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蹄戰士?”
艾蓮娜有點迷,這個劇本的名字怎麼看都有點詭異。
蹄戰士倒是知道。
那是凜冬王的神部隊之一,里面個個都是高大魁梧的牛頭人戰士,難道這部劇本是主打戰爭的而不是主打的嗎?
艾蓮娜這麼想著,心里對這劇本的興趣瞬間了一大半,不過肯定還是會盡心去演的。
畢竟眼前的男人救了,讓免于遭到惡人的玷污。
“對,這劇本講述了一個凄的故事,我大概可以跟你講講容,是這樣的,從前……”
心機之蛙憑借著自己出的語言組織能力將腦子里的劇本大概給艾蓮娜講了一遍。
這個故事的核和《與野》差不多,但是魔改了很多地方,讓它更加適合用來宣傳,也符合當下的社會背景。
艾蓮娜越聽眼睛越亮,直到故事結束依舊一副有意未盡的模樣。
說實話,看過很多話本,但是那些故事都太俗套了。
基本都是一個模板刻出來的。
永遠都是旅行中的王子和落魄的公主相遇,兩個人一起墜河。
或者,王子微服私訪,假扮一個普通人,然后上了一個同樣驗生活的,善良的貴族小姐。
這些故事跟他們這些平民本沒有多關系,所以自然也沒什麼代,只能看個新鮮,久而久之也就審疲勞了。
而《與蹄戰士》不一樣。
這是一個發生在平民之和人戰士上的故事,雖然蹄戰士非常的猙獰可怕,但是艾蓮娜覺得自己可以演好主的戲份。
可以把自己帶進去。
關鍵的主已經同意出演,剩下的事應該就好辦了。
心機之蛙和茍富貴對視一眼,都能從各自的眼中看到激和戲謔的緒。
……
“什麼?你們要讓我去和一個人類雌談?”
卡爾·蹄牛臉懵地看著心機之蛙和茍富貴。
要不是眼前這倆異人他還算悉,否則他一定會把他們塞進炮筒里,然后“轟”的一聲,送他們去天上數星星。
“不可能!人類雌太丑了,我是不會喜歡人類雌的!”
“不是真談,只是演戲。”
心機之蛙嘆了口氣,覺自己在對牛彈琴。
“演戲也不行,要是傳出去我和人類雌勾搭過,我以后還怎麼勾搭別的牛子?”
“你們去找別人吧,我是不會同意的。”
卡爾·蹄斷然拒絕。
他轉過抱著自己的山丘之王攻城炮,牛屁對著心機之蛙等人,不再理會。
“蹄氏族除了酋長最強大的戰士!”
卡爾的牛尾搖了搖。
“蹄氏族最帥氣的戰士!”
卡爾的牛尾搖的更歡了。
“蹄氏族最炸的戰士!”
“夠了!”卡爾·蹄轉過來,極力控制著自己忍不住上揚的角。
“雖然你們說的都是事實,但是我還是不會同意的,除非你們將對象換一個雌牛頭人,我可以勉為其難參與進來。”
雌牛頭人?
心機之蛙和茍富貴對視一眼。
他們上哪去找雌牛頭人,而且就算是找到了放到這部劇里又有什麼用呢?
領民們會喜歡看兩只牛談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不僅不喜歡看,還會丟蛋,吐口水。
心機之蛙冥思苦想,目游離到卡爾·蹄抱著的大炮上。
之前就聽凜冬城的玩家講過,卡爾·蹄是一個非常特殊的牛頭人戰士,他不僅擅長近戰格斗,而且還打的一手好炮。
甚至比起用巨斧撕碎敵人,他反而更喜歡打炮。
也許可以從打炮上做做文章。
思索片刻,心機之蛙眼前一亮,眼珠子轉了轉對卡爾·蹄道:
“卡爾,這個話劇是凜冬王陛下非常重視的一件事,你想想看,如果你在這件事上發揮了很大的作用,那麼會不會得到凜冬王的獎賞呢?”
“比如,更加先進的大炮什麼的。”
“更加先進的大炮?!”
卡爾·蹄的牛耳朵支棱了起來,在沒有母牛的日子里,他只有兩個追求,一個就是打炮,再一個,就是升級自己的大炮。
陛下從來不是一個吝嗇的人。
卡爾·蹄認真思考著心機之蛙的話,他覺得自己如果認真完了陛下看重的事,甚至在其中表現得非常優異,那麼很有可能真的會得到賞賜。
到時候自己要求獲得一個更強的大炮并不過分,實在不行將他現在手中的山丘之王攻城炮升級一下也好啊。
一念至此,卡爾蹄突然覺得,名聲什麼的,已經不太重要了。
于是他忍著心里的別扭,對心機之蛙說道:
“既然是陛下的意思,作為一名忠誠的戰士,我理應為陛下分憂。”
“你們給我安排一個屋子吧,我趕和那個人類雌把事辦完。”
“不過我先提醒你們,我們蹄氏族的戰士個個天賦異稟,而我更是其中翹楚。”
“所以,你們讓那個人類雌做好心理準備,因為這個過程并不妙,相反,還可能會發生生命危險。”
心機之蛙:“Σ(°△°|||)︴??”
茍富貴:“(⊙o⊙)!!”
經過一番漫長的解釋,心機之蛙和茍富貴終于糾正了卡爾的思想,讓他明白,結合并不是的必然過程,這個世界的也是可以不結合的。
更別說只是演戲了。
“原來如此,我實在是無法理解你們人類,在我們牛頭人戰士看來,就是為了繁衍做的鋪墊,如果有牛只談而不去繁衍,那麼他將會為氏族的恥辱。”
卡爾·蹄搖了搖頭,面不解。
不過既然不用辦事那更好,真要和一個人類雌辦事他心里還別扭呢。
如今男主演都已經就位,配角那些可以隨便安排。
心機之蛙也不求表演的多麼真實,畢竟這個世界的人們從來沒有看過話劇,他們的接程度是很高的。
所以只要演出來,不管演技多麼拙劣,那麼一定就是功的。
時間也在一場場鑼鼓的排練中匆匆流逝,時間很快來到了兩天后。