖喚醒昏迷中的士兵。
掐人中,不行。
潑冷水,也不行。
茍富貴左思右想,眼前一亮,他卷了卷袖子,一個大兜子“啪”的一聲在了士兵的臉上。
清脆的聲響把心機之蛙都嚇了一跳。
而達斯維德只覺得臉上一陣鉆心的疼痛,猛地一哆嗦,也清醒了過來。
映眼簾的是一個笑得賤兮兮的大馬臉,達斯維德眼前一亮,仿佛找到救星。
他巍巍地抓住了茍富貴的手臂,眼淚含著焦急和
希,虛弱的喊道:
“快……快去凜冬城求援,莫……莫斯特城被惡魔進攻了……凜冬王陛下,還在,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